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鶯兒喝了三杯茶水。
沈沅不由感慨自己這副年輕血氣的身體，
看著眼前這張嬌媚迷離的俏顏，沈沅伸出手指為鶯兒拭
卻不料這丫頭竟微張檀口，將他的手指噙住。
不用說，這定也是平日吃冰糖葫蘆時練就的一口好本領。
「嘴饞的丫頭。」沈沅寵溺的撫了撫少女的齊劉海兒，笑道：「往後，姑爺每日多給鶯兒買些糖葫蘆吃。」
鶯兒紅著臉蛋兒，垂眸點了點螓首，芳心竊喜，她今日算是發現了姑爺的特殊喜好，往後定要盡心伺候。
「姑姑爺，鶯兒會不會有孩子啊？」鶯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語氣輕柔，羞不自勝。
沈沅看著鶯兒似懂非懂的可愛模樣，微笑道：「不會有孩子的。」
接下來他給鶯兒上了一課，不過也只是講了個簡要，少女應該能聽明白。
「哦。」鶯兒垂眸沉思間，再度青筋暴起，少女又是一陣懵圈，明明剛剛才..
「鶯兒，伺候姑爺沐浴吧。」沈沅說著，手伸向女孩的腰間束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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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的時光如水流逝，半個多時辰眨眼而過。
鶯兒此時已癱軟在沈沅懷裡，垂著螓首，不敢抬眸，纖纖玉手不知所措的絞弄著水花。
沈沅輕輕撫著少女的玉背，能明顯看到那瑩潤肌骨仍然帶著紅暈，顯然還未從方才的操勞中恢復。
感受到情郎動作溫柔，滿含憐惜，鶯兒芳心只覺歡喜與甜蜜。
還有那酥麻之感，似一直在少女心中環繞，揮之不去。
兩人相擁著緩了緩，才起身穿著整理好衣衫，前往正屋。
這邊廂，寶釵與秋兒兩個姑娘還在敘話。
「沈郎。」寶釵抬眸微笑看向夫君。
見沈沅去了快有一個時辰，此刻換了衣裝而來，後面還跟著鶯兒，她自是能猜出夫君剛剛做了什麼。
寶釵並不介意此事，畢竟夫君日日寵愛她，她顯然有些吃不住，有鶯兒能幫著讓夫君盡興也是好的。
沈沅微笑著，走到桌邊坐下。
「沈大哥。」秋兒也輕聲打著招呼。
「嗯。」沈沅朝兩姑娘點了點頭，看向寶釵，溫聲道：「玻璃鏡的發售時間，妹妹可有確定下來？」
寶釵螓首輕點，柔聲道：「一切都已準備好了，打算三天後，六月十八，在朝陽門大街的鋪子裡售賣。」
「六月十八？」
沈沅聞言，心頭有些古怪，日子倒是與後世某東的購物節撞上了。
只不過，玻璃鏡在此世屬於絕對的稀缺之物，他無需做什麼低價促銷的活動。
略微思忖，沈沅道：「妹妹認為購買的人會很多嗎？」
寶釵玉容含笑，美眸中帶著一股自信，柔聲道：「玻璃鏡的售賣價格，暫時定在二十兩，預計百萬神京百姓中有能力購買的，應該能有數萬人，這次我們卻只準備賣出一百個。」
沈沅聽到這裡，腦中不由冒出四字，呢喃道：「飢餓營銷？」
寶釵這做法，確實與後世雷某人的飢餓營銷非常相似，只是雷某人是通過低價限量來製造市場飢餓，而寶釵則是採用高價限量的方式。
