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高低不平的宮殿建築里,一幢三層的旋轉小樓顯得格外耀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它有著金屬的外殼結構,乍一看還以為是黃金築成的,實際上確實是。
作為曲澗兒特別批准的宮殿著名建築,這一幢樓很有代表性。
是曲澗兒的財權象徵。
因著近幾年的開發和研究,曲澗兒已經掌握了如何利用黑洞力量穿梭。
她正準備在樓頂啟動陣法。
左慕曲抱著個禮盒跑來。
曲澗兒挑眉:「什麼?」
左慕曲爬上金閃閃的樓頂後,始終一本正經:「我回送給老爸的禮物,老媽別問,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秘密。」
曲澗兒嘴角一撇。
把禮盒接到手。
發現還挺沉。
她沒多想。
剛要把禮盒放到空間鈕。
左慕曲拿出斜挎包,幫曲澗兒將禮盒放到包里,然後一臉無辜得揮手道別。
曲澗兒拎起包就踏入陣法。
等到陣法亮起。
曲澗兒反應過來,她朝她兒子喊道:「不對啊,我為什麼背個包?」
左慕曲眨了眨眼。
當然是為了暗度陳倉。
他握了握拳,暗暗道:柱叔,保護老媽、拯救壯叔的責任就靠你了。
黑大柱鼻子一癢。
然後打了個噴嚏。
噴掉了被它抱著懷裡的隱蔽符籙。
再然後。
曲澗兒的臉出現在黑大柱上空。
黑大柱訕訕一笑:「大哥早。」
曲澗兒看了眼漆黑的宇宙。
她把黑大柱拎出來。
曲澗兒摸著下巴,一臉嫌棄:「所謂的禮物就是你?」
黑大柱傻樂:「嘿嘿嘿。」
事到如今,曲澗兒還怎麼能不知道她兒子讓黑大柱來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變相監視嘛。
她有那麼不讓人放心嗎?
曲澗兒無奈之間落到目的地。
黑大柱疑惑得看著四周:「這裡不是大嫂他們待的地方嗎?」
曲澗兒點頭:「這是虛擬星。」
黑大柱更納悶了。
說好的去找左宸和灰大壯。
現在轉道來了這裡是什麼意思?
曲澗兒本不想來虛擬星。
是她想到了一件事。
一件險些被她忽略的事情。
到她一年一度收錢的時候了!
眾所周知。
聯邦沒有遊魂。
當初,聯邦曲家的兩位太上長老本該魂歸故里,卻在陽間存活至今。
靈魂簽訂的契紙飛上極北。
如果不是輪迴。
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勢力。
但她沒有放在心上,是因為極北的地方不可能有人會精通玄術。
否則。
也不可能讓她趁機取巧,讓她有機會以整個冥界做籌碼,逼那些傢伙就範。
黑大柱好奇:「咱們為什麼來這兒?」
曲澗兒道:「收錢。」
如果把銀河系也比成一個圓環。
極北與極南各是一個。
那麼虛擬星作為兩點之間的星球,怎麼看都很有嫌疑,但只有她知道,虛擬星沒有人,只有一群外星異族。…
那些傢伙不懂玄術。
如果懂,就會提早防範她。
既然那些傢伙不會玄術。
又怎麼能讓兩個遊魂「死而復生」,定下契約,在陽間生活那麼久呢?
直到三年前。
曲澗兒抓到了在人界旅遊的奧丁。
順著奧丁的線,她見到了南斯,那個像極了的外星異族。
只一眼。
曲澗兒便在對方的身上看到了無數因果線,那些像極了的身體,由非常細小的線組成,那些線無一例外都是因果。
她才了解到那是契約線,對方的種族全靠對他人的掌控而活,用玄學界的專業話術來說就是傀儡術。
而南斯就是那位藏在幕後的傀儡師,所以被她標記的人皆是她的提線木偶,無論是思想還是行為都會受影響。
這也是曲家兩位太上長老思想那麼偏激的原因,按理說,他們都是曲家人,怎麼著都應該為了曲家著想,偏偏沒有。
如果有他人的干預。
那就解釋的通了。
得知「真相」後。
曲澗兒當即開始表演。
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者的形象。
硬是勒索了一大批的賠償。
想到這裡時,曲澗兒已經帶著黑大柱七拐八繞得來到一個小攤前。
在人來人往的虛擬星街道。
曲澗兒壓低聲音,像個沒拿到證的間諜:「長江,長江,我是黃河。」
攤主有氣無力,顯然不想配合:「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曲澗兒呲牙一笑,偷偷得亮出自己的收款碼:「掃吧。」
攤主怒摔帽子。
露出一張御姐臉。
她直勾勾得盯著曲澗兒。
曲澗兒不以為懼:「幹嘛,當初說好的三年賠款,一年一小結,你想耍賴?」
在確定南斯就是導致曲家災難的肇事者後,曲澗兒充分發揮碰瓷精神。
將賠償金刷到一個新高度,偏偏外星異族自知理虧,不敢不從,這就導致了不平等的協議簽訂至今。
南斯怒瞪曲澗兒:「三年前我就可以借錢把債結算給你,是你不接受,非要搞一個一年一結,你羞辱誰呢?」
曲澗兒老實道:「你啊。」
南斯:「……」
外星人無法以真身踏入人類世界。
因為種族原因,南斯依賴這些掌控。
她又不能沒有口糧,當初散出去契約絲,也沒想那麼多。
只是覺得聯邦的獸人更健康,更魯莽,更容易被她掌控、簽訂契約。
哪曾想。
她簽的是曲澗兒本家。
要是知道那是曲澗兒的家。
她就算忍著餓,也不會去簽。
平白惹了一身騷,甩都甩不掉!
南斯內心其實很委屈。
她沒有奧丁和艾瑪的運氣好,沒了尼克西做參謀,後面在談判時,她被曲澗兒實打實得揍了一頓才妥協。
本以為被打一頓已經是丟臉。
誰曾想。
後面還鬧出來這個事兒。
她剛在人類世界享受了一年的美好時光,就被曲澗兒逮到自己是「罪魁禍首」。
天知道。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
為了不被遣返回去,南斯「割地賠款」讓出了許多賠償金。
她還以為可以就此了結。
誰知道曲澗兒不按套路出牌。
非弄一個三年期限、一年一結。
這不是羞辱,這是什麼?
南斯自知理虧:「羞辱我就算了,是我害了你們
曲家,可你為什麼要搞暗號?」
曲澗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不懂,這樣顯得有組織性。」
南斯閉上眼。
她們外星異族都沒有人類世界的錢,三年前,簽訂協約時,她除了每年要還夠30萬,還要把自己的契約絲拔給對方一點。
契約絲還好說,唯獨這個錢,她一無門道,二無人脈,掙的那叫一個艱難。
除了給了當社畜,空閒時間還要擺攤,她這三年過痛苦不堪。
三年期限已滿。
南斯一想到可以不用再見曲澗兒,她連忙把今年掙得錢劃給對方。
末了。
揪了一把頭髮,遞給曲澗兒,滿臉「儘快解決自此永不相見」的決絕模樣……
蘿蔔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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