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
工藤新一不滿的盯著老年男人,嘴巴貼到東方皓月耳邊,暗戳戳的吐槽道:
「四個人住一晚上就是四萬日元,這家寺廟真黑心!」
「四萬日元.很多嘛?」
東方皓月一臉懵懂的看著工藤新一,疑惑不解的小聲描述道:
「我記得毛利偵探的銀行卡上放著一兩千萬呀。」
「額」
工藤新一當場愣住。
他一臉迷茫的看向純真質樸的東方皓月,無可奈何的小聲回應道:
「說.說的也是」
此時此刻。
「餵、餵、等一下!!」
毛利小五郎倉促的看著老年男人,心中仍然抱有討價還價的想法。
男人陰惻惻的瞥向小五郎,低沉的駭人聽聞道:
「我沒有嚇唬你們的意思,不過.你們最好住在這裡。
在下雨的黑夜,你永遠不知道那個東西會在哪裡盯著你們。」
「那個東西?」
毛利小五郎的臉頰流淌一滴冷汗,啞然的看著老年男人。
小蘭神色不安的看著男人,有些害怕的確認道:
「山.山裡有熊嘛?」
「熊?」
老年男人背過身去,視線向下的看著地板,語氣玩味的否認道:
「不是那麼可愛的東西。」
「誒?」
小蘭發出呆萌的聲音,訝異的看著老年男人。
「喜歡雨水和黑暗」
老年男人微微昂首的看著木質天花板,平緩的描繪道:
「吞噬人類靈魂的古老妖怪」
老年男人驟然轉身,凜冽的盯向小蘭一家,陰氣森森的揭露道:
「那是.霧天狗。」
「霧」
小蘭不寒而慄的看著老年男人,心驚肉跳的複述道:
「霧天狗!?」
「啊.糟糕,我居然說出了這裡的禁句」
老年男人稍稍向左轉過腦袋,右手捂住嘴巴,視線向右的看著小蘭一家,神秘的囑咐道:
」請忘記我剛才的所言所語。「
「禁句?」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褲兜,略顯錯愕的看著老年男人。
突然!
「篤、篤、篤。」
是凌亂的密集腳步聲。
小蘭一家聽到動靜,驟然驚覺
四位身穿老年男人同款僧侶服、沒有頭髮的年輕男人神出鬼沒的站到了老年男人左後方半米處。
「你們來了。」
老年男人心如止水的回頭看了一眼並排而立的四位年輕男人,平靜的看向小蘭一家,隨和的暖場道:
「那麼,我為你們介紹在山泥寺苦修的四位僧人」
老年男人伸手朝向人群最左邊、長相帥氣的年輕男人,和煦的介紹道:
「這是他們之中修行時間最長的大師兄、寬念。」
「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寬念微微施禮,笑逐顏開的看著小蘭一家。
老年男人伸手朝向寬念右邊、體型較胖、臉蛋圓滾滾的年輕男人,平緩的介紹道:
「這是飯量巨大、擅長做菜、堪比大力士的屯念。」
「嘿嘿嘿。」
屯念右手托住後腦勺,憨憨的看著小蘭一家。
老年男人伸手朝向屯念右邊、身材較高的年輕男人,慈眉善目的介紹道:
「這是雙手靈巧、負責本寺所有木匠工作的木念。」
「請多關照!」
木念看著小蘭一家,禮貌的笑了笑。
老年男人伸手朝向木念右邊、身高大約一米四、佩戴圓框眼鏡、憨厚臉蛋點綴些許雀斑的年輕男人,和藹可親的介紹道:
「這是今年才來的秀念。
雖然他的身材矮小,但是求知慾很強、思維十分敏銳。」
「你們好。」
秀念略顯怯懦的看著小蘭一家。
「至於我」
老年男人褪去蓑衣、遞給屯念,古井無波的自我介紹道:
「我是山泥寺的住持.天永。」
天永話音剛落,轉身看向四位年輕男人,有條不紊的安排道:
「屯念、木念負責今天的晚飯,寬念和秀念帶領施主參觀寺廟。」
「是!」
四位年輕男人恭敬的看著天永,紛紛施禮。
小蘭一臉懵懂的看著此情此景,束手無策的輕聲述說道:
「我們真的要在這裡過夜了。」
「可惡啊」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了錢包。
他低頭看著錢包,右手捏住錢包右側,左手不斷查閱現金數量,心酸的吐槽道:
「這個月的酒錢不夠了」
「哈。」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相視一笑,悄咪咪的歡快道:
「差點忘了,家裡是小蘭管錢~」
————————
一段時間之後。
古樸肅穆的寬敞佛堂,一座金色佛像倚立正中心。
小蘭一家、寬念和秀念圍聚佛像前方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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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褲兜,瀟灑自如的看著佛像,由衷的稱讚道:
「好氣派的佛像!」
「不如這樣吧?」
寬念站在毛利小五郎左邊一米處,雙手攤開放置胸前、掌心朝上,樂呵呵的看著小五郎,從善如流的建議道:
「你死了以後在這裡舉行葬禮。」
「什麼?」
毛利小五郎神情一怔,匪夷所思的看向了寬念。
東方皓月、工藤新一和小蘭並肩站在小五郎右邊,眉頭緊皺,不悅的看著寬念,在心裡生氣的批評道:
「這人在胡說八道什麼東西啊?」
「哈哈。」
寬念不太在意的笑了笑,轉身走向敞開的大門外,歉意的解釋道:
「我在開玩笑、開玩笑而已!」
「臭小子!」
毛利小五郎不滿的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跟在了寬念左邊。
其餘眾人面面相覷,緊隨其後。
————————
八秒鐘之後。
較窄的木質走廊,左側是房間,右側是略高的木質圍欄。
圍欄下方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毛利小五郎、小蘭、寬念和秀念悠閒的沿著走廊不斷前進。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雙手插兜,不急不緩的跟在小五郎和小蘭身後半米處,百無聊賴的四處亂看,好奇的發現了
懸掛古舊鐵鎖的大門寂靜無聲的豎立在右前方較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