不得不說，寶釵確實極擅長經商之事，再次讓沈沅有些刮目相看。
「飢餓營銷？」寶釵複述一句，美眸閃動，看向自家夫君，神色有些驚異。
她雖不太理解『營銷』一詞的具體含義，但從這四字的字面意思來看，確實能準確契合她高價限量的售賣策略。
「看來夫君頗通商賈之事呢。」寶釵笑盈盈的看向夫君，梨腮上露出兩個小酒窩，端嫻氣質中，帶著一些可愛。
沈沅撫上嬌妻的白膩面頰，寵溺笑道：「妹妹無需誇我，你才是個經商天才。」
這話並非虛言，他關於生意上的一些想法，不過是來源於後世信息。
而寶釵能在此世的局限下，有這些想法，確實更為難能可貴。
一旁秋兒聽著沈沅與寶釵對話，見這對夫妻兩人心意相通，芳心不由生出羨慕之意，也不知自己該做些什麼，才能如寶姐姐一般，幫到沈郎。
沈沅臉上此時現出一抹思索，想了想，柔聲道：「要達成飢餓營銷的目的，還有一關鍵之處，那便是宣傳。」
寶釵接過話，輕輕點了點螓首，纖聲道：「夫君說的是呢，我已經讓店鋪的蘇掌柜去聯繫了翰墨齋，自明日起，翰墨齋小報會對我們的玻璃鏡做全面的宣傳。」
翰墨齋是天元商行的產業，沈沅之前已和高岳通過氣，翰墨齋自然會毫無保留配合宣傳，更何況天元商行也能分得玻璃鏡的五成利潤。
沈沅聞言，看向寶釵的眸光中帶著些異然。
他輕輕捏了捏嬌妻滑膩的臉蛋兒，笑道：「夫人還真是能幹，讓為夫刮目相看。」
「唔~」寶釵一聲膩哼，羞嗔夫君一眼，玉容倏染紅霞。
端莊嫻靜的麗人，只會在沈沅面前露出可愛的小女人模樣，但此刻旁邊還有秋兒妹妹呢，夫君也不知收斂些。
沈沅倒不以為意，房間內的三個姑娘都是他的女人，無甚好顧忌的。
不過，秋兒的事該如何與寶釵說，他還有些猶豫。
與鶯兒不同，秋兒這邊可不是納妾，若將來請旨封誥命，就不僅是給個名分了，未來還涉及子嗣間的分配問題。
當然，沈沅並沒有一定要遵從此世禮法的觀念，他會給每個妻妾子嗣都準備一份基礎家業，雖不說讓每個人都大富大貴，但至少保證所有人衣食無憂。
給這些大家閨秀名分，更多是為了給她們的母族一個交代。
其他的所有，無論是物資，還是情愛，沈沅自是不會薄待她們，哪怕是鶯兒這丫頭，他也是盡力給到足夠的關懷與寵愛。
色而不淫方為真君子，走腎且走心，這或許就是沈沅與那些種馬的不同之處吧。
沈沅收回手，沒再逗趣嬌妻，問道：「朝陽門大街上的那間鋪子，夫人可有取個名字？」
寶釵甜美笑道：「有呢，取名為『鏡月樓』，夫君認為如何？」
「鏡月樓。」沈沅呢喃一句，笑道：「好名字，鏡花水月，明空見性，隨緣自在，雖幻卻美，頗有意境。」
得夫君認可，寶釵芳心亦是歡喜。
幾人又聊了會兒，一起用罷晚飯，秋兒就去了會芳園的住處。
沈沅與寶釵完婚之前，秋兒就已經住在那兒了，有自己單獨的兩進院子。
待秋兒走後，已近戌時。
「夫人，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
沈沅走到寶釵近前，一個公主抱，就是向裡間臥榻而去。
「夫君，我.我還沒沐浴呢。」寶釵忽然被抱起，一雙藕臂下意識環住少年脖頸，羞臊中帶著些慌亂。
沈沅附耳輕聲逗趣道：「夫人這般冰清玉潔，為夫又怎會嫌.棄。」
「可是——」
啪！!
