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各位,你們今天盡情喝,這單老夫埋了!」
「這可是難得的日子,老夫的孫子,終於要加入本部,如果讓戰國知道,老夫帶回去一個劍道天才,恐怕便手中的茶杯都捏碎了!」
「路飛,我說了你不能喝酒,只能夠喝奶,嘗一下老夫的愛之鐵拳,以後一定要以白宇為榜樣,努力苦練成為海軍的頂樑柱。」
「有你們加入,為海軍增加點新鮮的血液,老夫以後橫著走,也不怕了!」
爽朗的大笑聲,在酒館內迴蕩。
卡普接連灌了幾口酒水後,很快看到出現在身後的博加特。
「怎麼了,你不是說要指導白宇雙色霸氣嗎?那麼快便回來了,不會是那小鬼持才生驕,不服管教,直接將你氣跑了吧?」
「不要藏在心上,儘管告訴老夫,我現在便去將他往死里揍!」
邊說著,卡普挽起衣袖便打算衝出去了。
「不,卡普先生,是我沒有資格指導白宇。」
博加特連忙出言勸止,罕見地露出了一絲苦笑道。
「卡普先生,你見識過真正的天才嗎?」
卡普懵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平時冷漠穩重的博加特,臉上會有那麼多的表情,和記憶中的面癱,簡直是判若兩人。
正是因為這一個原因,卡普更是摸不清頭腦,道。
「博加特,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剛才已經問過瑪琪諾,她說白宇每天都來酒館蹭酒喝,沒有離開過風車鎮,劍道應該是自學成才,算是一個天才。」
「不過,你也不用這表情吧?」
對於白宇能夠施展出,如此強勁的飛翔斬擊,卡普同樣十分在意,否則也不會那麼快便找瑪琪諾求證。
只是,就算白宇劍道天賦如何強大,應該也不會導致博加特,猶如一隻病貓一般,變得死氣沉沉吧?
「瑪琪諾小姐,請給我一杯烈酒。」
博加特罕見地要了一杯酒,在卡普見鬼般的眼神下,悶頭灌了。
待得烈酒穿腸而過,頭腦稍微清醒一二後,正色說道。
「卡普先生,我剛才我的確是前去指導白宇雙色霸氣了,但發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我想你告訴我,當時學習武裝色霸氣,究竟用了多少時間。」
武裝色?
卡普眉頭一蹙,今天的博加特所作所為,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也正是因為這一個原因,卡普收起了平時的不靠譜道。
「我記得用了五天掌握了氣感,十天到十五天初步掌握了武裝色運用。」
「至於戰國那傢伙,比我頭腦好一點點,應該也花費了十三四日的時間吧。」
「你突然問這個問題,是因為初步交談,你認為白宇天賦會比我高嗎?」
「按照你的預判,他會花費多少的時間?」
博加特豎起一根手指,罕見地賣起關子了。
「一個月?」
卡普眉頭一挑,很快看到博加特搖頭,再次補充道。
「十天時間?這果然比我和戰國天才,看來這一次老夫為海軍本部招攬了一個真正的天才。」
「是一遍!」
博加特鄭重地開口道。
「那小鬼只是聽了一遍,便把武裝色霸氣施展出來了。」
「我的天啊,你知道我剛才是什麼心情嗎?」
「身為教官,我還準備了滿肚子的說辭,打算好好訓斥指導那小鬼。」
「本來,我還板著臉,準備訓誡,你知道他和我說什麼了嗎?」
「博加特先生,我想自己已經學會了!」
博加特越說越激動了。
平時的面癱,早已經失去了面部表情管控,唾沫星子飛濺下。
恨不得捉住卡普搖起來了。
如果真的要找一個形容詞。
這恐怕是最大的社死現場了。
卡普臉上的笑容僵硬了。
「博加特,你真的不適合開玩笑,這種笑話,我們還是別說。」
「你告訴我真相吧……」
邊說著,卡普直勾勾盯著博加特看。
看著依然一臉神色凝重的博加特,卡普手一抖,直接將酒杯捏爆了。
前一刻,他還盤算著,戰國知道白宇的事情後,會不會連杯子也捏爆了。
現在看來,自己先捏為敬了。
「走,我現在便去看看那小鬼,博加特,希望你不要騙老夫,否則我一腳踹你下海!」
卡普咆哮了一聲,完全不顧趙公子的形象衝出酒館了。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便是儘快求證,剛才博加特那一席話的真偽。
博加特也快步跟上了。
面對白宇驚為天人的學習天賦,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
在見聞色霸氣的指導下,找回些許當教官的存在感。
碼頭上,白宇一屁股坐在礁石上,隨手灌了一口酒水後,緩慢地閉上了眼睛。
在洞察之符的幫助下,見聞色霸氣的學習過程,依然是水到渠成了。
只是稍微運轉了一下大腦。
存在於身體內的氣感,便化作氣旋,以白宇為中心席捲而開。
十米,二十米,三十米……一百米……
這覆蓋的範圍,在覆蓋了前方大海一千米的範圍內後,便被白宇止住了。
這是一種掌控全局的感覺。
藉助見聞色霸氣的探知能力,白宇能夠清晰感覺到大海內,每一個生物的氣息。
有多少條魚,有多少個貝殼等等,連同大海內的礁石,散發出的呼吸氣息,也逃不過白宇的感知。
直覺更是在告訴白宇,更遠更深的大海內,有一股比起其他海魚更強大的兇悍氣息。
如果沒有猜錯,白宇相信這一股氣息,應該是來自於那一頭近海之王吧。
在這一刻,白宇終於明白,雙色霸氣為什麼,成為了分割偉大航路前半段和後半段的標準。
掌握了雙色霸氣,對於任何的一個人來說,都是質的飛躍。
噗呲!
一頭海魚,直接破水而出。
白宇手中拿捏著的石頭,直接彈出,瞬間貫穿了它的身體。
而這一個動作,並沒有半點停留,那些本來拿捏在手中的十數顆砂石,更是接連往水面射去。
剛一靠近海面,本來沒有目標,將會落入大海內的石頭前。
很快便有一條條海魚飛躍而出。
直接和那些彈飛出來的石頭碰撞在一起。
血水迸濺,海魚一頭栽在海面之上。
短短的數息間,海魚便死了二三十條。
當最後一顆石頭,將最後一條海魚貫穿,白宇緊閉的眸子才緩緩張開,瞳孔深處閃過了一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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