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太不對勁了,絕對有哪裡出問題了。✎🎉 ➅9𝓢𝓗ⓤx.匚𝑜𝓂 🎃💜」
老獨孤眉頭緊鎖,他順著眾人的興奮目光,低頭看向自己裸露的小腳。
豈料,低頭不見腳尖,便是人間絕色。
「老夫的胸脯為何如此浮誇?」
老獨孤一怔,再聯繫自己額頭扭曲著的人花,似乎猜到了什麼。
他微顫著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胸口。
「軟…軟的。」
「妖人,你…你對老夫做了什麼手腳?」老獨孤手足無措地跺了跺腳,朝台下的李清河大聲喝道:
「快把老夫變回去!」
她急得眼角泛紅,飽滿的胸脯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晃動,滿是憤惱之色。只是可惜,配上這副傾國之色,看上去倒是更顯得嬌蠻。
「這獨孤姑娘入戲真深啊,居然還在演。不過,這登台方式確實巧具匠心。」
「不止如此,這裸露的肌膚白得晃眼睛,還有這似露非露的勾人打扮,一定是有高人指點。我原本以為這次的花魁,秋姑娘已經穩操勝券了,想不到這活色生香樓還藏了這等極品。」
「兄台所言甚是,妙極妙極呀,秋姑娘在她面前也會黯然失色。」
「哼,說到底,這般露骨的以色娛人還不是露了下乘,哪比得上秋姑娘的舞姿?」
「什麼龜男?我們來花樓花錢不就是來看色的嗎?你覺得以色娛人不夠爽,那是因為她色的不夠,若是有孤獨姑娘的這般姿色,她只要在台上站著,我就願意給她送花票。」
失控的耳識將台下的污言穢語一個勁送入老獨孤的耳中。
她不勝其煩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皺眉往台下的李清河跑去。
「你到底對老夫做了什麼?」慌了神的老獨孤,飽含怒氣地對李清河刺出一記手刀。
「嘿,你這小男娘怎麼這麼大火氣?」李清河壓不住嘴角的笑意,隨手擋下了這綿軟無力的攻擊。
「恭喜你,花神的詛咒很成功,你已經是個十成十的娘們了。」
「花神?」老獨孤瞪大了杏眼,抬頭看向李清河,愕然道:「真有此人?真有這種莫名其妙的詛咒?」
「我這個人受不得激,剛才不是你說我在嚇你嗎?那我只好把花塞你嘴裡,讓你見識見識嘍。事已至此,你也見到了,我可沒騙你。」李清河無奈地聳了聳肩,繼續笑道:
「況且,你覺得我這種『涉世未深』,眼中滿是清澈愚蠢的小伙子能夠什麼壞心思呢?」
「我只覺得你小子滿肚子都是壞水。」老獨孤眯眼打量著李清河,猶豫道:「可以和解嗎?若不是你剛剛攔住我,你我本就沒有交手的必要。你替我解開詛咒,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抱歉,我做不到。」李清河搖了搖頭,嘆息道:「那可是地上最強生物,范馬勇次郎的的詛咒,我也無能為力呀。
不過倒也好辦,這個詛咒的目的就是幫人發覺自己心中的雌,我估摸著你贏下這次江南第一花魁的名號,成為最雌的雌性,詛咒自然會解開。」
老獨孤氣得額頭青筋一顯,她抬手拽住李清河的衣襟,呵斥道:「你讓老夫我一個爺們去低下身段,賣弄姿色,跟一群女人比試一些下三濫的東西?呸,噁心!那老夫我還不如自刎算了!」
「獨孤姑娘息怒啊。」李清河笑著,從身後摸出一個銅鏡,舉著老獨孤的面前。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有多驚人,拿下這個花魁的名頭還不是輕輕鬆鬆?」
「你小子,哪來的銅……」老獨孤正欲接著喝罵,她隨意瞥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竟也一個愣神。
妖艷,甚至稱得上妖媚的面孔,老獨孤敢發誓說,這是她作為男人,這輩子見過最動人的女子。
