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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舒看著寧迦漾一副『你們不去,那我自己去』的表情。
驀地按住這位小祖宗:「您歇著,我去。」
只能親自出馬。
望著言舒下車的背影,寧迦漾纖指輕捏著自個精緻的小下巴,頗為可惜:「還想去長長見識。」
燈光下,女人剛喝過水後濕潤的紅唇嬌艷,襯得那張臉蛋越發明艷招搖,桃花眸微微上揚,帶著不自覺的媚色橫飛。
小鹿默默咽口水,然後打開自己的微博小號——
今天n仙女和s醫生磕到了嗎?:「磕到了!仙女買一堆水蜜桃口味的那啥啥,準備寵幸(哄s醫生去了!為陛下的腰子憂心忡忡.jpg」
十分鐘後,寧迦漾透過車窗看到把自己包裹嚴嚴實實的言舒。
她正左顧右盼,等到四周沒人了,才拎著一大袋子東西偷偷摸摸地上車。
寧迦漾勾唇,清軟好聽的笑音染著戲謔:「舒姐,你沒付錢?一副做賊的模樣。」
言舒終於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摘下口罩帽子以及絲巾,長舒了口氣,將那黑色袋子丟到寧迦漾懷裡:「付了!」
「我這都是為了誰!」
寧迦漾打開袋子挑挑揀揀。
發現舒姐不愧是有經驗的女人,除了她要的口味之外,還有其他什麼超薄、水潤、螺紋、竟然還有夜光的!
寧迦漾睫毛上撩起一個弧度,幽幽地望著言舒。
靜默了幾秒,伸出一隻纖白細嫩的手腕,滿臉真誠地將夜光的那個塞進言舒手裡:「跑腿費。」
言舒跟被燙了手似的,扔回那個黑色袋子。
「老娘不需要!」
她結婚都快要十年了,孩子都有倆,誰跟他們年輕小夫妻似的,還玩什麼情趣。
寧迦漾誠心安利:「時間再長的婚姻,也需要保鮮,這樣吧,我給你放兩天假,陪陪老公吧。」
說著,又把『夜光』塞進她包里,拉上拉鏈。
言舒:「……」
揉了揉眉梢,算了,還以為這位小祖宗玩這麼大,對夜光會很感興趣呢。
沒想到,還挺純情。
想起正經事,言舒神色認真幾分:「對了,剛才會館那邊給我回了電話,說拿監控的是某個大人物,他們不敢泄露。」
「你還有什麼大人物保駕護航?」
倒是寧迦漾,卷翹的睫毛低垂,懶洋洋把玩著一盒畫著可愛小桃子的藍色盒子,水潤螺紋款、蜜糖桃子味。
此時被她如精美玉雕的指尖捏著。
明明是極為曖昧甚至澀氣的東西,偏偏她一臉正在欣賞什麼珍貴古董的認真神色。
言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真是腦子抽了!
這玩意兒算哪門子古董!
