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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進山

2024-08-14 15:58:40 作者: 東北張大爺
  想到這裡我趕緊問易小玲:

  「嬸子,那後來呢,後來大郎叔怎麼樣了?」

  哭泣之後的易小玲明顯身體很虛弱,靠在旅館的牆壁上緩緩的說道:

  「後來啊,後來我就喊人把王大郎給救了下來。 多虧救得及時,如果再晚一步,大朗就被吊死了, 可從那以後,王大郎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回家之後就躺在床上。一直到失蹤之前的半年時間裡從來沒有下過床,也從來沒有說過話。」

  聽到這裡我疑惑的問道:

  「那半年後大朗叔是怎麼失蹤的?還有,你確定是失蹤了而不是離家出走了嗎?嬸子您要知道,失蹤跟離家出走可是兩回事啊。」

  「我當然知道是兩回事,只是……」

  「只是什麼?」我眼睛盯著易小玲焦急的問道。

  「只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離家出走了,還是失蹤了,現在想一想,這兩種可能都不可能。」

  易小玲說。

  「這兩種可能都不可能。」

  看上去像是說了一句廢話,但是我明白易小玲想表達的意思。就是說無論是離家出走了還是憑空消失了,這兩種可能都是不可能的。

  「那麼王大郎究竟哪裡去了?難道還有第三種可能?」我心想。

  但是無論怎樣我現在總算是弄清楚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易小玲及時找到了上吊的王大郎。並且在王大郎死亡之前給救了下來。那麼,兇手提取純陽精魄的計劃就已經落空了。

  現在令我不解的是,這個想要提取純陽精魄的兇手到底是誰?他提取純陽精魄的目的是什麼?或者可以說他要用純陽精魄來做什麼?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汗毛直立後背發涼,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在冒著冷氣,腦袋亂的很,現在的謎團越來越多了,我不知道這些謎團究竟是一些獨立的小謎團,還是這些謎團之間有著某種聯繫,是一整個大謎團。

  還有一個我沒搞明白的問題,王大郎從山上跑下去之後,易小玲轉身去穿衣服緊接著也追了下去。可以說易小玲就在王大郎身後的不遠處跟隨著。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遠,半分鐘的時間就可以到達。

  王大郎跑到那棵槐樹下面的時遇到了兇手,那麼兇手必須要在易小玲到達之前,也就是說必須在半分鐘之內先把王大郎制服,然後再把王大郎的衣服脫掉,換上用紙做的紅裙子,紅肚兜,胸前戴上一朵大白花。額頭點一個大紅點。紅點中心插上鋼針,再用繩子把王大郎吊在樹上。

  半分鐘做完這些事情,這怎麼可能是人能夠做到的,如果不是人做的那又會是什麼做的?

  而且看樣子兇手在做這個事情之前做了精心的準備。

  但,為什麼兇手能夠提前知道易小玲要在山上與王天奎偷情。然後被王大郎碰見,再然後王大郎要順著大槐樹的這條路跑下來?可見這個兇手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王大郎被救回家的半年時間裡,為什麼一句話不說。也沒有下床?原因究竟是啞巴了而且失去了活動能力嗎?還是另有原因?

  這些問題我不敢再去想了,我怕再想下去會把好奇心很重的我折磨瘋掉。

  不知不覺,天已經蒙蒙亮,夏天的夜非常短暫,昨夜的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傻老二還在打著鼾聲。我躺在床上稍微休息了一下便起來洗漱。

  清晨,美麗的大興安嶺依然矗立在蒼穹之下。我站在旅館的房間打開窗戶,向特爾莫山峰定睛看去,上面有淡淡的雲霧繚繞,重巒疊嶂,帶著些許的神秘。

  隨手掏出指南針看了一下。果然,指針的反面就是特爾莫山峰。這也證實了王有才前天說的是正確的。薑還是老的辣,以後我要對他刮目相看了。

  我們只要一直朝著正北的方向走,就能到達特爾莫山峰。等回來的時候就順著指南針的指針走,就能走出來,不至於迷路。

  五個人一頭驢陸續的起床收拾完畢。在旅店的門口集合準備出發。

  今天的出發與前兩天不一樣,前兩天是往西走。走的是馬路,隨時能遇見人家。口糧隨時可以得到補充。

  而今天是往北走,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就進山了,進山之後才是真正探險的開始。如果把這次盜墓比喻成一場比賽,那麼前兩天只是這場比賽的熱身運動,而今天才是真正比賽的開始。

