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說什麼來著,放心,包贏的。🎈💛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李清河對老鴇笑了笑,然後不慌不忙地從桌面上躍下,足尖輕輕一點,瞬間出現在了場地中央。
他一臉悠哉地俯身抓起趙茂的胳膊,搭上他的脈搏。
「我看看啊,目前生命體徵很穩定,怕是要去跟牢悟打復活賽,不過你們倆都是被腰斬的,應該會有共同語言。」
李清河低頭看著瞳孔潰散,嘴裡滿是污血的趙茂,微笑道:「以後小心思別那麼多,都說了要對貓貓頭山血統忠誠,就不要老是悄悄做記號,旁敲側擊我的情報。不過看在這次趙茂你小子贏了的份上,我再給你次機會。」
「什麼贏了?」一旁的獨臂老者見無事發生,便知這只是一朵普通的鮮花。
他把頭上的紅花取下,直接往地上一扔,踩了一腳,繼而冷聲道:「我也斬到他了,此事應當算平手才對。」
「老登,我剛才只說了要把這花戴到你頭上,就算這小子空手接白刃的成就沒達成又怎麼樣?反正花是送到了。」
李清河伸出一根冒著螢光的手指點在趙茂的頭上,對獨臂老者冷笑道:「怎麼,你想反悔。」
「無趣,老夫要不是見藝心奇,也懶得陪你玩這小兒把戲。」獨臂老者眉頭一皺,他退了幾步,與李清河拉開了距離。
「小子,你這般輕浮托大,以後可是要吃虧的。雖然沒看出來你剛剛使的是哪派的法門,但只是速度快的話,還留不住老夫。」
獨臂老者冷笑一聲,健碩的身形在眾目睽睽之下忽然消失。
「那老頭人呢?」
「我不道啊,他躲哪去了?」
「誒?你們看,那個被砍到的小子突然爬起來了。」
「怎麼可能,剛剛不是血流一地了嗎?我都聞到味道了。」
「是什麼障眼法吧,說不定這活色生香樓用的是啥牛羊血之類的。」
「你們動靜小點,那個公子哥又把手舉起來,應該還沒結束呢。」
……
「醒啦?睡眠質量不錯啊,睡得蠻沉的。」李清河緩緩起身,瞥了一眼一臉茫然的趙茂。
「大爺,我剛才好像是被斬到了吧,我都看見我太奶來接我了。」趙茂有些疑惑摸了摸自己的腰部,隱隱約約還有些幻痛。
「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太奶被馬兒一腳踹飛了。」
李清河冷笑一聲,看著只有一地殘骸,空無一人的舞池。
「玩不起是吧?會四慧了不起是吧?你們這些老東西就是喜歡仗著年紀大,欺負我們年輕人。」
「不過,想逃?」
李清河冷哼一聲,突然伸出兩根手指,把中指往食指上一搭。
「領域展開,無量尻處!」
轟,整個舞池連帶著李清河與趙茂二人全部漂浮在空中。
地上原本被斬開的雜物殘骸直接被擠壓成粉末,破碎的磚石則被碾碎成塵土,一同揚起在空中。
「噗,」一團血沫噴灑而出,獨臂老者只覺有人時而撕扯,時而擠壓自己的身子。
維持不住「平等性智」的獨臂老者只能狼狽地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
「我是看不到你,但我雞哥一飄就知道你是不是小黑子。」李清河沒有理會眾人的驚呼聲,隨手一揮便讓滿天煙塵重新落回地面。
「咳咳咳……」獨臂老者單膝跪在地,手腕護住心口,時不時咳出幾口血沫。
「小子,你這是妖法?透體真氣也沒這般詭異無形,我的護體真氣根本防不住,這更像是一種聞所未聞的勁力。」獨臂老者平穩好體內氣息,抬頭看向降落在自己跟前的李清河。
「北美地區第一肘術師的不傳絕技。」李清河冷笑一聲,在他面前張開自己的手掌。
裡面是一朵被踩蔫了,沾滿了灰塵的紅花。
「願賭服輸,可有異議。」李清河朝獨臂老者露出一個極其陽光的笑容。
「哼,老夫可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你,都是你小子在自說自話罷了。」獨臂老者冷哼一聲,緩緩站起身,繼續冷聲道:
「技不如人,你想羞辱老夫就直說。別用一朵普通的花卉編個詛咒的名頭就來嚇唬老夫,老夫可不是嚇大的。」
「我可沒騙你。」李清河挑了挑眉,指著手上的紅花,笑道:「老登你知道嗎,花神確有其人哦,他的名字叫范馬勇次郎。
他曾說過每個人都可以靠自己變成冒險家。他的詛咒或者說祝福,就是幫你喚醒心中的雌。」
「喚醒心中的雌?那是什麼……」獨臂老者愣住了。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
一個泛著白光的巴掌直接呼到了他臉上,連帶那朵蔫了吧唧的紅花也一同塞進了他的嘴裡。
「嗚——」
「呼,很勁啊。這一巴掌我是抽爽了,我最討厭別人用那個鬼四慧噁心我了,特別是老頭。」
李清河長舒一口氣,自己這一巴掌直接把獨臂老者在空中掄飛了幾圈,一頭給他栽倒那堆塵土中。
「趙茂,該走了。」李清河朝身後的趙茂擺了擺手,負手走下了那殘破的台階。
一節,兩節……直到李清河走到慕容臨姚的身邊。
「公子,這便結束了?」一副男子打扮的慕容臨姚不解地問道。
「當然沒有。」李清河微笑著,轉身看向舞池,拍了拍手。
轟,
早就殘破不堪的舞池沒了魔力的支撐再也維持不住了,直接轟然倒塌,變成一地廢墟。
就在這時,一隻白皙修長的手腕從那堆廢墟中伸了出來。
「咳咳咳,真嗆啊。那個臭小子下手真狠啊,一巴掌直接給我抽昏過去了,還好有人花,等等…我人花怎麼扭曲了?」獨臂老者皺眉撥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塵土,用雙手撐起身子。
嗯?等等?雙手?
獨臂老者愣了一下,失神地看著自己伸出的雙手。
獨臂……不對,應該說是老獨孤,他不解地喃喃道:「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白,我手心的繭子呢?怎麼像個姑娘家的手?」
「這聲音怎麼回事?怎麼這般清脆?」老獨孤伸手摸向自己的喉嚨。
入手是細膩柔軟的觸感,就仿佛是上好的綢緞。
「我喉結呢?」
老獨孤慌了神,她趕忙站了起來,打量著四周。
殊不知,四周的賓客也在打量著這個樣貌陌生,有著一頭白髮的美麗女子。
膚如凝脂,身姿妙曼。妖媚的面容卻配上一身清冷傲然的氣質,再點綴上銀白的髮絲。兩種迥異的風情融合得恰到好處,多一分則魅艷,少一分則寡淡。
身上的衣物松松垮垮,破破爛爛,雖然稱不上在眾人面前「袒胸露乳」,但裸露的肌膚確實讓人一飽眼福。
「我的視線怎麼這般低矮?」老獨孤愈發疑惑,他下意識地把額頭的白髮撥弄到耳後。
「各位還在等什麼?若是覺得足夠精彩,那就為這位獨孤姑娘獻上花票吧!」李清河高舉著雙手,大聲笑道。
數不盡的金銀變作一朵朵鮮花丟向了那站在廢墟上,遺世而獨立的女子。
「什麼情況?」老獨孤呆愣住了。
「獨孤姑娘我們敬愛你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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