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永住持!」
寬念誠懇的看向天永,正欲辯解。
「今天的晚飯到此為止!」
天永站起身子,眼神銳利的逐一審視四位僧侶,不容置疑的催促道:
「你們趕緊回房間睡覺!」
天永猛的轉頭看向毛利小五郎,故作平靜的安排道:
「毛利偵探,我會給你們提供一間屋子,不過
你們明天一早必須離開寺廟。」
「嗯。」
毛利小五郎目光深邃的看著天永,古井無波的微微頷首。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併肩而坐,神情凝重的看著天永,不約而同的在心裡肅然的斷言道:
「這傢伙.一定有問題。
兩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想著想著,寂靜無聲的看向站起身子、面色不一的四位年輕僧侶,心中充斥著疑惑與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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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淅淅瀝瀝的雨水浸染了外界的一切事物。
山泥寺的封閉走廊。
毛利小五郎以及穿著單薄白色內襯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睏倦的站在走廊上。
「小蘭那個傢伙」
身穿深藍色西裝、白色內襯、黑色領帶的毛利小五郎雙手插褲兜,睡眼朦朧的目視前方,一臉無語的憂傷道:
「在這樣的半夜吵醒我!」
毛利小五郎話鋒一轉,沒好氣的吐槽道:
「半夜兩點、兩點鐘啊!!
她身為高中生竟然不敢獨自往返洗手間!?」
「什麼嘛!!」
小蘭不開心的聲音自毛利小五郎左後方不遠處、緊閉的洗手間大門內傳入了眾人耳中。
右手輕掩嘴唇、並肩倚立小五郎右前方、正在打哈氣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驟然僵住。
小蘭義正言辭的大聲辯解道:
「人家也是害怕才不敢一個人出來嘛!」
「是、是。」
毛利小五郎滿臉憂愁的點頭回應。
「話說回來。」
工藤新一睡眼惺忪的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百無聊賴的閒暇道:
「我很好奇他們之前說的疑難案件。」
「他們明顯不想告訴我們。」
毛利小五郎兩眼微眯的看向工藤新一,無所謂的闡述道:
「他們不想說的話,我們不問就是咯。」
「哈?」
東方皓月訝異的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正欲評價小五郎毫無追求,驟然驚覺
身穿小蘭同款服飾的神秘人佩戴著一副驚悚的恐怖獠牙面具,躡手躡腳的走向了小五郎。
這時,神秘人注意到東方皓月如同看待奇葩的視線,豎起右手食指抵住了面具咧開的獠牙中間。
皓月果斷收回視線,故作無事發生的看向小五郎,笑眯眯的調侃道:
「叔叔就不害怕霧天狗嘛~?」
「呵、區區霧天狗。」
毛利小五郎淡定的扭頭看向東方皓月,不知所謂的猖狂道:
「暫且不提世界上根本沒有霧天狗那種虛構的東西,就算它真的來到我的面前,我也彈指可破、揍的它有來無」
「是麼?」
神秘人的下巴不知不覺的枕著毛利小五郎左側肩膀,聲線怪異的攝人心魄道:
「那你倒是回頭.好好的看一看我。」
「啊.啊!!!!!」
毛利小五郎驟然接觸冰涼之感,先是一愣,再是一驚,最後
他魂飛魄散的一蹦三尺高的向前跳躍同時空中轉身看向神秘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粗獷尖叫。
在此期間。
東方皓月早有預料。
他正過腦袋,拽著渾然不知的工藤新一悄咪咪的向右橫跨三步,嘴巴貼到新一耳邊,壞壞的輕聲偷笑道:
「霧天狗來咯!」
「哈?」
工藤新一一臉迷茫的看著東方皓月,剛剛發出呆萌的聲音就聽到了毛利小五郎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新一驚訝的向左轉身,詫異的看向聲音傳來的位置,錯愕的發現了
神秘人右手摘下獠牙面具背負身後、彈指間化身清純甜美的小蘭,喜笑顏開的看著身前一米處、驚魂未定、面色煞白的小五郎。
小蘭豎起左手食指朝向小五郎略顯扭曲的憨憨臉蛋,沒好氣的嬌嗔道:
「哼、爸爸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
「小.小蘭?」
雙手格擋胸前的毛利小五郎看清小蘭面容,略微恢復鎮定,後怕不已的呼喚一句,放下雙手,抓狂的吐槽道:
「你哪來的面具啊???」
「洗手間的裝飾品嘛!」
小蘭向左轉身,朝右歪過腦袋,左手指向左前方不遠處的洗手間,理直氣壯的看著小五郎。
小五郎徹底恢復平靜,雙手插褲兜,滿臉惆悵的看著小蘭,憂鬱的吐槽道:
「你這個笨蛋!」
話音剛落。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寬念火急火燎的沖向小蘭一家,緊張的看著毛利小五郎的背影,迫切的大聲詢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不,沒什麼事情!」
毛利小五郎回頭看向停在右後方半米處的寬念,訕訕的微笑著。
同一時間。
小蘭倉促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身,雙手豎著背負身後、左手握住右手腕,兩腿併攏的遮住了右手捏著的面具。
她向左傾斜上半身,故作無事發生的看著一頭霧水的寬念,不好意思的客套道:
「晚安,寬念先生!」
「噗。」
是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沒有忍住的笑聲。
他們並肩站在小蘭右邊,歡快至極的看著憨態可掬的小蘭,雙手拼上性命的捂住了嘴巴。
小蘭聽力靈敏的察覺笑聲,氣鼓鼓的看了一眼神色驚慌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礙於外人在場、並未立刻教育他們。
「那麼」
寬念來回看向小蘭一家,右手撓頭,禮貌的告辭道:
「我先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