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可不敢讓莫時裕給她按摩,一按摩准出事。
但是現在就算莫時裕反應強烈,她是孕婦,前三個月是不可以的。
姜希軟軟的貼著莫時裕,「老公,如果你不怕一會兒慾火焚身,你儘管按摩喲,我的身體不方便幫你泄火喲。」
莫時裕心情鬱悶,懷裡的溫香軟玉可以看可以摸,不能吃。
而且那種日子還要過三個月!
姜希說的沒錯,禁慾的是他。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他又想要寶寶,又想和老婆每天花前月下,顛鸞倒鳳。
只能忍著。
肚子裡的寶寶是他種的。
「睡覺吧。」莫時裕委屈的妥協。
「好,晚安安~」
姜希說完,轉身後背對著他,在他懷裡尋了個舒舒服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晚安,親愛的老婆。」
一室寧靜。
時間飛快流過,眨眼就到了元旦。
溫初織剛回到家就收到了來自父親的親切問候。
【爸:寶貝!我和你媽媽去雪梨跨年了,給你轉點錢,你自己過啊。】
【爸:如果你覺得孤單,就早點找個對象!】
溫初織剛收了爸爸五千二的轉帳,又收到了來自媽媽的消息。
【媽:寶貝兒,你爸送我的項鍊好看嗎?[圖片.jpg]】
【溫初織:好看。】
【媽:看你爸給我的轉帳,給你分點喲。】
爸爸給她轉帳五千二,給媽媽五百二十萬,媽媽給她五十二萬。
還是媽媽愛她。
換成以前溫初織肯定會懷疑爸媽這樣故意秀恩愛是變相催婚。
但是她現在長大了,他們就是倆戀愛腦湊到一起了!
除了在外人面前秀,就只能在自己閨女面前秀了。
「大過年的!!!」
溫初織心態崩了啊!
現在也不能去找希希玩,姜希懷孕後,簡直成了莫家的國寶。
幾乎每天下班莫時裕都去公司接她,甚至不讓她出去應酬,生怕她磕著碰著。
家裡傭人都回去過元旦了。
別墅里冷冷清清,只剩下她一個人,晚飯都沒吃。
溫初織倒了一杯酒,拍照發了個朋友圈。
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溫初織:家人們,誰懂啊,爸媽又拋下我度假了,今年又是一個人跨年,還沒晚飯吃。】
發完朋友圈,她隨意把手機扔在沙發上,emo的喝酒。
一個小時後,溫初織穿著睡衣睡褲,拿著話筒在樓下客廳里嗨歌,忽然看見外面升起漂亮絢麗的煙火。
還沒到12點,怎麼就有人開始放煙花了?
煙花的爆炸聲掩蓋了門鈴的聲音。
趙瀚宇在外面手都快摁麻了,終於等到煙火停了。
溫初織才走到可視通話面前,「趙瀚宇,你來做什麼?」
「陪你跨年!」
溫初織摁了一下,大門打開。
門開了,溫初織才反應過來,她現在就穿著睡衣睡褲,而且還是卡通的。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換不了一點。
趙瀚宇興奮的沖了進來,「煙花好看嗎?」
「你放的?」
「對呀!」
「所以你為什麼要在放煙花的時候摁門鈴。」溫初織拿著話筒,「要不,我去換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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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瀚宇盯著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溫初織,可愛的,隨性的,釋放自我。
他連連搖頭,「不用不用!」
「你說的,不用就不用,我懶得換。」溫初織放下話筒,「你帶的什麼?」
「麻辣龍蝦,炸雞,烤鴨,麻辣燙,啤酒!」
她剛剛唱歌,消耗了點體力,現在真的挺餓的。
溫初織拿了兩個杯子倒酒,趙瀚宇打開帶來的食物,倆人坐在餐桌旁,開始乾飯。
幾杯酒下肚,溫初織懶洋洋的看著趙瀚宇把剝好的蝦仁放到她碗裡。
她身體緩緩靠近趙瀚宇,微醺的眸笑意盈盈,「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如果單純當朋友,怎麼會看見她的朋友圈之後又是放煙花,又是給她送晚飯的。
今晚可是跨年夜!
趙瀚宇被盯得心慌意亂,他沒想到溫初織這麼直接。
他表現的很明顯嗎?
是挺明顯的吧!
趙瀚宇心臟砰砰砰直跳,溫初織的呼吸越來越近,仿佛下一秒就要親了下來。
他竟然開始幻想被親的感覺有多美妙。
趙瀚宇顫顫的張開嘴,「喜歡。」
溫初織眼睛亮了,「哦~還以為你對我是單純的友誼,原來你不單純。」
「我對你的想法不單純。」趙瀚宇緊張的心快跳出來了,「你允許嗎?」
趙瀚宇好可愛。
還問她允不允許。
她不允許,他們就變成純友誼了?
溫初織可能是受到了爸媽的刺激,也有可能是現在的氛圍剛剛好,外面又升起了絢麗的煙花。
零點了。
跨年了。
她主動湊過去,紅唇落在趙瀚宇唇上。
趙瀚宇心驚肉跳,溫溫的唇是辣的。
輕觸之後,溫初織剛要離開,趙瀚宇扣著她的後腦勺,又吻了上去。
他雖然沒有接過吻,但是看過。
他會的。
「嗚嗯~」
溫初織快喘不過氣了,趙瀚宇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倆人額頭抵著額頭喘息。
「發展的是不是太快了?」她輕聲問。
「你先親我的,你不想負責。」趙瀚宇現在無比清醒,追老婆就要抓住機會。
今晚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我們是唇友誼啊。」
是那個唇嗎?
溫初織悠然的又倒了一杯酒,「親嘴不好玩。」
怎麼不好玩?
哪裡不好玩?
趙瀚宇還沒親夠!
他厚顏無恥道,「我覺得挺好玩的,要不再試試?」
溫初織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泛紅的眼尾上挑,「你沒有覺得剛剛辣嗎?」
「你吃飽了嗎?」
「嗯哼,差不多了。」
趙瀚宇一把抓住溫初織的手腕,「我們去刷個牙再親。」
溫初織被他拉著上樓,「趙瀚宇,我家也沒有你的牙刷!我刷了你不刷啊!」
「一次性的牙刷給我!」
「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真沒用我就用你的。」
「趙瀚宇,你惡不噁心啊!」
溫初織可接受不了。
接吻可以,用同一個牙刷,他們還沒有親密到那種程度。
退一萬講,就算他們以後結婚了,也不可能用同一個牙刷,多噁心啊!
趙瀚宇上樓就茫然了,「溫溫,你的房間在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