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張建國處理了。
「小白你出來下。」三大媽在許大茂家門口說道。
白小白哭紅著眼從家裡走了出來。
「三大媽,你有什麼事情嗎?」
三大媽看著憔悴的白小白說道:
「小白呀,我估計許大茂出不來了,你還不如去找找他,畢竟夫妻一場,讓他把房子寫個手續給你了,你把房子賣了離開四合院吧,要不然晚點人來了家就沒了。」
白小白有些驚訝道:「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三大媽苦笑道:「如果不嚴重我也不來找你了,許大茂可是做了不少缺德事呀,外面仇人一大把,辛虧這房子是他家以前的,所以還沒來處理,等許大茂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到時候要補償出來的錢,你覺得許大茂有嗎?」
白小白也醒悟了過來,三大媽說的沒錯,最少要把貪污的錢賠出來吧,賠不起就要拿家產抵的。
三大媽繼續說道:「你是許大茂的家屬,現在還能見到許大茂,晚了就可能見不到了。你不為自己考慮,孩子你還要考慮呀,最起碼有錢才能活下去呀。」
白小白著急道:「我去也不一定能見到許大茂呀,昨天就給擋著了,沒讓我見。」
三大媽道:「你帶著孩子去街道辦,就說家裡過不下去了,許大茂出事了,一家都活不下去了,這是你唯一的住房呀,讓許大茂把房子過戶給你,我幫你找個買家,價格比市場價肯定高。」
「我見你帶著孩子也不容易,拿著錢早點走吧,這房子在許大茂手上肯定留不下來的。」
白小白想了想,雖然三大媽的意思叫他賣房子,可是想到許大茂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道理,貪污的錢肯定要退出來的,如果許大茂花了,肯定要拿許大茂的家產抵呀,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房子給抵了,他們就要搬出去了。
所以白小白要搶先一步把房子弄到手,賣了就走。
畢竟這是許家的房子,不屬於許大茂的貪污錢,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查封,但是以後就說不準了,必須打這個時間差。
「三大媽,謝謝你了,我知道怎麼做了。」
二大媽和劉光福也去了派出所。
就這樣時間過了三天。
白小白在求爺爺告奶奶的情況下,終於見到了許大茂。
二大媽也和劉光福跑了好幾次派出所,等劉海中的問題調查清楚後,也見到了劉海中。
又過了三天,白小白拉著孩子帶著行李,僱傭了兩名窩脖子,把家具什麼的都裝車後,離開了四合院。
五天後,二大媽和劉光福和媳婦也同樣拿著行李,拉著家具離開了四合院。
劉光天的媳婦自從劉光天給抓後,就沒有再看見了。
張建國拿著手中的兩份抵押協議,笑了笑。
許大茂家裡的房子是閆埠貴操作的,劉海中的房子是張建國自己操作的。
閆埠貴也拿到30塊錢的辛苦費,樂呵呵的。
他自己的房子這幾天也會賣給張建國,張建國答應讓他免費住一年,找合適的房子。
賈家的人看到如此情況,越來越驚恐嗎了,許大茂家裡人走了,劉海中家裡人也走了。
許大茂和劉海中的情況還沒有判,主要是許大茂的問題比較多,和李有德有牽連,而且還牽連劉海中買兇殺人的事情,所以必須等全部審查清楚,才一起判決。
又過了十五天,四合院裡面的所有人的房子,都給閆埠貴幫張建國買了下來。
閆埠貴自己的房子也賣給了張建國。
不過他還住在前院裡面,他現在有錢,當然要挑個好地方了。
剛好,閆埠貴的位置,適合做門衛,就先讓他住著吧,也能看著四合院。
傻柱也把房子直接賣給了張建國,離開了四合院。
他買了一個獨門獨院的房子,也是走抵押的,距離軋鋼廠也就多了十分鐘的路程,其實很無所謂。
整個四合院目前就三戶人家,閆家,賈家,張家。
賈家現在已經越來越害怕了。
賈張氏這半個月都沒有休息好,秦淮茹也是如此,家裡能睡著的也就棒梗、小當和槐花了。
棒梗此時已經回四合院了,不過腿還不能動,所以派出所也沒帶人走。
秦淮茹知道張建國把四合院所有的人房子都買了,就是放著賈家在四合院,是要收拾她們家呀。
