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的兩隻手。」雲之初吩咐道,南宮天立即照做。
雲之初又在金昊的兩隻手上劃了一個小口子,鮮血沾滿南宮天的身上,南宮天也無心注意,只是看著金昊,怕他再出現反常。
金昊的胳膊處有東西無規律的蠕動了一下,然後,一路往下,直達劃了口子的手腕處,而後南宮天看見一個小小的黑點冒了出來,不過只露了個腦袋又鑽了進去,把南宮天急的不行。
南宮天望著雲之初,似是在問,它怎麼又跑進去了,卻見雲之初把那盤盛滿鮮血的糕點放到了金昊手腕下,然後,鮮血順著金昊的手指流到盤裡,一滴一滴,嘀嗒嘀嗒的聲音有規律的響起。
那個小黑點不再是緩緩的鑽出來,而是一躍就跳進了那個盤子裡,盡情的飲著裡面的鮮血,雲之初在它一出來的瞬間就把它夾了起來,和那隻大的放在了一起,兩隻大小蠱蟲估計是太久沒見面,一見面就糾纏在了一起,那個樣子很是友好。
南宮天鬆了一口氣,那禍害人的蟲子總算是出來了,雲之初把那戲蟲子收了起來,開始為金昊和金寶收拾傷口,為他們處理好傷口,看著盤子裡那兩盤醒目的鮮血,苦笑了一番。
「好了,可以進來了。」雲之初對著外面小聲的說了一句。
笑笑與妞妞立即跨步進來,看著地上醒目的血跡,以及南宮天與雲之初身上狼狽的樣子就知道剛剛他們經歷了不簡單的事情。
「大哥,二哥。」妞妞看著還在昏迷的兩人,有些欲言又止。
「體內的毒已經沒事了,讓他們睡上一個小時就好了,對了,一會讓御膳房送些補血的湯過來,剛剛他們流了不少血,不過不能大補,他們現在身子已經很虛了,要慢慢的補,不然他們的身體也受不住。」
「好,我現在就去。」妞妞聽聞金昊和金寶已經沒事了,忙自告奮勇要去御膳房。
「你們兩人起來為他們身上灌些真氣吧,他們的身體太虛了。」雲之初擦了擦額跡的汗。
說實在的,解一回這樣的毒,也得耗費他不少真氣,不然他也不會讓笑笑來做這個工作了。
「好。」
扶金昊和金寶坐起來,兩人坐到金昊與金寶的身後,開始運功,過了半刻鐘的樣子,笑笑與南宮天身上開始冒汗。
「好了,輸了一點就可以了。」
笑笑與南宮天收手,再看金昊與金寶的臉色確實是好了不少。
「皇上,娘娘,塵然世子來了。」
「安排幾個人好好看著他們,如是醒來了立即差人來告訴本宮。」笑笑看了看金昊與金寶,對著外面道。
「是。」
「皇上,現在外面的情況很糟糕,已經有人開始不分清白的開始在大街上砍人,而且都是一些貴公子,就像是瘋了一般,見人就砍,現在很多百姓都躲在街上不敢上街。」
「可惡,拉那氏簡直是慘無人性,竟然拿那些這些無辜的百姓開刀,她這樣是認為我們會因此妥協嗎。」南宮天一拳砸在了邊上的龍椅上。
臉上青筋突起,他是一國之君,有什麼比傷害他的百姓的事更讓人氣憤。
「皇上,臣現在擔心的是,瘋狂的人會越來越多,到時整個京都都會陷入一片不可控制的危機當中。」塵然憂心忡忡。
現在只有少數幾個已經是人心惶惶,若到處都是瘋了一般沒有靈魂的人,那整個京都城就會大亂,一亂起來只怕不可收拾,這才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出一千個人偶,讓拉那氏無人可控。」笑笑抿著唇。
拉那氏這明顯就是挑釁,她是要南宮皇室面對這樣的一群人束手無策,到時候她突然降臨,除了那些人,那她就是海滄國的恩人,海滄國的人一定是會記住的她的功,到時候要對付她只怕是更難。
「臣派人再去尋那個人偶館時,卻發現那個人偶館已不知去向,現在只能在百花園和南風館想辦法了。」
「嗯,不管如何,一定要把人偶找齊,不然我們會很被動。」南宮天眉毛幾乎擰在了一塊。
「之初,那些中毒官員的解藥能調解出來嗎?」人偶是一個問題,那個被毒藥操控住的官員又是一個問題。
他現在雖然知道是那些人,但是他又不可能全總滅口,只能先人解藥來想辦法。
「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裡面有幾位很是難得。」
「什麼藥材。」
「一是要一名至陰至純的女子的鮮血,二是需要一種叫血之玉的玉石,三是要需要一種動物練制的湯加入的到其中,而這種湯本身就有驅毒的作用才行。」
「沒有規定具體是什麼動物嗎?」
「當然是越兇猛的動物越好。」
「這三種藥材似乎有些困難,先來說這個純陰的女子,要上哪找。」這三味藥材一時間難住了在場的人。
「就是因為難找,所以這種毒才會變得特別難解,如是找不其這三種東西,臣也是無能為力了。」他也是最近翻遍所有醫書,才研究出來的方子。
而這個方子到底能不能治本還是個問題,至陰的女子就是說天生的九陰絕脈體質,擁有這種至陰的體質的女子,絕對會是練武的奇才,只是,這樣的女子他們要上哪去找。
至於血之玉,笑笑心裡已經有些答案,還有第三種,動物練制湯,看似簡單,其實也不簡單不簡單就在於雲之初沒有指名需要哪種動物,這就讓本來容易事變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