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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被姑爺端著把起

2024-08-14 17:58:08 作者: 歷史的怪圈
  第124章 被姑爺端著把起

  鶯兒聞言,小臉紅撲撲的,襦裙中圓潤筆直的玉腿攏得更緊。

  寶釵玉容含羞,抬眸嗔了夫君一眼,再垂首時,這才發現那青筋暴怒之勢絲毫未減,麗人柔潤俏臉又變得酡紅如醺。

  有些微微發顫,聲若蚊蠅道:「沈郎,讓鶯兒來伺候吧。」

  麗人語氣中,似乎還暗含一絲自責,終歸是她承受力弱了些,不能讓夫君盡情。

  沈沅感受到寶釵的體貼,心頭也是一暖,伸手輕輕抬起嬌妻下巴,低頭溫柔的印了上去,動作極其寵溺。

  此世的大家閨秀,身子普遍柔弱,確實經不住他連續折騰,為了不損傷妻子的元氣,他其實每次都克制著,適可而止。

  但畢竟正當血氣之年,一直這般忍著,卻也不是長久之計,那種滋味,誰難受誰知道。

  所以對寶釵的話,他並未推辭,這兩個女孩名曰主僕,實則親近如姐妹。

  寶釵在鶯兒面前早已沒了秘密,該看不該看的,都給那丫頭看了去。

  所謂來而有往方為禮,沈沅其實也想讓寶釵見識到鶯兒的另一面,如此,日後方可心無芥蒂的大被同眠。

  擁吻一番後,沈沅放下玉顏酡紅的麗人,讓羊脂如玉的嬌軀坐靠在浴桶內。

  隨後,沈沅起身走出浴桶,緩緩上前一步,與鶯兒近隔咫尺。

  「鶯兒,裙子濕了,穿著容易著涼。」沈沅溫潤如玉說著,手上已是開始動作起來,為鶯兒寬衣。

  鶯兒:「.」

  她的襦裙只被姑娘的那弄濕了一角,如何就會著涼?

  這丫頭可不傻,自然知道姑爺接下來想做什麼,嘴上雖不說,嬌軀卻是微動著,方便姑爺解衣。

  沈沅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他現在早已熟能生巧,指間抽絲剝繭,靈巧如蝶,倒也無需小姑娘配合。

  須臾間,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響,襦裙、裡衣、褻褲已是一件接著一件,相繼墜地。

  即便見過不止一次,卻仍讓沈沅微愣了下,眼前嬌美伊人,雖不如寶釵那般豐翹,但也凹凸有致,白玉無暇。

  寶釵在浴桶中,靜靜看著,換位想著鶯兒看自己時的情景,不由羞意橫生,面染紅霞。

  鶯兒雖早已被姑爺打通關竅,但此刻還有姑娘看著,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和羞恥,還有些難言的異樣。

  「這般站著,可就真要著涼了。」

  沈沅自是擔心鶯兒著涼傷了身子,忙上前貼了一步,將女孩擁入懷中。

  鶯兒正有些緊張的喘不過氣來,就見那張熟悉的俊逸面龐湊近過來,以唇渡氣。

  與此同時,那金絲白玉墜擺動不停,反射出白膩之光,著實有些晃眼。

  俄頃,沈沅離開兩瓣柔潤紅唇,抬眸看著醉眼迷離的女孩,輕聲道:「這玉墜,鶯兒時刻都戴著嗎?」

  少女微點了點螓首,輕聲道:「姑爺送的東西,這般寶貴,鶯兒自該貼身戴著的。」

  「嗯,讓姑爺再靠近些仔細看看。」

  沈沅說著,便低頭去搜尋那隱藏在溝~壑里的金絲白玉墜。

  鶯兒一陣酥顫,扶著少年肩頭,略微抬眸,就對上浴桶中那雙柔美的目光,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家姑娘。


  寶釵看著如孩童般的少年正埋首,就有些哭笑不得,夫君往日也這樣喜歡她的金鎖。

  沈沅吞暈吐霧間,想著該儘快給鶯兒定下來,便吞吞吐吐著說道:「七月初七那天,便納鶯兒入門。」

  雖只能給這丫頭妾室的名分,但該有的心意還是該盡到。

  沈沅與自己的女人之間,從來不只是身體上的關係,更有精神層面的羈絆,他會讓她們每個人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愛意。