張建國這也是故意逼迫賈家的,看賈家能不能熬得住。
但是賈家不一樣嗎?他們為什麼怕就是虧心事做多了。
閆埠貴為什麼不怕,他撐死就是算計點別人花生瓜子,別人不會為了這些要人命吧,除非是瘋子。
張建國每次進出四合院的時候,都有意無意的看著賈家,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但是目光中卻散發著冷冷的殺氣。
既然秦淮茹沒有把柄,只能逼迫他們自己動起來。
又過了一星期,秦淮茹還在忍耐著,賈張氏終於忍不住了。
秦淮茹半夜給家裡的動靜給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看到賈張氏在收拾自己的衣服,另外從自己的床下面摳出一張木板,從裡面拿出了一大迭的錢。
秦淮茹知道這些錢,就是賈張氏的養老錢呀。心道:「這死老太婆,這是準備要偷偷的走了呀。」
秦淮茹立馬就起身看著賈張氏,怒道:「媽,你孩子都不要了嗎?你這是準備偷偷跑了呀。」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怒視著自己,也沒什麼不好意思。
「張建國不會放過我們的,我自己回鄉下養老去了,以後這個家就是你的了,反正東旭死了房子也是你的。」
秦淮茹怒了,本來她還想等賈張氏死了,然後賈張氏所有的錢就是自己的了,現在賈張氏居然拿著錢想跑,那她就什麼都沒有了,這房子有什麼用,除了住又不能吃喝。
「媽,你要走可以,把錢留下來一半,不然你不能走,這是賈家的錢,以後要給棒梗娶媳婦,小當和槐花也要嫁妝的。」
賈張氏可不會聽秦淮茹的,要她的錢就是要她的命呀。
「秦淮茹,你別忘記了,這錢可是我賺回來的,你想什麼當我不知道嗎?你都是為了你自己,真當有事情的時候,你當我不知道呀,你跑的比我還快。」
賈張氏也不管秦淮茹,繼續的收拾著東西,眼看就要收拾好了。
秦淮茹是真的怒了,賈張氏把錢拿走了,他們全家就真的活不下去了,自己又不想回農村。
秦淮茹立馬就沖了上去要搶賈張氏的錢。
賈張氏也死活不給。雙方就直接大打出手了。
「秦淮茹,你個臭婊子,你敢打我,還想搶我的錢。你當老娘好欺負呀。」
賈張氏也怒吼了一聲沖了上去。雙方是打出真火了,最近的憋悶都發泄了出來,這下手可是沒有輕重了。
這裡面的錢可是有小五千塊呀,誰不想要呀。
張建國和閆埠貴三大媽閆解娣閆解放和他媳婦幾個人也出來看了。
閆埠貴還沒有開口,閆解娣有些不忍心道:「建國哥,他們會不會出事呀。」
張建國笑了笑說道:「和你們沒關係,就看著吧,人家是家事。」
閆埠貴知道張建國的心思是什麼,雖然有些冷漠,但是扯不上道德不道德,也扯不上違法。
打了約十分鐘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張建國笑了笑看著閆解放說道:「解放去趟派出所吧,屋內賈張氏死了。」
眾人驚訝呀,他們可什麼都看不到,賈家的門可是關著的呀,但是張建國居然知道賈張氏死了。
閆家眾人也驚訝呀,不過閆解放還是飛快的跑出了四合院。
賈家屋內,秦淮茹見賈張氏趟地上不動了,還以為自己把賈張氏打暈了,剛才一棒子可是剛好敲在賈張氏的腦袋上的。
秦淮茹也沒管地上的賈張氏,直接就翻賈張氏的包袱,把裡面的錢都拿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看了看孩子們道。「媽帶你們回農村,你們快點收拾東西,這老太婆醒了肯定會找我要錢的。」
小當立馬起身收拾衣服了,秦淮茹也快速的收拾衣服。
棒梗喊道:「媽,我腿斷了,怎麼走呀。」
秦淮茹看了看棒梗道:「棒梗,你是賈家的男人,而且你還要去少管所,媽就不帶你走了,明天你奶奶醒了,你們自己商量吧。」
棒梗哭道:「媽你不要我了,我狠你。」
秦淮茹還是咬著牙,沒有理會棒梗,她為什麼不帶棒梗走,帶著棒梗她也走不了,小當和槐花以後還能賺錢,棒梗是瘸子了,還要去少管所,現在跑了的話,工安肯定會去秦家村找的,說白了棒梗就是他的累贅了。
等收拾好東西,秦淮茹帶著小當,牽著槐花的打開屋門的時候愣住了。
工安剛好過來,走到屋門口。
