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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2024-08-14 16:04:40 作者: 小zone
  第2章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姑娘,我們這就要回去了麼?」

  剛在糕點鋪的時候,姑娘明明還想去渡口看看熱鬧的。🐳♔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回了吧。」

  溫久擺了擺手,她已經提不起半點興致了。

  這才出來一會兒就給自己接了個頭疼的活兒。

  她看了眼周圍,鬼影綽綽,真不知道還有多少鬼想找她幫忙。

  她是捉鬼師,不是大興寺里供著的菩薩。

  「嘭」地一聲,大片的煙花在半空中炸開,漆黑的夜空被煙花照得如同白晝

  溫久的臉龐在煙花的映襯下變換著各種顏色。

  她已經不記得上一次看到這漫天的火樹銀花,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在煙火爆炸聲中,人們歡呼著,尖叫著,似乎暫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與憂愁。

  溫久從未如此強烈地感受到人們心中的快樂和希望。

  她常年穿梭在人鬼間,看到的多是遺憾和怨恨。

  如果能當一個普通人,應該是極其幸福又幸運的一件事。

  可惜自己不是。

  她有些失落地收回了視線。

  「紫蘇,那人是誰?」

  溫久突然瞥見不遠處的閣樓上站著一群人。

  為首的那男子一身錦繡飛魚服,腰間的繡春刀殺氣甚重。

  紫蘇朝著溫久所說的方向看了一眼,驚得倒吸了口冷氣。

  「姑娘!那是你的未婚夫啊!錦衣衛鎮撫陸敘陸大人!」

  紫蘇萬萬沒有想到,自家姑娘居然連未來夫婿長得什麼模樣都不知道。

  「未婚夫?你說他是那個世子?」

  溫久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就是他啊,怪不得爹爹對他青睞有加。

  只見那人劍眉星目,挺鼻薄唇。雖生得好看,卻一臉冷意,神色涼薄。

  確實,陸敘此人,哪怕於千萬人中,也是會被一眼看到的心狠手辣。

  陸敘似乎也發現了,眾人皆在欣賞煙花之時,人群中有一道視線在上下打量自己。

  他猛地轉過頭去,瞬間鎖定了人群中身披紅色斗篷的溫久。

  只見他眸色沉沉,眼裡儘是探究。

  溫久立馬變了臉色,陸敘發現自己了?

  她趕緊將斗篷的帽子壓低,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

  「那紅衣女子是誰?」

  夏日炎炎,竟有女子披著斗篷出門?

  陸敘微微眯了眯眼。

  「回世子,看身旁的侍女打扮應是哪位官員家眷,但這位姑娘看著十分面生。」

  「查。」

  陸敘面色凝重,辨不出其他情緒。

  他如今的職責不僅要審判疑難案件,還要盯緊城內所有異動,守護京城安定。

  錦衣衛絕不會放過一個可疑之人,更不會遺漏一點蛛絲馬跡。

  而另一邊,溫久帶著紫蘇急匆匆地進了太傅府,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早已被人跟蹤。

  世子府

  「大人,市集上的女子身份已查清。」

  「說。」陸敘冷聲道。

  「是溫太傅之女溫久。」

  樓伍總覺得自己聽到這個姑娘的名諱,但實在想不起來了。

  「原來是她。」

  可不就是他那個先天不足的未婚妻麼?

  陸敘眼裡一片暗沉,她為何看到自己會有那副表情?

  像是見了鬼一樣,難道自己真的長得如此嚇人?

  回到府里後,紫蘇端了剛熬好的藥,準備伺候溫久服下。

  剛進門就看到她對著燭火發呆,甚至連自己進來都未留意到,臉上似有悵然之色。

  「姑娘可是有什麼心事?」

  紫蘇心裡揣測著大概是今日見到陸大人人中龍鳳,而姑娘自己確實不太像能活太久的樣子。


  想起這事兒,紫蘇就覺得心裡難過。

  「心事肯定是有的,比如明日要出去一趟。」

  溫久嘆了口氣,為什麼自己非要幫那小鬼的忙呢?

  「姑娘為何要出門?大夫說了,姑娘還是要少吹風少見人。」

  紫蘇不禁皺眉。

  今日姑娘甚是古怪,先是買了最不喜歡吃的核桃酥,再是最不喜出門的她居然在想著出門。

  「明日不同往日。」

  溫久瞥了一眼正在收拾床鋪的侍女,「紫蘇,你是哪裡人來著?」

  「姑娘,奴婢是雲和鎮人氏。」

  「太巧了!明日我們正好去劉家村一趟!」

  溫久不可置否地說道。

  「姑娘,奴婢並不認識什麼劉家村」

  紫蘇真是納了悶了,去劉家村與自己雲和鎮人有什麼關係。

  「無妨,明日你陪我走一趟。」

  哪裡人不重要,去才是最重要的。

  次日清晨。

  半夏給溫久換上了一襲白色煙籠杜鵑百水裙。

  她家姑娘本就生得唇紅齒白,這衣服襯得姑娘的臉更為白皙細膩了。

  紫蘇早已從衣櫃裡取出了紅色斗篷,在一旁準備給溫久披上。

  臨出門前溫久對著半夏說道:「一會兒你跟爹娘說一聲,就說我帶著紫蘇出門透透氣。」

  半夏忙應是。

  轆轆的馬車聲在這條鮮少有人經過的小路上響起

  紫蘇突然拿著手帕捂住了鼻子,「姑娘可有聞到一股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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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腥臭味?」

