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執徐原本是想讓霍太直接過戶給黎鹿岑的,但見黎鹿岑那麼抗拒,就選了個折中的辦法。👹💗 6➈𝓼Ⓗυ𝔁.𝓒𝓸๓ 😝ൠ
他媽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黎鹿岑的。
他搞不明白黎鹿岑到底在不自在什麼。
霍執徐當然想不明白,霍家家大業大,對於一個院子的處置可以很隨便。黎家雖然家大也大,可三家都不和。
所以不管是在固定資產還是在其他財產的所有權問題上,黎鹿岑都很重視。
在黎鹿岑看來,她與霍執徐的聯姻雖是確定下來了,但還沒有訂婚,兩人並沒有實質性的捆綁關係。
若是一套普通的房子也就算了,偏偏是上億的院子。
她哪裡敢收。
聽到霍執徐說院子是過戶給他後,黎鹿岑眼睛都亮了。
「我真的怎麼弄都可以?」
她這樣就跟小孩子得到一個新玩具一樣。
霍執徐突然覺得要將黎鹿岑哄得開開心心的也很容易。
一個是運動,一個是酒,一個是房子。
運動是他所擅長的,酒和房子是花錢就可以得來的。
力氣他有,錢他也有。
多契合。
「隨你怎麼弄。」
就算是搞成粉色,他也能咬咬牙住一個半月。
當然,他也相信黎鹿岑的審美。
他就很喜歡她公司附近的那個公寓。
黎鹿岑激動得抓住男人的手,一雙鹿眸亮晶晶地盯著他。
「你放心,我一定會弄得很好的。」
霍執徐反手將她的手攥住。
「嗯。」
黎鹿岑的腦中已經冒出了好幾個方案,想著在去到院子後要怎麼一個個實施,壓根就沒有注意男人正在把玩著她的手。
霍執徐很放肆,捏完她的掌心,就捏她的指腹,五根手指的指腹都捏了,一個不落。
黎鹿岑是在他捏虎口時反應過來。
霍執徐像得到一個新奇玩意一樣的捏著她的手。
「.」
「你做什麼?」
霍執徐被『現場抓獲』一點都不急。
「你的手為什麼這麼嫩?」
很好摸。
說著,霍執徐還捏了一下她的掌心。
「.」
黎鹿岑抽回了手。
「每天用護手霜,一周三次手膜,一季度讓專業醫美人員上門一次。你要是這樣做,你也可以擁有。」
霍執徐眉頭稍動。
「你手嫩就行了。」
他又不用握自己的手。
黎鹿岑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睨了人一眼。
「你的手摸起來很粗糙。」
霍執徐瞳孔地震,伸出手。
「我這手還粗糙?」
雖然談不上光滑,但也不至於粗糙啊。
霍執徐的手因為常年運動,中指和無名指根處有兩個繭。
的確說不上粗糙。黎鹿岑其實還挺喜歡這樣的感覺,但怎麼說呢。
她就是想逗逗霍執徐,見見他這不可置信的模樣。
偏偏霍執徐認真了,在去四合院的路上,一直找黎鹿岑確認。
「你護手霜在哪裡?」
黎鹿岑好笑地將護手霜拿出來遞給他。
霍執徐一隻手動不了。
「你給我抹。」
他現在這樣就是鬧脾氣的小孩子。
萬萬沒有想到,堂堂霍家二少爺還有這樣的一面.
黎鹿岑笑得很溫柔,她擠出一管護手霜細緻地給霍執徐抹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邊抹還要邊評價。
「你的手缺水太嚴重,你看,皮膚紋路太明顯了。」
「角質層也太厚了,必須都要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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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問題,霍執徐都沒有看出來。他手指亂動,將護手霜蹭到黎鹿岑手腕上。
他其實不大喜歡這樣的感受,臉上用點護膚品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握著硌手嗎?」
「倒也不會。」
霍執徐終於又拾回了那個傲嬌的人格。
「既然不硌手那就算了。」
這種精緻的生活他過不大來。
黎鹿岑將他的手放下。
「嗯,我也沒有非要握。」
「.」
霍執徐眯著眼睛看向黎鹿岑,見她要將護手霜放回到包里,嘖了一聲。
「還有另一隻手。」
黎鹿岑狡黠地抬眼。
「現在不覺得不舒服了?」
霍執徐輕咳一聲。
「忍著。」
黎鹿岑無聲搖頭笑了笑。
相握的手卻再也沒有分開過,直到車子到達四合院。
哪怕只是給了黎鹿岑兩天的時間,在霍執徐的臥室上她也儘可能去做到了完善。
怕霍執徐躺床上無聊,裝了個一百多寸的電視,會員充了個遍,甚至還配套了遊戲,為了霍執徐手臂能動時玩遊戲。
除此之外,在主臥的窗外移過來一小片竹林,臨時將一個大門改裝成落地窗,使得他所處環境能夠寬敞明亮。
還有,一個最致命的細節。
床頭放著霍執徐房間常用的香薰。
霍執徐其實自己都沒有仔細注意過自己的房間裡的香薰是什麼,大概是家裡阿姨換香薰時他隨口說過一句喜歡,就一直用了下來。
他幾乎是一進房間聞到味道,就看到了香薰。
霍執徐目光灼灼地盯著黎鹿岑。
他的眼神太過認真。
驚訝與感謝,讓黎鹿岑這個用心準備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生活過得講究,所以在準備這些的時候,會注意很多地方。不過是因為對方是霍執徐,她就更用心了而已。
黎鹿岑躲開男人的視線,故作輕鬆。
「怎麼樣?還不錯吧?」
霍執徐聲音低低的。
「嗯。我很喜歡。」
黎鹿岑喜上眉梢,眼睛越發亮。
「喜歡就好!」
也不枉她厚著臉皮向徐姨打聽霍執徐的喜好,得來霍家管家的電話,將霍執徐的生活習慣都一一記錄了下來。
霍執徐行動不太方便,隨著黎鹿岑的走動,他目光所及,只剩下她笑起來的側臉。
男人心有微動。
「小黎總。」
「嗯?」
他打趣了一句。
「就這麼喜歡我嗎?」
臉上是玩味調侃的笑,可眼睛卻緊緊鎖著她的臉。
黎鹿岑身形微僵。
她同霍執徐一樣,沒把自己的那句『更鍾意』當作表白。
而在這一刻,在她知曉了自己的感情後,霍執徐這樣一個調侃式的問題,她卻有股衝動想要說真話。
想要來一個真的告白。
可是
可是什麼呢?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
但她就是不太想要自己的告白是在這種情況下。
她想要的是自己仔細思慮過、精心準備過,而不是在霍執徐一個問題下就這麼淺薄地表白。
於是她反將一軍。
「霍二少,為什麼這麼問?」
是終於對我動了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