秦淮茹心裡咯噔了一下呀,但是很快的恢復了平靜,急忙道:「工安同志,你們這麼晚了怎麼還過來,我們家棒梗腿還沒好呢,你們現在就要帶他走嗎?」
工安有些懵,但是看到秦淮茹拿著包袱,手還牽著孩子,另外一個大一點的女孩也拿著一個包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出遠門。
「你好同志,這院裡人說你們家死人了,我們過來核實下。」工安開口道。
秦淮茹頓時緊張了起來,不過還是說道:「沒有的事,我和四合院的人關係不好他們污衊我的。」
可是後面的棒梗卻惡狠狠的道:「就是她和我奶奶打架,還搶了我奶奶好多錢,還想帶著錢逃跑,工安叔叔,你們快點抓她,我奶奶躺地上呢。」
工安一聽屋內躺在床上的孩子這麼說,把秦淮茹給控制了起來。
「女同志,你別動,現在我們懷疑你有殺人嫌疑。」工安同志盯著秦淮茹道,
秦淮茹頓時不說話了,心裡暗暗後悔沒帶棒梗走,直接把她出賣了。
工安進屋後看到現場已經打的亂七八糟了,也沒去管。
直接去看了躺在地上的賈張氏,然後探了探賈張氏的鼻息,和摸了摸她的頸部脈搏,表情立馬就嚴肅了起來。
隊長,地上的老大媽已經沒有呼吸和脈搏了已經死了。
秦淮茹聽到後臉色一白,雙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
棒梗聽到後也怒火中燒,現在都沒人照顧他了,急忙說道:「就是我媽,拿著棒敲我奶奶的頭的,是我媽殺了我奶奶,還想拋下我自己跑了。」
工安立馬拿出手銬把秦淮茹給銬上了。
此時的秦淮茹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自己都給嚇懵了,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在院子中的張建國只是笑了笑。
閆家眾人確實驚訝了,真的和張建國說的一樣賈張氏死了。
很快工安就把秦淮茹給帶走了,現場還留下兩名工安。
這個夜晚是不平靜的,過了一個多小時,來了好多人,有工安,有街道辦的。
張建國也沒興趣看下去了,自己回家睡覺了。
現場就閆埠貴留下來看情況了,其他人也回去了,主要是害怕。
第二天張建國醒來出去看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賈家的孩子們也給街道辦帶走了。
「建國呀,現在四合院已經沒人了,我們過幾天也搬走了。」閆埠貴有些眼神閃爍的說道。
張建國笑了笑道:「行呀,三大爺,你走前和我說一聲,我讓人過來把四合院的大門修繕下,鎖起來了。」
閆埠貴點了點頭,張建國也上班去了。
本來他還想多住點時間再搬的,但是現在他也怕了,院裡死人了這可不吉利呀,但是他也沒辦法和張建國說呀。
張建國可不在乎死不死人,他本來就是戰場下來的,還怕死人呀。
至於影響房價,別搞笑了,這事情還早得很呢,哪個四合院沒死過人,尤其是以前官員的房子。
張建國到了單位後,給老楊打了電話,把四合院的事情說了遍。讓老楊和軋鋼廠說說,讓軋鋼廠把賈家的房子收回來賣給殯儀館。
其實這已經不是事情了,賈家沒有人在軋鋼廠,而且這房子死了人,軋鋼廠本來也不想要了,然後幾天後房子就給了殯儀館。
殯儀館反正張建國說了算,然後張建國就分給了自己,也沒人有意見,這房子他們也不想要。
轉了轉手,張建國一分錢沒花,直接去街道辦辦理的登記,賈家的房子就是他的了。
幾天後閆埠貴也搬走了,整個四合院就是張建國的了。
張建國讓人把四合院大門給修了修,但是沒有上漆,這時候太顯眼不好。
又過了一個月,禽獸們的判決下來了。
許大茂已經吃花生米了,並且沒收了所有財產,但是他的房子先抵押給了張建國,張建國是案外人。
沒辦法沒收房產,只能去許父許母家裡要錢了,畢竟許父許母也花了很多許大茂貪污的錢。
李有德有人保他,所以只判了十年。
劉海中判了12年,劉光天8年,棒梗3年少管所,5年牢房,判了8年。
秦淮茹也是吃了花生米。小當和槐花都送到秦家村。
張建國坐在四合院內,看著空蕩蕩的四合院。
自言自語道:「就等以後媳婦回來了,我就安心上班了,空了就買買古董,買買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