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沅哥哥怎可這般
元禎十六年,冬月二十五,持續十天的大雪終是停了。
雪後初霽,暖陽橫空。
在秋兒的邀請下,寶釵和湘雲過來踏雪閒頑。
沈沅自然也在,有秋兒為由頭,他與寶釵相見倒也方便,薛姨媽雖有些想法,卻也並未過多阻攔。
而湘雲在金陵時,本就與寶釵和秋兒極其要好,也跟出了榮國府,小蘿莉是個爛漫倔強的性子,也沒什麼顧忌。
此刻,三女並幾個丫鬟,在後院歡快踏著雪,地上寫寫畫畫,好不欣喜。
冬日和煦的陽光,灑在幾個女孩身上,浮起遠近交錯的光影。
將一張張或豐美、或爛漫、或俏麗、或嬌憨、或嫻靜、或柔潤的少女臉蛋兒,映照得宛如一幅徐徐展開的錦繡畫卷。
沈沅立於檐廊之下,靜靜看著院中的鶯鶯燕燕,只覺賞心悅目,恬靜且美好。
「沈大哥,快過來堆雪人兒!」
湘雲頑鬧之餘,也不忘揚起螓首,喚著沈沅。
沈沅看著少女的笑臉,也對這個爛漫蘿莉微笑了下。
「史姑娘想要怎樣的雪人?」
「就照我的樣子堆就行。」湘雲說著,又鼓了鼓香腮,似有些不滿,俏嗔道:「史姑娘史姑娘的叫,沈大哥緣何就獨對我這般生疏?」
沈沅本也覺得如此稱呼,有些疏遠,但也不好擅自改口,此時湘雲提出,倒也合時。
寶釵見著湘雲這副小模樣,忍不住打趣道:「我們雲兒素來不拘小節,今個兒怎在意起這些稱呼來?」
湘雲吐了吐香舌,嗆道:「寶姐姐既知我不拘小節,自然也知我所求公平,反正沈大哥不得唯獨疏遠我。」
一旁的秋兒聞言,拉起湘雲的素手,看了看寶釵與沈沅,俏聲道:「雲妹妹說什麼公平?莫不是忘了,寶姐姐在沈大哥心中本就是不同的。」
沈沅看著幾個少女拌嘴,搖頭一笑:「只是稱呼而已,沒那麼多說法。」
說罷,他便開始堆起雪人來,給寶釵、湘雲和秋兒每人堆了一個。
在雕刻湘雲那個雪人時,不知為何,沈沅腦中再次浮現出,那抹稀疏芳草,還有芳草之下的一線粉紅。
但這個記憶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就被他驅散,若是再想下去,怕是下面就有些壓制不住了。
就在沈沅停頓的那會兒,同樣的記憶也在湘雲的腦中想起,她的那時定被沈大哥看了去,倏而小蘿莉的俏臉一片羞紅。
沈沅心頭有些怪異,自己不會是有某種癖好吧?
旋即他搖了搖頭,斂去這些不良思緒,認認真真,一筆一划雕琢出了三個雪人。
看著惟妙惟肖的冰雪麗人,寶釵與秋兒都眸光熠熠,俏美玉顏綻放著微笑,香腮現出梨渦。
湘雲原也高興著,但當她對比了下三個雪雕後,俏臉上露出悻悻之色。
她又抬眸打量了眼,寶姐姐和秋兒姐姐的前襟,不由生出艷羨來,自己年歲終究還是小了些。
小蘿莉的這一絲情緒並沒人注意到。
幾人又頑鬧了一會兒,沈沅便與寶釵,進入後院廂房敘話。
秋兒和湘雲對此也早已習慣了,這對戀人總有說不完的悄悄話。
屋內,沈沅讓寶釵背靠在自己懷中,握住少女的纖纖玉手,感受著手中的柔軟。
「怎感覺妹妹近來清減了?」
「沒沒有吧。」寶釵有些不確定道。
原來沈大哥是喜歡她更胖些,難怪往日那般痴纏她的『金鎖』。
沈沅附耳溫聲道:「那妹妹容我看看金鎖,仔細檢查下。」
寶釵:「——」
少女略微出神間,忽而感覺一陣清涼,隨後便是被一雙溫暖大手覆蓋。
少女芳心羞喜交織,似乎沈大哥對她永遠也不會膩。
沈沅感受著掌中的豐滿,咬了咬少女的耳垂,輕聲道:「妹妹現在還長著身體,平時可多吃些魚肉。」
寶釵忍著多處酥麻,臉頰酡紅,眉眼低垂,輕聲道:「我記住了,沈大哥,嗯——」
沈沅聞聲,心中一股燥熱難耐,畢竟是少年之身,血氣正盛。
「妹妹,我有些後悔了。」
「蒽?」
寶釵微微睜開迷離的雙眸,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少年,露出疑惑的可愛模樣。
沈沅手上緊了緊,輕聲道:「後悔當初承諾妹妹,等博得武狀元後,再去找伯母提親。」
少女聞言,芳心緊張了下,不解其意。
沈沅有所察覺,手上輕輕撫揉一下,以示少女不要擔心,繼續溫聲道:「我很想現在就迎娶妹妹,如此,便不必再忍受——」
說著,他前移了幾分。
寶釵原本被情郎的話弄得有些迷糊,但很快,感受到背後傳來的異.樣。
又茫然了一會兒,這才明白沈沅方才所言的意思,芳心仿佛如遭電擊,身子一下變得僵硬。
沈沅微笑一下,抬起左手,牽起少女的白膩柔荑,引著向後去握
寶釵被沈沅這一連串操作,弄的大腦一片空白,茫茫然不知所措,顫聲喚道:「沈大哥!」
「此時該喚沅哥哥。」
「沅哥哥唔~」
沈沅情難自已,低頭噙住兩片香柔唇瓣。
手上持續引導著動。
————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沅長長呼出一口氣,疏解著胸中的濁氣~
寶釵此時玉顏酡紅,綿軟著背靠在情郎懷裡,只感覺皓腕有些兒酸,再沒了力氣。
溫馨良久後,沈沅才緩緩將少女扶著面對自己。
「妹妹此刻,特別美。」
「沅哥哥」
少女還未從剛才緩過神來,似有些迷離。
沈沅忽而想到了些什麼,溫柔喚了聲:「妹妹。」
「蒽?」
「妹妹事事為我著想,還如此盡心伺候,我今日也伺候妹妹一番吧。」
說罷,還未等少女反應過來,沈沅就已屈身而下。
很快,寶釵就感覺到了什麼,靈魂一顫。
「沅沈郎,怎可」
寶釵只覺無比震驚,如此驚才絕艷的男子,怎可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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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過了多久,沈沅起身取來手帕擦拭一下。
他心頭不禁有些古怪,但更多的是驚喜,如獲至寶。
想不到平日清麗文靜的薛妹妹,竟這般敏感.
這何嘗不是一種極致的反差。
此時的寶釵,早已是羞的沒臉見人,將螓首埋於少年懷中,再不敢露出來。
一定是方才她喝了太多茶的緣故,可也太.
少女不知,這與喝多少水並沒關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