  今日六月初五,七夕相距也不過月余時間,不算很久,那天納鶯兒過門是最好的時間。

  鶯兒聞言,芳心止不住輕顫,身子似有暖流涌動,柔潤杏眸泛著瑩光,顫聲道:「嗯~姑爺對鶯兒的好,鶯兒都記著。」

  姑爺對她這個通房丫鬟做到如此,如何能不讓她因之感動。

  日後,她鶯兒定要儘自己所能來報答姑爺。

  寶釵聞言,同樣為之高興,微笑道:「鶯兒打小就是個貼心的,往後也能幫著照顧好夫君,還有一個多月的時日,我會為夫君和鶯兒準備妥當。」

  寶釵有大婦之風,幫夫君納妾,自是會用心操持,而且所納之人還是她視如姐妹的貼身丫鬟。

  商談著此事,沈沅又是好一番.,此間畫面不足為外人道也。

  鶯兒感受著少年的深情吃纏,小臉紅撲撲的,一股甜蜜似在慢慢溢出,人生大事也算塵埃落定,此刻已是水道渠成。

  少女嬌羞歡喜間,玉足下忽覺一空。

  分明已被自家姑爺端著把起,與此前姑娘的姿態如出一轍。

  沈沅轉身,向浴桶靠近了些,正好面對著寶釵。

  隨著噗嗤一聲,婉囀鶯鳴之聲再起,久久不絕。

  鶯兒身形不如寶釵那般嬌挺豐翹,重量自然也同樣輕上一些。

  拋去身處時間牢籠的時日不算,不知不覺,沈沅穿越而來,已經是快一年了。

  這一年,發生的事不少,他也從敖門寨上的那名『匪寇』,成為武解元、武狀元、新軍衛指揮使,以及現在的雲武將軍之爵。

  這一路走來,雖有過一些意外,但總體而言,還算順風順水,一切如願。

  此刻,更是嬌妻美妾在懷,但沈沅知道,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或許他是回不去那個故鄉了,那他就在這方世界活出快意人生.

  這邊七上八下的,已是足足過去大半個時辰。

  鶯兒從最初的粉面含羞,到後來酡紅如醺,再到現在美眸已是微微翻起白

  氵茲氵茲

  接連數道水線落入浴桶之中,激起朵朵浪花,濺欲迷人眼。

  「這下妹妹總不必擔心被笑話了。」沈沅輕咳了兩聲,語氣絲毫不顯尷尬。

  說著,他將懷裡的羊脂白玉放入桶中,挨寶釵旁邊靠著。

  寶釵聞言,沒好氣嗔白夫君一眼,看著身旁癱軟如泥的鶯兒,此時這丫頭遍染紅霞,緩緩喘著細氣。

  腦中浮現著方才那驚心一幕,鶯兒此前該是喝了多少茶水呢?

  時光總在美好中流逝,眨眼就是數日過去。

  元禎十七年,六月十五。


  朝陽門閱兵的事仍在神京城發酵,討論熱度居高不下。

  神京,南郊渡口。

  「懷忠,如今你在神京的聲勢,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人能相比。」史鼎感嘆道。

  他這幾日在驛館,在坊間,在朝堂,到處都能聽到有人在議論沈沅,除了部分官員因嫉妒出言相貶,其他人幾乎都是不吝稱讚之詞。

  沈沅理性從容道:「這也未必是好事。」

  今天是史鼎和江仲年離京返回金陵的日子,他特來渡口相送。

  江仲年聞言,讚賞的點了點頭,道:「懷忠身為當局者,仍能保持清醒,確實難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道理難道史侯不懂?」

  史鼎卻不以為然,笑道:「江老儒,多慮了,你看這小子一路走來,都是步步為營,你還擔心他栽跟頭?」

  江仲年略微思忖,卻也不反駁,想來沈沅的確謹慎多謀,言行舉止間,無不透著一股少年老成的氣韻,好像還真用不著他擔心。

  史鼎見江仲年不言,看了眼一旁的江秋兒,又補充一句,打趣道:「相比沈沅,江老儒還是好好擔心下伱家的寶貝閨女,別到時被人給拐跑了,你就偷著抹淚去吧。」

  在此幾人聞言,皆是一臉黑線。

  江秋兒偷偷瞄了情郎一眼,轉頭對史鼎道:「史伯父,說什麼呢?我又不是小孩子,哪會被人拐跑?」

  沈沅有幾分尷尬,也不好多言。

  江仲年看了秋兒這副含羞的姿態,如何能不明白女兒的心思,可沈沅已經娶妻,秋兒若割捨不下,只是徒增傷悲而已。

  他幽幽一嘆,對秋兒道:「隨為父回金陵吧,你也不忍心見為父孤零零一個人?」

  「爹~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我現在還不想回去。」秋兒說著,對上父親那雙和煦的目光,心軟了幾分,垂眸輕語道:「再待些時日,我會回金陵看爹爹的。」

  江凡此時看向父親和妹妹,心中掙扎,不知是否該將沈沅的承諾告知父親。

  江仲年搖頭一笑,和聲道:「想在神京待著,就待著吧,秋兒不用擔心為父,我整日忙於公務,又怎會感到孤獨?」

  既然勸不動女兒,他也不希望臨別了,還留下一副感傷的畫面。

  史鼎笑道:「秋兒侄女放心吧,你就在神京用心忙自個兒的事,你父親在金陵要是覺得冷清,有史伯父陪著喝茶下棋,閒不著他。」

  江仲年見史鼎還出言鼓動自家女兒,心中感覺不暢,轉眸看了眼一旁的湘雲,對史鼎沒好氣道:「史侯難道就不擔心下雲丫頭?不怕這丫頭被拐走?」

  沈沅:「.」

  這兩人在外人面前,一臉肅然,頗顯威嚴,怎的湊在一塊時,就喜歡相互膈應幾句。

  兩人互相較勁就較勁,為何還總是影射他?

