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剛正不阿慕容復!(求收藏)
「放肆!」
寧淵面色一冷,運轉北冥神功,雙方再次交手,段延慶頓感體內真氣被引動,竟是流向對方。
「星宿派邪功!」
段延慶僵硬的臉色微變,強行運轉功力震退寧淵,連退數步,驚疑不定地道:「你竟然還懂星宿派邪功,沒想到南慕容竟然還與星宿派有關,你與星宿老兒又是什麼關係?」
北冥神功並非所有人都認識知曉。
但丁春秋在江湖上卻是凶名遠播,因此北冥神功很容易被人誤認為化功大、法,他們也不會知道自己的武功是被劃掉還是被吸取。
「星宿派算什麼東西,他們的武功也配與我相比?」
寧淵嗤笑一聲,不屑一顧。
接著身形幻挪,瞬間出現在刀白鳳的身旁,一手抓住岳老三的手腕,北冥神功同時運轉,岳老三的功力頃刻被寧淵吸取。
的啦啦啦……
岳老三渾身顫抖,臉皮劇烈抖動,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
他可不是段延慶,被寧淵吸取功力,可無法憑藉自身的力量斷開連結。
「啊!」
這時刀白鳳痛叫一聲,被雲中鶴一鋼爪打在肩頭,鋼爪一拉,刀白鳳肩頭衣衫頓時被扯下,雪白肩頭留下三道血痕。
刀白鳳臉色一白,捂著肩頭後退,嘴角溢出血絲。
「美人,早點歸順我,何必受此皮肉之苦。」
雲中鶴望著刀白鳳摩拳擦掌,蠢蠢欲動,「俏道姑,我這鋼抓上有我特製的春藥,你受了傷,現在藥力已經順著伱的鮮血流入你的體內了,還不束手就擒,讓我拯救你!」
雲中鶴一時垂涎欲滴,接著就要再次出手,抓向刀白鳳的胸口。
「胡言亂語。」
刀白鳳聽了臉色先是一變,但默默運功卻並未發現體內有絲毫異樣,便當做雲中鶴故意擾亂自己的心神,便也沒有放在心上,勉強提起長劍,再次對敵。
但很快幾招,刀白鳳又被鋼爪拍在胸前,張口吐出一口鮮血,那鋼爪反手一拉,外衫道袍竟是直接被扯碎。
「散人小心。」
寧淵見此立即提醒,同時拉著岳老三靠近刀白鳳。
這時段延慶的指勁再次襲來,寧淵一把甩開岳老三,迅速來到刀白鳳的身邊,將受傷的刀白鳳一把扯入懷中,「惡貫滿盈,這一戰就算我們不分勝負,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
「想走?」
段延慶冷哼一聲,手中鐵棍狠狠駐地,接著一躍而起,凌空越到寧淵的面前,一掌拍向寧淵的胸口。
嘭!
寧淵一手抱著刀白鳳,反手一掌。
但應對倉促,面對段延慶蓄勢待發的一掌,寧淵也驀的臉色一白,不過這股力道入體轉瞬便被他化解,但寧淵卻是強行逼出一抹鮮紅,順著嘴角溢出。
「這一掌,我記下了!」
寧淵借著段延慶這一掌的力道,抱著刀白鳳躍出數十丈,轉身消失在林中。
「哪裡跑!」
眼看到手的美人不見,雲中鶴就要去追。
卻被段延慶開口阻止。
「別追了,南慕容名不虛傳,你縱是追上也不過成為其掌下亡魂。」
段延慶嘶啞開口,雲中鶴立即領命。
他自己一個人追本來也不敢。
畢竟這可是能與老大惡貫滿盈平手的高手。
「老大,該死的慕容復啊,我的功力損失了三成,我成為老二的機會遙遙無期,可恨啊!」
岳老三這時也終於回過神來,一臉心有餘悸,接著感受到自己受損的功力,當即又氣的抓狂。
他的實力本就稍遜葉二娘一分,現在損失三成功力,與葉二娘的差距就更大了。
這讓他何時能夠取而代之做老二?