  我再一次抬頭看了看我們的目標特爾莫山峰,兩天之前在我的家鄉白山村看的時候只有拇指大小。歷經了兩天的行程,現在看去已經有手掌那麼大了。說明我們離特爾莫山峰更近了一步。


  我不由得感嘆道,這世間萬物真是奇妙啊,海拔一千多米的大興安嶺特爾莫山峰。只要距離遠了,就只有我的一個手掌大小。

  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個六七天我們就會到達遠處那手掌大的山峰。而且是在山峰腹部的古墓里。假如這山峰只有手掌大,那麼我們五個人就只有大腸桿菌那麼大。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得一陣興奮。

  王有才看我望著山峰發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現在,我們不在此山中,好好看看這座山峰吧,等我們身在此山中的時候,就再也看不到這座山的真面目了,雖然我們離它的距離會越來越近。」

  果然,在蓮花鎮的土路上行走了半個小時之後就進山了。

  當我左腳還在蓮花鎮的泥土地上,右腳已經踏進大興安嶺山脈的時候。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一下。

  停頓這一秒鐘我想到了很多,我不知道幾天之後我還能不能活著再從大興安嶺走出來?

  我想到了我爹把他幾年的積蓄放在我手心裡那一刻,不知道他老人家的這次投資是能大賺一筆呢,還是最終血本無歸把他兒子的命也給賠進去了?

  猶豫著,我的左腳也隨著右腳一起踏進了大興安嶺腳下的這片草地。我知道,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不論是死是活,干吧!

  大興安嶺山脈的山腳下,先是一片草地。草地上已經被附近的村民踩出了一條小路,平時他們上山採藥或者打獵都是走的這條路。

  我知道,這樣的小路不會太長,因為人類只敢在大興安嶺的周邊活動。他們絕對不敢深入內部的原始森林。所以,這樣的小路再走一段我們就會面臨著無路可走,那時候我們就只能踩著枯樹枝爛樹葉前進了。

  再往前走就是一片低矮的落葉松樹林。落葉松能有一人高,長的比較茂盛,綠油油的針葉扎在胳膊上很難受,我們只好把衣服的袖子和褲腿都放下來,用來抵禦落葉松。

  這裡依然有通往森林深處的路,走起來很順腳。偶爾還會見到幾個附近的村民。他們有幾個婦女提著籃子,男的推著獨輪車。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們。

  雖然這裡已經是大興安嶺山腳下的森林了。但是依然有著一幅很祥和的山村美景。

  我看見他們的籃子裡有的裝著不知名的藥材。有的裝著蘑菇。還有幾個老獵人扛著槍從我們對面走來,他們的腰間有的掛著兩隻野兔。還有的掛著兩隻刺蝟。

  看到他們肩上扛著的獵槍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進山必須得有槍啊。如果沒有槍,遇到兇猛野獸我們豈不是要命歸西天了。

  於是我攔下來一個獵人,想要以300元的價格把他的獵槍買下來。那個獵人告訴我他這把槍是他去世的父親留給他的,同時也是他吃飯的工具,多少錢都不能賣的。

  他的話音剛落,從身旁又過來一個留著大鬍子的獵人,他對我說他的槍可以賣。還可以贈送我三十發子彈。但是價錢能貴一些600元。

  我掏出兜里的錢。發現昨晚吃燒烤消費的挺多,只剩下550塊錢了。我直接把錢全部塞到他手裡,並告訴他只剩這些了。他不情願的把獵槍遞給了我,並教會我怎樣使用,三十發子彈也給了我。

  當我把獵槍裝填好子彈掛在肩上的那一刻,下意識的把腰板挺了挺,用手撫摸著光滑的槍枝。有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心想,該花的錢還是得花啊!這東西是真好。

  在這種低矮的落葉松樹林裡走了一上午。前面依然是落葉松,但是明顯比剛開始的高了。這裡的落葉松大約有五六米那麼高。而且腳下的小路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我知道,人類活動的地方到這裡已經是終點了,再往裡就沒有路了。

  落葉松茂盛的針葉遮住了我們頭頂的天空,使得我們身邊的環境很暗。有一種遮天蔽日的感覺,心情很是壓抑。陽光會從少有的縫隙之中射進來。這也就形成了一道道壯美的風景。

  我們踩著鬆軟的樹葉,沿著山坡一路向上。一邊走。我們還要小心樹葉裡面隱藏的石頭還有枯樹枝。所以每一次下腳都要非常小心。這樣就拖慢了我們前進的速度。我初步估計了一下。照現在的速度。我們要一個星期才能到達特莫爾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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