「神經病,我看你是得失心瘋了吧,竟然敢這麼說狄神醫!」盧光偉臉色一變,沉聲說道。
狄春可是裴久林裴醫聖的得意弟子之一,雖然之前因為一些事,裴醫聖對狄春有些不滿,但這也改變不了狄春是裴醫聖得意弟子的事實。
要是裴久林沒有考慮過讓狄春接替他的位置,這件事盧光偉第一個就不相信。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南鵬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現在可正是他師傅狄春謀求想要得到青州醫藥協會會長位置的時候,李牧這麼說,那不是打他師傅的臉,壞他師傅的事嗎?
坐在會場裡面,周圍那些醫學圈子裡的人一個個都鄙夷的看著李牧,覺得李牧真是一個狂妄無知的瘋子,竟然連這種話都敢說。
青州醫藥協會會長的位置會落在誰頭上,那可是人家青州醫藥協會自己的事,而且肯定都是機密,這小子一個年紀輕輕的外人怎麼可能知道。
現在這小子說的肯定都是胡說八道。
就連陳韻和王諾的臉上都露出失望的神色,原本陳韻和王諾還是很佩服李牧的醫術的,但現在聽到李牧這麼口出狂言,她們還是感到一陣失望,感覺自己以前恐怕是看錯了。
李牧或許就是一個有些本事,但卻狂妄無比的人。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南鵬,我看還是算了,你跟這種人計較簡直是拉低自己的檔次啊!」
盧光偉看了看李牧,搖了搖頭對南鵬說道。
「不錯,我南鵬和這種人計較那是丟我的人,算了,我也懶得計較了,不過這件事我肯定要通知蓉城醫科大學的校長,看看你們的校長是不是還會包庇你這種狂妄又無知的人!」
南鵬鄙夷的看了李牧一眼,就像是一隻得勝的公雞一樣洋洋得意。
李牧看著南鵬和盧光偉這兩個人表演,這種蠢貨他根本沒有搭理的意思,就讓他們先得意一會兒。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會場裡的人越來越多,擺在會場裡的那些座位也很快就被坐滿,而李牧的周圍,就連蓉城醫科大學的不少人也離的他遠遠的,好像生怕坐在他旁邊就會被其他人排斥一般。
李牧冷眼旁觀,根本懶得和這些人廢話。
等到快到中午的時候,整個青州醫藥協會的三十周年慶典終於正式開始了。
主席台上,青州醫藥協會的重要人物也終於從後台出現,坐在了主席台上,青州醫藥協會的幾位副會長全部到齊,狄春就坐在主席台的正中央。
狄春的周圍是裴久林的其他兩個弟子,原本連帶李牧,蓉城醫藥協會一共有四個副會長,除了李牧,其他三個副會長都是裴久林的弟子,只有李牧不是裴久林的弟子。
不過出於對裴久林的尊重,李牧覺得他的這些弟子得知恩師重病,又遇上青州醫藥協會三十周年慶典,他們於情於理都應該過來,但他們現在沒有過來的唯一原因恐怕是狄春周雲貴和向啟靈他們這三個副會長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通知他們。
而唯一不通知他們的原因恐怕就是怕裴久林的那些弟子過來爭奪青州醫藥協會會長的位置。
就算他們爭奪青州醫藥協會會長位置的可能性不大,但為了防止那一絲可能,狄春他們也不願意讓自己的那些同門師兄弟過來。
「今天青州醫藥協會的三位副會長齊聚啊,這可是平常看不到的盛會,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青州醫藥協會的三位副會長聚集到一起!」看到主席台上的人都坐滿了,會場裡面很多年輕的醫生頓時激動起來。
這次青州醫藥協會三十周年慶典,不僅協會的三位副會長來了,還請來了其他很多青州醫學界的重量級人物。
顯然狄春他們還不知道裴久林已經不在了,認為他確實是重病,而狄春他們就是要趁著裴久林重病,一次把青州醫藥協會副會長的位置確定下來。
有青州這麼多重要人物見證,到時候就算裴久林想要把青州醫藥協會會長的位置傳給別人,恐怕到時候也不可能了。
畢竟這麼多青州醫藥協會的重要人物見證了青州醫藥協會這次選舉會長的時刻,到時候覆水難收,哪怕是裴久林想要改變也晚了。
慶典的主持人先介紹了一下青州醫藥協會的三位副會長,隨後開始介紹那些參加此次慶典的重要人物,基本上所有有頭有臉的重要人物都被介紹了一遍。
「下面請我們華夏中醫會的副主席先生為我們致辭!」
等到主持人把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介紹了一遍之後,主持人把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請上台,請他致辭。
「南兄,你們青州醫藥協會的面子真是大,竟然把華夏中醫會的副主席都請來了!」不遠處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臉羨慕的對南鵬說道。
「呵呵,慚愧,慚愧,這都是裴師祖的功勞,我們這些小輩只是跟著沾光罷了!」南鵬心中驕傲,但臉上卻露出一副謙虛的樣子說道。
「南兄你太謙虛了,以後青州醫藥協會還要指望你們來發揚光大,畢竟裴醫聖現在年紀大了,聽說又生了重病,青州醫藥協會也是到了改朝換代的時候了!」
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意味深長的說道。
南鵬笑了笑,卻沒有接話,這話外人可以說,在這種關鍵時期,他作為狄春的弟子可不能亂說,要是壞了他師傅的大事,那恐怕狄春也不會饒了他。
很快主席台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致辭完畢,等到他致辭完畢之後,狄春和他客套了幾句,隨後狄春清了清嗓子就準備發言。
一看到狄春準備發言,會場上頓時安靜下來,畢竟這裡可是青州醫藥協會的地盤,縣官不如現管,恐怕是那位中醫協會的副主席今天也沒有狄春的面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