「這慕容復武功詭異,沒想到出身名門的她,竟然會與星宿派一定有莫大淵源,而且他還沒運出斗轉星移,剛剛他明明有機會使用的,為何……」
段延慶目光閃爍,心有疑惑,「此事看來還需從長計議。」
寧淵最後施展出北冥神功,顯然讓段延慶極為警惕。
一般的江湖中人,分辨不出北冥神功與化功大法之間的區別。
一者是吸取他人功力為己用,一者是化掉他人內力。
而北冥神功太神秘了,除了逍遙三老以及丁春秋外,怕是無人能夠認出來。
倒是丁春秋以化功大法成名,江湖上無人不知。
「老大,這南慕容再厲害,還不是敗給了老大你,如果不是他逃的快,恐怕今日就要死在這裡了。」
雲中鶴立即開口恭維。
接著又一臉可惜地道:「那美道姑中了我的春藥,若是不加以克制……可恨,那慕容復奪我女人!」
一想到到手的美人被寧淵搶走,雲中鶴便越發氣憤。
段延慶目光微閃,沒有多說,只是目中流露出一抹疑惑。
他覺得,以慕容復之前所展現出的實力,他這一掌未必能讓對方受傷。
哪怕是他蓄力一擊,也不應該如此輕鬆。
不過很快段延慶便不再考慮。
……
另一邊,寧淵一手摟著刀白鳳的腰,迅速穿梭在密林中。
刀白鳳臉頰潮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什麼緣故。
許久之後,兩人才找到一個僻靜山洞停下。
「多謝慕容公子!」
寧淵剛一將人放下,刀白鳳也反應過來,連忙後退一步,手擋在胸前,提著肩膀上滑下的破碎衣服,臉上浮現一抹尷尬。
除了當初那一次,他還從未與人有這般親密接觸。
更何況對面之人的年齡,比她的兒子段譽也大不了幾歲。
「散人無恙便好。」
寧淵長舒一口氣,接著道:「四大惡人之首確實名不虛傳。」
「慕容公子言重了,若非有我拖累,那惡貫滿盈恐怕也奈何不得公子。」
刀白鳳搖了搖頭,她自然看的出,惡貫滿盈在寧淵手中吃了虧。
接著又好似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慕容公子的傷勢怎麼樣?」
「若不是因為我,慕容公子也不會受惡貫滿盈的一掌而受傷。」
刀白鳳看著寧淵嘴角血絲,關切問道。
「沒什麼,小小內傷,我還壓的住。」
寧淵說著,再次逼自己嘴角溢出血絲,但人卻是關切看向刀白鳳,尤其刀白鳳露出的雪白肩頭,以及那明晃晃的血痕,「散人傷勢如何?」
「我聽那雲中鶴之言,他的鋼爪上有毒,散人可曾感覺到異樣?」
刀白鳳看到寧淵落在自己肩頭的目光,這才發現,因為雲中鶴鋼爪的一拉,不止在肩頭留下了傷口,更是將她的衣服扯開,露出了裡面的束衣。
尤其自己的道袍更是被扯了下去,現在她更是只穿著白色內襯,處境尷尬。
不由臉頰微紅,連忙抬手將被扯開的凌亂衣衫壓在胸口,搖了搖頭,故作冷靜地道:「都是皮外傷,稍後我包紮一番便可。」
「至於毒我並未察覺,想是那雲中鶴故意危言聳聽。」
刀白鳳默默運功感受了一下,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便不在意地道。
「如此就好,我看這個山洞沒什麼人居住,看來今晚我們只能在這裡過夜了。」
寧淵看向一側黑洞洞的洞穴。
此刻正是深夜,還好月光明亮,這才映照的清楚。
寧淵尋找了一些干木柴,在山洞裡點燃,燈火明滅。
「散人,我去守在外面,你先包紮傷口。」
不等刀白鳳開口,寧淵便主動說道。
這讓刀白鳳臉上露出一抹感激。
「多謝慕容公子!」
刀白鳳立刻說道。
看著寧淵走出洞外,背對山洞後,刀白鳳心道:「這位慕容公子果然是玉樹臨風,剛正不阿,不愧是名滿江湖的南慕容。」
隨後,刀白鳳從衣角撕下一截,想要將肩膀上的傷口包紮好,這樣也能避免一直露著肩頭。
但試了幾次,刀白鳳尷尬的發現,這個位置,靠自己一個人,好像無法完成包紮。
許久之後,刀白鳳在經歷了一陣心理掙扎後,還是看向了洞外的寧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