那是一種轟轟烈烈,肆無忌憚的美,若不是她習劍多年,身上自帶一種冷厲傲然的氣質與其中和,怕是隨意一個眼神都可以勾人心魄。
「妖,太妖了。」老獨孤不禁喃喃道。
「妖就對了,這可是自帶眼線等一系列妝容美顏濾鏡的樣貌,拿捏一群庸脂俗粉還不是手到擒來?」李清河挑了挑眉,拍了拍老獨孤裸露的肩膀,鼓勵道:
「加油吧,獨孤姑娘,去整頓一下花魁職場,給那些沒見過世面的人,好好上一課。」
「你小子這張嘴是真的損。」老獨孤聞言拳頭不受控制地攥緊。
她深吸一口氣,冷聲道:「差點被你小子繞過去。不可能有這麼無聊的詛咒,若你所言非虛,那這般可以顛倒陰陽的詭異詛咒,改頭換貌只是副作用。」
老獨孤指了指自己額頭一片完好無損,一片扭曲成麻花的花瓣紋路,繼續說道:
「丹田仍在,地花完好無損。但是這般改頭換貌,等同於換了一副新的軀體,於是,這種沒有淬鍊過的肉身,會導致我已經凝得的人花變得扭曲,無法使用。這詛咒明明就是人花之毒!」
「誒?猴哥這麼牛嗎?」老獨孤這一番說辭,搞得李清河都愣住了。
「你口中的花神一定是凝得三花的前輩。只有能使用人心愿力的天花才有這種詭異的能力。」老獨孤越說越激動,眼中也開始浮現出狂熱,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緊攥著李清河的衣袖,說道:
「快告訴我,這位前輩在哪兒?是如何避開天命羅網凝得天花的?」
「獨孤姑娘,獨孤……老登!你快撒手!」李清河看著緊貼上來的老獨孤,發覺扯不開衣袖。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腳踹向老獨孤的腹部。
眾目睽睽之下,一名花容月貌的女子連續撞斷三張桌案,落入觀眾席。
「給臉不要臉是吧,跨性別buff在我這裡不好使。把我惹急了我照揍不誤。」
李清河一想到剛才實際上是一名老頭在糾纏著自己,心裡就一陣惡寒。
觀眾席的眾人一陣騷動,開始對李清河指指點點,
「這人怎麼這般粗魯?」
「對女子下手,實在是惡劣,有愧大丈夫之名。」
「白長這一身人模狗樣,實在是心狠的緊。」
李清河左耳進右耳出,也沒在意,他隨手順起桌上的一壺酒,笑道:「我打老登,行,我打獨孤姑娘,不行,還真是雙標啊。不過,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臨姚,我們走吧。」
「好嘞,公子。」慕容臨姚小跑上前攬住李清河的胳膊,「公子,我們就這樣走了?」
「不然呢?留下來看扣扣空間嗎?我一想到一群人在鬼鬼祟祟偷摸一個老頭,我就犯噁心。」李清河輕笑一聲,一腳踹開大門,直接揚長而去。
「大爺,等等我啊。」趙茂屁顛屁顛地跟上了二人。
「跟一個小廝這般親密,原來是有龍陽之好啊,怪不得這麼狠心。」
「那他來這花樓還真是瞎子讀信。」
「人家不是被這花樓請來表演的嗎?說不定剛才那一腳也是計劃好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憐惜獨孤姑娘,多買些花票。」
「你這一說,倒也有可能,那獨孤姑娘現在怎麼樣了?」
「獨孤姑娘沒受傷吧?讓我把把脈。」
「都讓開,讓我看看,我八代從醫。讓我先摸!」
「你剛才不是說你家開肉鋪的嗎?」
……
「真吵。」老獨孤感覺四周吵鬧的緊,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一睜眼,便與不知多少雙眼睛對視。
「你們…把手放在老夫身上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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