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今天在小區里打了一天的喪屍也沒有看到一個活人出來,可能是我眼花把喪屍看成活人了~」
說著,除了身材火爆,更是有幾分長相的修者女孩掙脫劍客的懷抱,伸了個懶腰,委屈巴巴的看著劍客說道:「親愛的,打了都一天了,我好累呀~」
劍客寵溺的看著女孩,笑了笑:「行,我馬上就7級了,等我升上7級換上下午打到的那把7級大劍,咱們就回家!」
女孩欣喜的點了點頭:「好!」
接著,劍客壞笑道:「老婆,今天虧了你幫我爆了把極品武器,一會回去,好好讓你爽爽~」
女孩嬌嗔:「討厭~」
說著,倆人又繼續殺起喪屍來。
有個治療師在身邊,加上小區里剩餘的喪屍已經不多,零零散散等級又低,所以這倆人殺喪屍無需像之前易銘那樣,要進行引誘再逐個擊破。
易銘則是徑直來到了C棟樓下的小賣部,進行補給。
一下午的戰鬥,易銘身上的藥水飛鏢什麼的,都用的差不多了。
10級的易銘,已經激活了3級藥水的購買特權,恢復量達到15%+200的3級紅色藥劑,與回復15%+50魔法值的3級藍色藥劑,單價5個銅幣。
易銘一口氣將兩種藥劑各自買了100瓶,花掉10個銀幣。
10級飛鏢,額外附加30點物理攻擊力,單價0.5個銅幣,花費5個銀幣,買了1000支飛鏢。
花掉15個銀幣,易銘的剩餘資產,仍然達到20銀幣之多。
補給完了,易銘接下來的打算,是回家睡覺!
小區現在已經沒什麼好清理的了,以易銘現在26點的防禦力,就算是5級喪屍衝進了家裡,也沒法對正在睡覺的易銘構成威脅。
時間縱然可貴,不過對於明天即將迎來的一場惡戰,易銘必須要提前休息儲存體力,一旦明天的那場戰鬥獲勝,易銘所能獲得的收益,相比今晚通宵殺怪一晚都要高。
回到住房,易銘拿起兩包方便麵跟兩根火腿腸來到廚房,用雙倍的量,來犒勞一下從昨晚到今晚,一天時間就升到10級的自己。
畢竟上一世,易銘可是足足花了有兩三天時間,才升到的10級。
吃飽喝足,易銘回到房裡,躺到床上就睡了起來。
表面上看起來易銘好像並不急於追求自己的等級與實力,該吃吃該睡睡,但實際上從昨天中午末日危機爆發以來到現在,易銘的心始終都是提著的,他非常擔心爸媽跟阿漓。
雖然這一世他們因為易銘而註冊了神域帳號,避免了變成喪屍被人殺死的噩運,但是在這個末世世界中,易銘真的很害怕阿漓他們會因為實力不足被喪屍或怪物殺死,所以沒有人比易銘更急於追求實力的提升,因為只有升到30級,易銘才有可能走得出安楊市,去銀城老家找阿漓他們。
易銘更加清楚的是,等級與實力跟個人的努力脫不開關係,但那是在沒有捷徑可尋的情況下,就像上一世的易銘,為了提升自己的戰鬥力,發了瘋的徹夜殺怪練級,然而效果並不怎麼樣,頂多只是比那些沒有易銘這麼努力的獵魔師高了那麼一兩級而已。
而有些人,僅僅憑著殺死一隻狂化怪,就能輕而易舉的超越瘋狂努力的易銘。
所以這一世的易銘,要通過捷徑來更快的提升自己。
憑藉十年的記憶,來尋找捷徑,就像到手的影月刀一樣。
影月刀,只是一個很小的捷徑。
利用地形群殺高級戰地蠍子,卡bug單殺骷髏王boss,智取神石……這些大到讓易銘想到都激動不已的捷徑,才是易銘真正所求!
「爸,媽,阿漓,你們再堅持會兒,等等我,我馬上就去找你們!」
……
次日一早六點不到,易銘就起了床,隨便吃了塊麵包喝瓶牛奶解決早餐,便下了樓。
今天的小區,安靜了許多,連喪屍的吼叫聲都少之又少。
那兩個怕死鬼,都升到6級了還不敢離開小區,就知道在小區里欺負低級的喪屍。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還有利用價值,易銘早就已經殺了這對狗男女。
一想到他們,易銘的腦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上一世不幸落在他們手中時的一些畫面。
「喲,以前你不是挺拽的嗎?身上的裝備,錢,全部交出來,然後跪下來,給老子舔鞋!」
「哎呀親愛的,你怎麼能讓人家做這種丟臉的事情呢?就算是舔鞋,那也是舔我的鞋,他根本就不配舔你的鞋,可別把你的鞋弄髒了!」
「哈哈,說的對,那就把我老婆的鞋舔乾淨,然後跪地上學狗叫,我就考慮不殺你。」
「嘖嘖易銘,你也有今天啊?看得老子,還真是爽呢!」
……
易銘的仇恨本僅存於此,沒想到這一世的易銘才知道,小賣部的老闆,阿福也是死在他們手上,使得現在的易銘,對這對狗男女更加恨之入骨。
手裡握緊的拳頭鬆懈下來,易銘抽出腰間的影月刀,下樓之後,向著C棟樓走去。
來到C棟樓下,易銘開始殺起小區裡面所剩不多的喪屍,刻意將它們引誘到C1棟樓下進行擊殺,並且故意製造聲響。
C1,正是那對狗男女住的樓。
現在,就算是小區里最高級的5級喪屍,也無法對10級的易銘構成一絲威脅,兩刀下去,就能砍掉大半的血,不過易銘並不急著殺死它們,每次將一隻喪屍打殘到快要死的時候,就將它擄倒,然後一腳踩著它的胸口,讓它動彈不得,只能拼命的發出「吼吼吼」的大叫。
這沙啞而悽慘的嘶吼聲,讓易銘都忍不住把耳朵給堵了起來,終於,正在樓里睡覺的狗男女忍無可忍,只聽得樓上傳來一個男人的大罵聲——
「嗎的有完沒完了!叫叫叫你大爺啊叫!等下老子下來一刀劈死你!死了變喪屍還不安寧,操!」
易銘並未松腳,繼續踩著喪屍的胸口,使其不斷嘶吼。
不一會兒,只見得一個衣冠不整的男人怒氣沖沖地提著大劍從C棟樓里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