  溫久伸手撩起車窗簾,原來是經過了那日收服縊鬼之地。

  紫蘇聞到的腥臭味也許就是惡鬼魂飛魄散後留下的氣味,竟還沒散去呢

  「許是野貓偷了誰家的魚跑到這兒來偷吃了。」

  溫久隨便找了個理由。

  突然一陣疾馳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溫久趕緊放下帘子,她在京城可不是拋頭露面的主。

  尤其是今天,更不能被人認出。

  很快主僕二人便到達了劉家村。

  不過這村子道路狹小,馬車根本過不去,溫久無奈只能帶著紫蘇走進去了。

  紫蘇跟在溫久身後不到一丈的距離,心裡甚是奇怪,怎麼姑娘對這劉家村的地形,似乎比太傅府的還清楚。

  溫久跟著阿南兜兜轉轉,終於在一戶人家門口停了下來。

  她在門口往裡面張望了下,此處不過是三五間茅草屋湊成的一處院子,裡面確實有一口井。

  但至少從外觀上看,這井似乎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院子裡有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坐在鞦韆上玩得起勁兒。

  「那是我弟弟,阿北。」

  阿南站在溫久的邊上乖巧地說道。

  「紫蘇,我喉嚨有點不舒服,你去馬車上將水囊取來。」

  溫久將紫蘇支開,她有些話要單獨問阿南。

  「是,姑娘。」

  紫蘇聞言趕緊去拿水。

  「你家中就一個弟弟?可有其他姐妹?」

  溫久若有所思地看向屋裡。

  「我我」

  阿南低下頭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溫久冷眼注視著眼前這小鬼,沉聲警告道:「我既問你,你便如實說來,不然我幫不了你。」

  「姐姐不要!」

  阿南的眼裡盛滿了悲傷,卻沒有眼淚可以流下。「我還有一個孿生姐姐,可是她大概也不在了。」

  「什麼意思?」

  「姐姐在前幾個月就不見了,至今沒有找到人。」

  阿南一口氣將話說完,「奶奶說這件事不能告訴別人。」


  「家中有人不見為何不報官?你奶奶又為什麼不讓你告訴別人?」

  如果溫久猜的沒錯,阿南的姐姐怕不是失蹤,而是早已不在人世了。

  「我與二叔家的菱花兒說過,可沒多久菱花兒也不見了」

  阿南面露驚恐,「這像是一個詛咒,誰知道了,誰就會死的。」

  溫久眯了眯眼,詛咒麼?怕是人禍吧。

  此時鞦韆上的男孩已經進屋了。

  溫久緩步至院子裡的那口井邊,那小鬼說是在這裡洗的衣服,那這井裡

  「你誰啊!」

  屋裡突然衝出了個凶神惡煞的老婦,溫久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恰好轉頭看到了井底。

  什麼都沒有?

  溫久皺眉,看來不是這口井。

  「你到底是誰啊?」

  那老婦一把抓住溫久的手腕,疼得她齜牙咧嘴。

  這常年幹活的人力道可就是不一樣!

  「姑娘!」

  紫蘇拿著水囊剛走到院門,就看到自家姑娘被人拿捏地毫無還手之力。

  「大膽!你快放開我們家姑娘!」

  紫蘇趕緊丟了手上的水囊,衝上去想推開那老婦。

  此時的溫久真是有苦難言啊,若是紫蘇沒來,她雖武功一般但足以掀翻這老婦。

  只是紫蘇來了,人前柔弱不能自理的她才會被這老婦如擒雞一般擒著。

  「偷東西啦!有人偷東西啦!」

  老婦見溫久有人幫忙,扯著嗓子就大喊大叫,這聲音可比枉死鬼悽厲多了。

  「住手!」一聲怒斥。

  溫久背對著大門,看不清是何人來了,只覺得此人聲音雄厚有力,應是常年習武之人。

  「你們還不給我鬆手!」

  溫久突然覺得扭在背後的手腕一松,不由得送了口氣。

  她馬上換了柔柔弱弱的表情,準備轉身博取同情。

  可當她看清門口那一行人身著飛魚服時,她寧願選擇繼續被這老婦摁著。

  「溫姑娘為何在此處?」

  身高體長的陸敘手提繡春刀從門外走了進來,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嘎?陸敘都來了?

  溫久心一緊,這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沒事沒事,遇事不著急,先咳幾聲上演技。

  「咳咳咳這位大人是?咳咳咳」

  溫久撫著胸口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半的體重幾乎都壓在紫蘇身上了。

  「我們家大人乃錦衣衛鎮撫,當今長公主之子。」

  身旁的侍衛揚了揚眉,擲地有聲地說道。

  「原來是陸大人,是小女有眼無珠,竟未認出世子。」

  確實不認識,如果七夕那天不算的話。

  溫久半屈著身子朝陸敘盈盈行了個禮,剛想再寒暄幾句

  不對,按理說陸敘應該也未曾見過自己,怎麼就知道自己是溫姑娘?

  「陸大人見過我?」

  溫久疑惑地皺了皺眉。

  「七夕佳節,驚鴻一瞥。」

  陸敘惜字如金,一句都不肯多說。

  「哦是嘛那還挺巧。」

  溫久心裡暗忖,果然那天被看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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