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以後在鬥氣大陸之上,已經是沒有壓制了。
沒有人能夠壓制自己了,魂天帝內心之中就忍不住的激動和興奮。
「桀桀桀……」
魂天帝哈哈大笑,詭異的大笑著。
魂天帝也想要正常的笑的,可誰叫他是反派呢?
反派都是這樣子笑的,他也想要改的。
可根本就改不了。
真的就應了那一句話,天堂和地獄,沒有我選擇的權利,有的只是被選擇的命運。
蕭炎突然間無了。
蕭家大廳之中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皆是詫異非常,愣在原地,大腦空白一片。
懵到了極致。
因為他們從未想過,所以,當一切發生的時候。
他們是那麼的難以置信,難以接受。
一時之間就愣在原地,久久都不能回神。
許久後。
逐漸的有人清醒了過來,從魂天帝詭異的反派笑聲之中清醒了過來。
「炎兒……」
此刻。
蕭戰已經是老淚縱橫,顧不得什麼顏面,就這般的哭了起來。
他的兒子。
他的好大兒呀!
那麼大的兒子,說沒就沒!
這一切都沒有絲毫的預兆,一切來得是那麼的突然。
突然得他沒有就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
他的兒子沒有了。
就連一根頭髮,一滴血,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蕭炎可是這個世界的位面主角,魂天帝可不敢大意。
做事就要做絕。
他可不想要學隔壁的某人,解決了蕭炎,蕭炎最終還復活了。
不要說血水了,就連一根頭髮,魂天帝都不會給蕭炎留下的。
徹底的杜絕蕭炎復活,上演一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王者戲碼。
這是他絕對不允許出現的。
……
蕭炎隕落,什麼都沒有留下,在場的,大廳中的蕭家之人,可能就只有蕭戰真心的為蕭炎哭吧!
畢竟。
說到底。
這也是自己的兒子呀!
自己的好大兒呀!
就這樣子沒有了,說不難看,說不傷心都是假的。
此刻。
蕭戰內心深處,徹底的陷入了瘋狂,他恨自己。
恨自己弱小。
自己要是實力再強大一點的話,自己的好大兒,好炎兒根本就不可能死。
要怪就怪他太弱了。
又菜又弱,大斗師的實力在這個小小的烏坦城還說得過去。
出了烏坦城?
亦或者烏坦城之外的強者來烏坦城,他根本就抵禦和抗衡不了。
……
其餘的蕭家之人,蕭炎突然的死亡,他們也就只是詫異非常罷了。
在經過了短暫的詫異之後,蕭家的人也就清醒了過來。
要說心情?
他們能夠有什麼心情?
短暫的詫異還不夠嗎?
蕭炎這個廢材死了也就死了,活著也是浪費蕭家的糧食和修煉資源罷了。
若不是蕭炎這個小廢材的父親是蕭家的族長。
蕭炎淪為廢材,止步於斗之氣三段的時候,他就應該被逐出蕭家,成為一條喪家之犬。
可誰叫蕭炎的父親是蕭家的族長,不看僧面看佛面。
這才讓其繼續留在蕭家數年,這數年時間,蕭炎徹底的坐實了廢物之名。
現在被人殺死了,真好。
眼不見心不煩。
不就是死了一個廢材罷了,蕭家似乎並沒有多少損失。
反而是節省了不少的糧食。
他們高興還來不及,誰會難過呢?
蕭炎就只有一個父親,他們又都不是蕭炎的父親。
難過什麼?
他們不會難過。
也不配難過。
這就是現實,赤果果的現實,殘酷無情。
……
蕭熏兒這個時候也是差距到了蕭家大廳之中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熏兒踏入大廳之中,只見跪下的蕭家一眾人,站著背負雙手,如同是儒生般的魂天帝。
蕭熏兒被大廳中的這般變故,搞得有些錯愕和懵。
蕭熏兒清醒後,環顧四周,想要尋找到他的蕭炎哥哥。
可惜……
她找不到了。
環顧四周,就是未能找到她的蕭炎哥哥。
大廳就那麼大。
人差不多都在這裡。
她那麼大的蕭炎,怎麼就是沒在呢?
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大的蕭炎哥哥去了哪裡?
「蕭炎哥哥,蕭炎哥哥,你在哪裡?」
蕭熏兒找不到蕭炎,就只能呼叫。
可惜。
任憑蕭熏兒,如何的呼叫,都是未能看見蕭炎出現。
魂天帝微笑的看著蕭熏兒,別看蕭熏兒還小。
蕭熏兒該大的地方,可是一點都不小。
蕭熏兒低頭都看不見腳尖,一隻手把握不住的存在。
魂天帝微笑的看著蕭熏兒道:「別k喊了,你喊破喉嚨蕭炎也不可能答應你的。」
蕭熏兒在聽見了魂天帝這話,目光死死的盯著魂天帝,想要將魂天帝給看透般。
可惜。
她失敗了。
魂天帝根本就不是她所能夠看透的。
蕭熏兒的直覺在告訴自己,蕭炎哥哥的「失蹤」和他有關。
蕭熏兒道:「你把我的蕭炎哥哥,怎麼了?」
「他在哪裡?」
「你把他怎麼了?」
魂天帝微笑著,這個微笑看上去是那麼的人畜無害。
可魂天帝的這個微笑,並不像表面那樣子人畜無害,而是無不透露出詭異。
詭異到了極致。
魂天帝道:「你來晚了,你的蕭炎哥哥,本座已經送他下地獄了。」
「嗯?」
蕭熏兒在聽見了魂天帝的話,蕭熏兒的美眸之中,閃過金色的火焰。
蕭熏兒的身體中,湧出恐怖的威勢。
這股恐怖的威勢,遠超她本身的實力。
這股恐怖的威勢,根本就不屬於蕭熏兒,而是藉助了某物。
蕭熏兒霸氣側漏的道:「你……說什麼?」
「我給你一個機會,重新組織語言。」
「告訴我蕭炎哥哥去了哪裡?」
「不然,今天你恐怕不能活著離開蕭家了。」
「桀桀桀……」
魂天帝詭異大笑著,旋即表現出一副我好怕怕的樣子。
「本座好怕怕,你威脅本座?你就不怕落在本座的手中,本座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
「你再給本座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你不用給這個機會,因為你給多少次機會。」
「本座的回答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蕭炎下地獄了。」
「死了!」
「想要見蕭炎?除非你去死,不然,你不可能見到蕭炎了。」
「放屁!」
「閉上你的臭嘴,蕭炎哥哥不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