寧迦漾想到方才陸特助發給自己的微信截圖,唇角慢慢翹起一邊。
片刻,才從紅唇溢出輕飄飄兩個字:「你猜。」
言舒看著她這傲嬌的小模樣,根本不需要猜。
除了那位還能是誰。
今天被她這麼折磨,言舒忽然面無表情開口:「寧演員,NN編劇那部浪子回頭的劇本,親密戲的事情,記得跟你老公說。」
寧迦漾唇角的笑弧一僵:「……」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人還沒哄好呢。
……
下午五點,陵城醫院停車場。
寧迦漾熟稔的找到商嶼墨的車,今天他開了輛低調的黑色邁巴赫,當然,在眾多普通代步車之間,還是沒低調起來。
她纖薄卻掩不住曼妙的身子倚在車身旁,儀態散漫,穿著寬鬆慵懶的白色衛衣,兔耳朵的衛衣帽子扣在腦袋上,擋住了大半漂亮臉蛋,另一半用口罩遮擋。
女人睫毛垂落,正在給商嶼墨發消息。
臨近黃昏,陽光暖意融融。
襯著深空灰的牛仔短褲里,那雙白皙纖長的小腿越發瑩潤好看,腳踝旁還立著一個沒有圖案的黑色禮品袋。
完全不會有人認出這位在醫院停車場的是娛樂圈頂流女神。
寧迦漾也是這麼以為的。
直到。
忽然一道清淡沉靜的女聲傳來:「寧小姐。」
寧迦漾指尖頓了下,眼睫隨之抬起。
入目是一張美艷清傲的面容,女人一襲真絲襯衫配包臀長裙,妝容精緻得體,似乎來見什麼重要的人。
雙眸滑過意外。
竟是她。
寧迦漾摩挲著被太陽曬得微熱的手機邊框,漫不經心道:「裴小姐,法院傳票,似乎不該來醫院取。」
那天早晨,她將裴灼灼和商嶼墨之間的電話聽了個七七八八。
裴灼灼來找商嶼墨,自然也是為了這事,此時被寧迦漾提起,臉色不太好。
但言語之間絲毫不見心虛,神情坦然:「我們之間有點誤會,不過已經解釋清楚了。」
「行吧。」寧迦漾似是不感興趣,重新看向屏幕。
狗男人,有時間見青梅,沒時間回她消息。
裴灼灼望著她那張近在咫尺的精緻側顏,看了幾秒,唇角忽然浮上抹淡嘲,「寧小姐家教是否一向如此目中無人,只顧自己,不顧旁人感受。」
寧迦漾微微側眸。
卻見裴灼灼走近了兩步,嗓音越發輕了:
「你知道那些玫瑰對……他而言意味著什麼嗎?當年為了親自照顧這些玫瑰,他連續半個月手上全是傷痕。」
「就因為你個人的任性嫉妒,便為難他如今全部夷平。」
寧迦漾原本禮貌含笑的表情冷下來,「裴小姐,您哪位?我們夫妻的事情,不勞你操心。」
「商業聯姻罷了,寧小姐還真把自己當正兒八經的商太太了。」
裴灼灼話中嘲弄越發清晰,「他那種人眼界自小便極高,性情更是理智清醒堪比神仙,不會隨便喜歡上一個花瓶女明星的。」
知道的還挺多。
寧迦漾眼底沁著涼意,睨著她似笑非笑:「裴小姐這樣眼界高的人都喜歡我這個花瓶女明星喜歡到我捂這麼嚴實還能一眼認出來,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裴灼灼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關注到了這兒。
手機鈴聲乍然響起。
寧迦漾隨意接通,順勢抬步打算離開——
誰知,忘了腿邊那立著的黑色紙袋。
下一秒。
從紙袋中咕嚕嚕滾出來一個畫著可愛蜜桃的藍色小盒子。
寧迦漾慢條斯理地撿起,當著裴灼灼的面拋了下,精準落回紙袋內。
她嗤笑了聲,紅唇輕吐出一句話:「對了,神仙還喜歡水蜜桃味的。」
裴灼灼平靜情緒終於出現一絲裂痕,瞳孔緊縮:
不可能!
寧迦漾已經提著紙袋,不疾不徐走向神經外科樓。
耳邊傳來男人清冽磁性的嗓音:「誰喜歡水蜜桃味,嗯?」
寧迦漾語氣平平:「等會你就知道了。」
哄人的事情,儼然已經拋之腦後。
下班時間,醫院人不多。
直到五分鐘後。
寧迦漾將一大袋子畫著桃子的小盒子倒到商嶼墨那張格外性冷淡的辦公桌上。
有幾盒甚至還掉到了地上。
隨即寧迦漾兩隻柔軟掌心用力撐在冰冷的桌面上,探身盯著靠坐在黑色辦公椅上的男人,氣勢洶洶:「現在知道了!」
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起一個盒子。
冷白膚色襯著那色彩濃郁的盒子,極致的冷色與極致的靡色,碰撞出了蠱惑意味。
似是不經意用指腹摩挲著盒面上那隻淡粉色可愛小桃子,「發什麼脾氣?」
「有時間見野女人,沒時間下去給我開車門?」
害得她在停車場站了大半天,腿都酸了。
仙女也是有羞恥心的,本來沒打算拎著這一大袋子來辦公室。
誰知。
這人半天聯繫不上!
