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楚韻兒滿面春風的帶著『神醫』再一次踏入紫景別墅。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擠掉那個土包子成為戰家的少奶奶,楚韻兒的細高跟都踩的格外賣力。
噠噠噠,偌大的客廳都迴響著她的腳步聲。
保鏢已經按照戰洛寒的吩咐在門口等了很久了。
一看到楚韻兒和她身後亦步亦趨跟著的『神醫』,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將這二人拖了進去。
撲通一聲,保鏢強行將楚韻兒那張妝容誇張的臉摁在地板上。
看到這一幕,跪在楚韻兒身後的『神醫』,臉色早已煞白一片。
「你們做什麼!瘋了嗎!」楚韻兒氣的聲音拔高几個調,這可是她辛苦一早上才化好的妝!
「你說做什麼?你自己做的事情,忘了?」男人陰沉凌厲的聲音響徹在空氣中。
楚韻兒一抬頭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戰洛寒,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那雙黑眸里暗藏著的刀子,恨不得要將她剁碎了!
楚韻兒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事情已經敗露了?
「戰爺,你聽我說……」
眨眼的功夫,楚韻兒已經眼淚汪汪,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楚韻兒,你可知道這世上誰對我最重要?」戰洛寒忽然打斷她的話。
「知,知道,是老夫人。」楚韻兒聲音有些發抖。
戰洛寒勾唇,臉上卻不帶半點笑意。
他忽然起身,走到楚韻兒面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你知道?那誰給你的膽子,敢對奶奶下毒?嗯?」
楚韻兒徹底慌了,「不,不是的,我沒有,戰爺,你聽我解釋……」
「傅輝!」
戰洛寒不耐的推開楚韻兒,拿起紙巾,反覆擦了擦手指,語氣雲淡風輕,「把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送到印渡!」
印渡?
聽到這兩個字,楚韻兒愣住了,讓她去印渡,和讓她死有什麼區別!
「戰爺,你別這麼對我,我好歹也是楚家的大小姐啊!」楚韻兒急紅了眼。
戰洛寒慵懶的掀起眸子,重又看向楚韻兒,「是嗎?一個楚家,在我眼裡算的了什麼?」
英俊的臉又冷了幾分,責備的掃了眼傅輝,「還不把人帶走?」
「是!」
傅輝立刻對保鏢使了個眼色,緊接著,楚韻兒連同那冒牌『神醫』,直接被人又拖了出去。
直至那殺豬般的嚎叫消失,戰洛寒緊擰的眉頭才稍稍鬆開。
樓梯口,喬舒婉已經將剛才發生的一幕看了個徹底。
她知道印渡是什麼地方,那兩個女人去了,今後怕是沒什麼好下場。
不過,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惜對一個老人下毒手,有這樣的結局,也是她們咎由自取。
喬舒婉一臉平靜的轉過身,準備上樓看望奶奶。
然而身後的男人早已留意到她,她剛走了兩步,一隻有力的大手忽然拉住她纖細的手臂。
眨眼間,她整個人都被拽進一個帶著淡淡古龍水味道的懷抱里。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不僅能感受到男人強壯的胸肌,甚至可以聽到他強烈的心跳聲。
喬舒婉耳根發燙,定了定神,這才仰起小臉,迎視上方的眸光。
「你幹嘛!」
「你說呢?」戰洛寒微眯著雙眸,細細打量著她那張清純無害的小臉,「奶奶的事情解決完了,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處理一下你的事情了?」
她的事情?
喬舒婉一臉莫名,她能有什麼事,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兒嗎?
「你什麼意思?」
戰洛寒冷哼了聲,這女人還在裝傻?
他彎著手指,輕輕抬起喬舒婉精緻小巧的下巴,聲音有著蠱惑般的魔力。
「你說呢,據我所知,你在鄉下只上過小學,我很好奇,喬舒婉,你是怎麼一眼斷定那碗燕窩有毒?嗯?」
貓小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著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