  湘雲卻是有些不解其意,問道:「江伯父的話是什麼意思?叔父為何要擔心我,我能被誰拐走?」

  史鼎看著嬌憨懵懂的侄女,搖頭一嘆,怒其不爭道:「我倒是希望雲丫頭被某人拐走,可惜這丫頭有點不開竅。」

  他這話倒非玩笑之語,自金陵之時,史鼎就極其看好沈沅,而這少年此時的成就,讓他更加堅信其前途無量。


  一旦九邊開啟戰事,沈沅憑藉軍功,大周再出一個郡王也大有可能。

  湘雲早些跟著他,日後能有個側妃之位,也是這丫頭的福氣。

  其他人自然不知史鼎的此般想法,只當他方才所言是玩笑話罷了。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沈沅從袖中取出幾封信箋。

  「這是榮府林妹妹寫給揚州林姑父的書信,其中還有幾張林妹妹近期的畫像,有勞伯父幫忙捎到。」

  他說著,將信封交到史鼎手中。

  自從沈沅對黛玉說了有關林如海的一些事後,黛玉就急切想與揚州的父親通信。

  月前沈沅已托人送出一封,得知今日史鼎和江仲年回京,黛玉連日又寫了一封,正好惜春為她畫的肖像也好了,就一併托史鼎帶去。

  史鼎接過信件,饒有深意的看了沈沅一眼。

  之前賈府幾人來送別,也沒見托他送信,卻偏偏是這時沈沅相托,看來林家那丫頭對沈沅有著超乎尋常的信任,這小子還真是福緣不淺。

  心念及此,他忍不住又看了自家嬌憨侄女一眼,心中再次幽然一嘆,也不知這丫頭是否來得及開竅,整天樂樂呵呵的,竟不知何為正事,趕不上江家那丫頭也就算了,不會還落在林家那丫頭後面吧。

  真是怒其不爭,可愁了他這個當叔父的,侄女不得力,只能靠他這個叔父推一推了。

  收斂思緒,史鼎看著沈沅,笑道:「放心,不過舉手之勞。」

  頓了頓,他語重心長道:「神京與金陵相隔數千里,山高路遠的,我身負要職,也不便常來,雲兒在京雖有她姑祖母照看,但老太太膝下孫女兒一堆,難免有顧不到的地方,還需懷忠幫著照料些,今日我便將雲兒託付給你了。」

  沈沅:「.」

  湘云:「.」

  江仲年、江凡、江秋兒:「.」

  眾人又是一頭黑線,無語至極,心緒不一。

  首先是來自江仲年的鄙視,暗道史鼎這匹夫真是連臉都不要了,這麼赤裸裸的,是趕著讓侄女去給沈沅做妾不成?

  江凡也是刷新了對這位史伯父的認知,還真是什麼話都能脫口而出。

  江秋兒也是無語,不過再細想,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閨中密友,雲妹妹莫非也對沈大哥有意,平日倒是沒看出來,若真如此,她們豈不是要共事一夫?想想就讓少女有些臉熱。

  湘雲再怎麼嬌憨懵懂,此時聽到史鼎如此直白的話,也是反應過來。

  一張爛漫的蘋果臉蛋兒,難得染上紅霞,紅撲撲的,羞急道:「叔父說什麼呢?什麼託付不託付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顧好自己的.」

  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還偷瞄了眼沈沅,看著那張俊逸的面龐,小姑娘情不自禁點了點螓首。

  也許可能如果有沈大哥這樣的少年英雄當夫君,自己應該會很開心吧?

  一念至此,小姑娘連忙搖頭。

  沈大哥已經娶了寶姐姐,而且對寶姐姐那般深情,又怎會再娶她?

  沈沅看著湘雲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也猜不到這小姑娘的心思。

  當然,他此時對湘雲也未有太多深入的想法。

  沈沅看向史鼎,清聲道:「史伯父放心,拙荊與雲妹妹本就親如姐妹,雲妹妹若有所需,她定會照顧到的。」

  此時將寶釵搬出來,這話就不會引人遐想了。

  史鼎點了點頭,不再多言,助攻也不能太過了,點到為止。

  也不是沒效果,至少看湘雲的表情,這丫頭心底應該是種下了一顆種子,靜待它慢慢發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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