她的表情全都寫在臉上。
商嶼墨抬起那雙狹長的淺褐色眼眸看了她一會兒,清清透透,仿佛能洞察所有。
看得寧迦漾那勁兒快要歇了時。
忽然男人伸出那雙修勁有力的手臂,將她從對面直接抱了過來。
寧迦漾眼瞳放大,驚呼了聲:「……」
「嘩啦……」
桌面一側的病例、書籍以及那堆小盒子被掃到了地上。
下一秒。
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肢被半折著,被迫仰躺在冰涼的桌面上。
餘光瞥見桌沿一抹亮色閃了她的眼睛。
沒來得及顧及自己此時情形,想去拿那枚男士戒指:「這……」
話音未落。
便被男人隨意丟進垃圾桶:「垃圾。」
寧迦漾眼睫亂顫,想到裴灼灼剛來,輕輕哼了聲:「垃圾也可再回收利用,丟了幹嘛,賣了錢捐出去呀。」
商嶼墨長指貼著她的腳踝,正慢慢往上,「隨你。」
寧迦漾被他指腹逼得沒心思去想戒指,想要甩掉存在感極強的手指,卻怎麼都甩不開:
「門沒鎖,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男人嗓音染著幾分清幽:「看到了,又怎樣?」
……
寧迦漾抱住他的手腕,能屈能伸:「老公~」
「我們回家再弄好不好?」
半晌。
男人陡然低低笑了聲。
磁性中染著低啞,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商太太想什麼呢,我只是給你揉揉腿罷了。」
寧迦漾:「???」
入目是他長指按在自己站太久而發麻的小腿側,心無旁騖按摩的畫面。
這能忍?
寧迦漾惱羞成怒,頓時朝他撲了過去。
直接坐在他膝蓋往上。
微糙的牛仔布料貼著男人綢滑的西褲。
幾秒後。
寧迦漾得意地勾了勾紅唇,緩緩溢出三個字:「假正經。」
還真以為他毫無反應呢。
商嶼墨薄唇微微吐息,一隻修長冷白的指骨抬起她的下巴。
覆了上去。
唇瓣相貼,他恍若低喃:「滿足你。」
滿足她什麼?
直到寧迦漾看到商嶼墨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個小藍盒,而後抱著她往休息室走去。
才恍然大悟。
臥槽!
這個狗男人居然真要在辦公室。
「停下……」
商嶼墨輕輕鬆鬆將她丟在自己偶爾休息的床上,而後站在邊上,當著她的面,將身上乾淨無暇的白大褂緩緩解開。
露出裡面昳麗的黑色襯衣。
往下,是方才被她碰過的黑色西褲。
休息室內光線暗淡,四周充斥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從床單到牆壁都是雪白的。
男人微長的黑色短捲髮下,那雙淺色瞳仁格外妖異,襯得膚色都是病態的蒼白。
從清冷禁慾系醫生到一身邪骨的病嬌,仿佛只是脫個白大褂的瞬間。
寧迦漾唇瓣有點燥,就那麼看著他。
只見男人那雙被譽為救人無數的『神仙手』,正氣定神閒地拆著那澀澀的小紙盒。
順便用那清淡好聽的嗓音念著:「原來商太太喜歡超薄,螺……」
「閉嘴!」
寧迦漾扯了下他的襯衣,纖細指尖用力攥著,「不准念了!」
因為太過羞恥,眼尾都如同浸上了極艷的胭脂色。
「好。」
商嶼墨從善如流地應了,「直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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