麗人嬌嫩翹臀處被少年拍了下，白膩柔波蕩漾而開。
「無妨的，待會再洗..」
「唔唔~」
————
元禎十七年，六月十八
此時正值盛夏的午後，烈日當空，炙烤著大地，空中瀰漫著熱浪，仿佛要將人吞噬。
沈沅出了新軍衛衙署，乘坐馬車徑直前往朝陽門大街。
今天是鏡月樓發售玻璃鏡的日子，這是他在這方紅樓世界的第一樁生意，是他商業版圖的開端，他自是要前往見證的。
一刻鐘後，馬車來到朝陽門大街，與其他地方行人稀少不同，這裡明顯要熱鬧許多。
這是神京城最為繁華的一條商街，路寬且長，此街不受宵禁限制，街上商家夜不閉戶，十二時辰皆有營業。
此時雖是盛夏的午後，街上的車馬行人，依然絡繹不絕，繁忙的街道上，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街道兩旁，商鋪林立，五彩斑斕的旗幟在微風中輕輕飄揚，各色各樣的招牌掛在店鋪門前，吸引著行人的目光。
馬車在一間寬大的商鋪前停下，沈沅下車，抬眸略打量一番。
商鋪門寬一丈有餘，兩丈高的門樑上掛著一個金邊招牌，赫然寫著『鏡月樓』三個大字。
因為翰墨齋的小報連續三天大肆宣傳，整個神京城應是都知道了鏡月樓發售玻璃鏡的消息。
沈沅也不由感慨翰墨齋傳播信息輿論的速度。
此刻，鏡月樓前繁鬧非常，不斷有人往裡擠。
雖說神京百姓很多都見過沈沅，但此時他一身常服，身邊兩名親衛也是穿著普通長衫，倒沒引人特別關注。
想想也是，後世那些名人，即便經常在視頻上露臉，當偶爾出現在大街上時，若不提前宣傳，除了個別鐵粉，也未必能有幾人識出他們。
沈沅進入樓中，略略掃了一眼，這間鋪子比他想像中的大上不少，是一個三層方形圍樓。
一樓中間是一個寬敞的大廳，靠北設有半丈高的站台，廳中擺滿了大小不一的桌椅，客人可以坐著品茗。
二樓則是一些大小包間。
三樓看起來像是用來會客的地方。
沈沅看見這個布局，腦中就冒出不少想法。
這裡很適合打造成一個小型商場，現在只有玻璃鏡，將來還有蛋糕、奶茶、香皂、香水.都可以放在這裡展銷。
一樓這個大廳，可以用來做新品發布，平時也可以作為一個說書台，白蛇傳、三國、西遊等話本問世後，都可找說書先生來樓里講。
展銷娛樂一體，而且他的商品和話本足夠出彩，在這個世界，可以說是降維打擊。
以商業的方式從大周那些有錢人的口袋裡掏錢，比激進的政治改革可能更容易，不失為一種劫富濟民的圖強手段。
當然，這也需要他有足夠的地位和能力，保住這個萌芽的商業帝國，如此看來，沈沅當初讓利給天元商行，確實是比較有遠見的。
有小二見沈沅幾人並沒有入座的意思，便上前招呼道：「幾位客官裡邊請？」
沈沅看向小二，清聲問道：「你們蘇掌柜在哪？」
小二聞言，有些不解，遲疑道：「敢問您是？」
小二話音剛落，就見一名約莫二十來歲的女子迎了過來，雖為女子，卻有著一股幹練的氣質。
女子語氣恭敬道：「沈公子，夫人在三樓等您。」
這女子便是寶釵聘下的掌柜，名喚蘇玉娘，目前負責打理鏡月樓的具體事務，她之前在沈府見過沈沅，自然知道眼前的青衫少年是東家的夫君，或者說這位才是鏡月樓真正的東家。
沈沅朝蘇玉娘點了點頭，隨後由蘇玉娘帶路，往上樓而去。
留下那小二愣神良久，驚訝好奇於這青衫少年的身份，竟讓掌柜的都對他如此恭敬。
蘇掌柜領著沈沅幾人上了三樓，來到一個別致的雅間前。
「夫人就在裡面。」蘇玉娘解釋道：「這間是特意為夫人留的。」
沈沅點了點頭，對身旁兩名親衛吩咐道：「你們在外守著。」
「是，大人。」親衛恭敬應命。
蘇玉娘雖知道沈沅是武狀元，也知道他不久前率軍參與了朝陽門外的閱兵，但此時見著這兩個身形挺拔、面容剛毅的侍衛對沈沅如此恭敬，便對眼前的青衫少年更多了幾分敬畏。
見沈沅已進入房間，她收斂思緒，隨後下了樓去。
沈沅進入房間，打量了下房內的裝飾風格，柔和中不失大氣，頗符合寶釵的性情。
繞過一面山水屏風，再往裡走了幾步，便見著了熟悉的金陵四人組，寶釵、鶯兒，還有著男裝的秋兒和湘雲。
「夫君。」
「沈大哥。」
寶釵、秋兒和湘雲見沈沅進來，紛紛打著招呼，鶯兒則秉承著丫鬟的本分，默默在寶釵身後站著，但看向自家姑爺的眼神中，卻帶著掩藏不住的情意。
沈沅與三女一一打過招呼，又對鶯兒溫柔一笑。
隨後便圍桌而坐，鶯兒為幾人斟上香茗。
「夫人準備的如何？」沈沅現在似乎習慣了稱呼寶釵為夫人。
寶釵螓首輕點，纖聲道：「嗯，一切已經就緒，馬上就會開始了。」
「今天一定會讓所有人震驚的。」湘雲粉拳握起，眸子裡滿是期待。
一旁秋兒同樣帶著期盼，她們已提前知曉玻璃鏡發售的細節安排，相信會給前來的賓客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