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著一絲氣血敗退回來,甚至剛剛整個過程自己連一次攻擊都沒有發出來的boss,不由得一陣驚愕。
有史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自己的行動能力被敵人持續局限長達十秒鐘以上!
因為他很清楚,剛剛自己要是抽開護盾,一旦讓對方的攻擊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整個過程不僅是無法攻擊,更是連防禦的能力都失去了,結果就不會是現在殘血這麼簡單了,恐怕早就已經被秒殺了!
眼前的這個人,刷新了boss對於強者的認知。
「你是星辰閣的會長嗎?」已經被打敗的boss,有些驚愕的看著易銘說道:「如果你是,那我心服口服。」
易銘淡淡道:「不好意思,我沒有那麼大的官威,無名小輩一個。」
言罷,提起手中的匕首直指boss,易銘冷聲道:「還有什麼遺言嗎?」
boss忽然哈哈一笑:「你真以為,你能殺得了我?」
言語聲中,boss的體內開始釋放出陣陣濃烈的黑氣。
剛剛易銘的連擊早已將黑暗騎士的被動黑暗之力迭加到了滿層,此時此刻,boss周身黑氣綻放,宛若一個從地獄裡鑽出來的惡魔。
而易銘則是無所畏懼,繼續逼近boss。🎉💢 ❻➈𝐬ĤùⓍ.¢όΜ ♕🎅
仿佛一場滅世之戰就要爆發,周邊圍觀的人,都忍不住往後退讓。
場上,就在雙方戰鬥即將打響之時,周邊人群之中忽然傳來一聲吶喊——
「住手!」
循聲望去,只見得一個一身黑色魔法袍,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十分斯文的召喚師男子,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看到那個召喚師男子的第一眼,易銘不覺有些詫異,因為那個人,正是羅琛!
隨著羅琛的出現,易銘與boss二人暫時停息了戰火。
對於boss而言,羅琛可是他的上司,所以羅琛的命令,他還是要聽的。
至於易銘,羅琛算是他久別重逢的故友,也是看在這樣的一個面子上,暫時收手。
其次,最讓易銘感到詫異的,是居然能在這裡遇到羅琛!
「好久不見。」見到易銘,並沒有覺得新奇的羅琛,第一時間打起了招呼。
易銘尚且沒有什麼反應,boss有些詫異道:「你們認識?」
「不能說是認識。🐚♠ ❻9ˢнυx.ᑕ𝕠๓ ♥😂」羅琛說道:「已經是老朋友了。」
易銘冰冷的目光,投放在羅琛的身上:「是你指使皇朝的人幹的?」
羅琛有些納悶:「我指使他們幹什麼了?」
羅琛也沒有再細問下去,而是對易銘說道:「給我一個面子,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吧。」
看著周邊一地皇朝的人的屍體,羅琛很鎮定的說道:「你也殺了這麼多人了,該泄的氣,也都泄了。」
「就這?」易銘的目光,從周邊皇朝剩下來的那些人身上一掃而過,冷聲道:「還不夠。」
輕描淡寫的三個字,嚇得皇朝的那些人一臉惶恐,生怕易銘會展開第二次殺戮。
羅琛試圖轉移易銘的注意力:「你的敵人,不應該是我們。」
「七大主宰我會拿下,但是在那之前,該報的仇,必須得報。」易銘意志堅定,似乎對於皇朝的這些人,非殺不可。
而羅琛則是推了推眼鏡,看著易銘說道:「我的意思是,除了七大主宰之外,你即將迎來另外一個最強的敵人。」
易銘怔了一下:「什麼意思?」
不等羅琛回答易銘的這個問題,四面八方一陣躁動,赫然之間,無數浴血殿與皇朝的獵魔師從周邊包圍過來,瞬間便將易銘周身範圍內圍了個水泄不通。
見到援軍已經趕到,boss不由得鬆了口氣,說道:「你已經插翅難逃。」
易銘卻是無所畏懼,漠然道:「來的越多,結果只會是死的越多。」
這時,羅琛上前一步,慢條斯理的對易銘說道:「你快走吧,這一仗打起來,你就是有九條命,也全都得交待在這裡。」
隨著羅琛的話音剛落,身旁的黑暗騎士,boss不樂意了:「他殺了我皇朝那麼多人,今天,他走不了。」
說著,就在boss準備下令圍殺易銘時,羅琛制止boss道:「你的人殺了他的人,這個仇自然得報,血債血償。」
boss似乎是沒有想到羅琛會說出這種話來:「你是在幫他說話?」
「他可不是我們的敵人。」羅琛推了推眼鏡,對boss說道:「而是我們的戰友,我們的敵人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boss心中也有疑惑,但是並沒有表達出來:「那就這麼放他走嗎?只怕,我沒有那麼大的肚量。」
這個時候,羅琛的心中也不免有些懊悔,當初幹嘛讓白日鼠那個白痴去招惹易銘呢?
當時也就是想著用這種方式來拉攏皇朝這股勢力,羅琛也沒有想到,那個白日鼠居然有兩把刷子,在易銘身上製造出這麼大的仇恨來,殺了他身邊那麼多人。
易銘現在對於皇朝的仇恨值,高的有些超乎羅琛的預料。
都是因為自己多此一舉惹的禍,這個鍋,得由自己來背啊。
於是,羅琛壓低聲音對boss說道:「算上給我一個面子,放他走。」
boss有些不解:「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聽我的就行了。」羅琛看了眼前方殺氣狂放的易銘,對boss說道:「他死了,對我們浴血殿沒有任何好處。」
雖然聽不到羅琛跟boss在講什麼,但是易銘也並不會就此罷休,但是同時,他也明白一個事理,那就是人死不能復生,就算殺了皇朝再多的人,也不能改變什麼。
而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相比之下,等日後拿下七大主宰升級御神令為統神令,獲得操控神域世界所有魔獸的力量,發動魔獸軍團,秒掉皇朝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現在若是跟他們硬拼,只怕自己最後也沒法活著離開這裡。
為顧全大局,易銘退一步說道:「讓我就此罷休也可以,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