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寬念的聲音!!」
屯念最先起身,滿臉焦急的看向了前方眾人。
秀念站在門內,回頭望向門外,不敢確定的猜測道:
「好像是修行室傳來的聲音」
「走!」
毛利小五郎當仁不讓的站起身子,一馬當先的沖向了大門外。
眾人緊隨其後。
————————
短暫的時間之後。
修行室。
毛利小五郎衝進修行室的敞開大門,目光鎖定前方一米處、癱坐在地、雙手肘向後支撐地板、抬頭注視天花板的寬念,著急的呼喚道:
「寬念先生!?」
「天」
寬念始終保持抬頭姿勢。
他魂不附體的看著天花板,驚懼不已的膽寒道:
「天狗.是霧天狗犯下的罪孽」
「霧天狗?」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併肩站到毛利小五郎左邊,詫異一句,順著寬念的視線抬頭看向天花板,驟然驚覺
一束繩索的一端捆綁著上方三根橫樑中間那根的正中心,呈現環狀的另一端勒住了天永的脖子。
天永懸空高掛,死不瞑目。
一段時間之後。
目暮警官率領大批警員趕到案發現場。
警員們熟練的開展了調查取證工作。
工藤新一站在原位,神情凝重的看著右邊隔著毛利小五郎的寬念,並未言語。
東方皓月站在新一左邊,飛速的掃視忙碌的警員們,在心裡訝異的猜測道:
「經常跟著目暮警官的高木刑警居然沒有來到本次的命案現場,是不是今天休息啊?」
念頭剛落。
「嗯。」
目暮警官站在東方皓月右前方,冷靜的看著前方半米處、平躺地板、渾身乾燥的天永,沉吟片刻,雙手橫著背負身後、小臂交疊,謹慎的敘述道:
「上吊身亡的僧侶是山泥寺的天永住持,預計的死亡時間是昨晚十點至十二點。
第一位發現屍體的人是山泥寺的僧侶」
目暮警官轉身看向神色不安的寬念,沉穩的確認道:
「寬念先生發現了屍體,對不對?」
「是的。」
寬念竭力恢復鎮定,理性的看著目暮警官,一絲不苟的陳述道:
「因為早上一直沒有看見天永住持的身影,所以我不斷的在找他。
然後.然後發現住持他」
寬念說著說著,再難言語。
「嗯。」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兩眼微眯的看向毛利小五郎,一臉無語的按照警方慣例闡述道:
「接下來就是聽到寬念先生在尖叫、第一時間趕到案發現場,甚至恰好借宿於此的」
「就是我~」
毛利小五郎雙手相握放置胸前,滿臉憨憨的看著目暮警官,含蓄的笑著自我介紹道:
「就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
「哈.哈哈」
目暮警官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著。
毛利小五郎並未在意目暮的笑容,左手插褲兜,右手搭上寬念左肩,笑得合不攏嘴的看向寬念,轉移話題的打趣道:
「寬念先生,你先前的尖叫還真可怕、連我都嚇了一跳。」
「我可比不上你的尖叫聲!」
寬念聳聳肩膀,無可奈何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目暮警官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正欲詢問。
「不過。」
工藤新一拽著東方皓月走到目暮警官右邊,轉過身,天真無邪的看向寬念,笑眯眯的誇讚道:
「寬念哥哥的直覺很靈敏嘛!」
「啊?」
寬念微微一愣,詫異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誒?」
東方皓月呆萌的看向工藤新一,求知慾旺盛的詢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呀~?」
「皓月看看那裡~
天永住持是不是吊在非常高的天花板上面~?」
工藤新一笑逐顏開的看向東方皓月,高舉右手、豎起食指對準天花板,一本正經的暗示道:
「假如是我進入了修行室,絕對不會往上看哦!」
「嗷嗷。」
東方皓月收回看著天花板的視線,歡快的看向工藤新一,不假思索的點點頭,笑眯眯的認同道:
「有道理!」
「聽你們這麼一說」
毛利小五郎收回看著工藤新一的視線,緊緊的盯向臉頰流淌兩滴冷汗的寬念,刻不容緩的給予心理壓力道:
「確實很奇怪啊,寬念先生。
難道你早就知道天永住持吊在那麼高的天花板?」
「別.別開玩笑了!!」
寬念激動的看著毛利小五郎,迅速恢復平靜,言辭誠懇的辯解道:
「我只是」
「他當然會看向天花板。」
木念自門外邁步而來。
緊隨其後的屯念和秀念停在門外,神色不安的看著屋內眾人。
木念停在毛利小五郎左邊,慎重的看著小五郎,猶豫不決的揭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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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修行室發生了跟現在完全相同的事情」
「木、木念!!」
寬念驟然轉身,猛的衝到身朝毛利小五郎的木念右邊,激動至極的制止了木念。
小五郎向左轉身,錯愕的看著木念,詫異的複述道:
「兩年前?」
木念不假思索的點點頭,正欲解釋。
「那是我負責偵辦的另一樁命案。」
目暮警官右手比成手槍狀托住下巴,肅然的看著毛利小五郎,思路清晰的回憶道:
「我記得.一位叫做忠念的年輕僧侶死了。」
目暮警官凝神緊盯寬念和木念,嚴謹的確認道:
「當時最先發現屍體的人正是寬念先生和木念先生,對不對?」
「是.是的」
寬念視線向下的看著地板,憂慮至極,並未多言。
木念微微低頭,神情凝重的看向地板,低沉的回憶道:
「那是陰雨連綿的季節
在修行室閉關的忠念莫名其妙的往牆上開了個大洞,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們整整找了他三天三夜.卻始終無果。
第四天早上,我們幾乎放棄了他、認為他已經離開山泥寺,誰曾想
當我和寬念進入修行室恢復牆壁原樣的時候,不經意的抬起了頭!」
木念說著說著,驟然色變,冷汗直流。
他的瞳孔劇烈顫抖,難以言喻的驚恐述說道:
「忠念在橫樑上懸空高掛,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