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著頭,內心樂開了花,就這,就說兩句。(作為父親最不得意的兒子,我幹啥都是錯的,只是被罵就是最高禮遇)
走的比兔子都快,屁顛屁顛的回院了。
沒進院子,就聽到陣陣喝彩聲。
原來是蘇然兄正在練武,只見那七星劍上下左右,揮舞之間,都能密不過風,身姿之美,習武之英氣迎來眾人叫好。
雪兒紅著臉在下面拍著手,手帕掉了都顧不上撿起。
雨澤和鍾馗都齊聲喝彩。
「好一個英氣勃勃好兒郎!」我渾身散架一般懶洋洋的說:「蘇兄果然文武全才。」
下人丫鬟都被蘇然吸引到我這院子來,我拿起桌上茯苓酸棗糕大口吃著。
喝上給蘇然特意準備的涼茶,愜意。
「咋樣?趙王沒有為難你吧?」蘇然坐到我旁邊,一邊飲茶一邊關切我:「為何回來這麼晚?」
「趙王還好說!我差點被我爹嚇死,回來就問我幹嘛去了!」
「還好,起碼今天沒打我。」摸摸心口打趣道:「你今天這麼有興致,這寶劍揮舞的,堪比國士。」
「不到月余就是兵部的武舉考試了,我這不是這幾日都沒回家,在你家練練。」
蘇然突然一轉臉看著我:「你已經陪著我武舉人都過了,馬上殿試了,你難道忘了。」
「我那是為了陪你好玩,就我那七腳貓的功夫,這可是殿試,」我一臉懶洋洋的說:「親自去皇上面前好吧,別去給祖宗丟臉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讀書你不喜歡,可是這騎射你就比別人有優勢。」蘇然賴上我一樣。
「還非去不可嗎?每次你都拽上我,等你高中三甲歸來,我給你擺慶功酒。」陪著笑臉轉眼一看:「雪兒,雨澤你們什麼表情?」
「不妨一試,聽相爺曾和家父說起你的騎射功夫,還是很是讚許的!」鍾馗也附和道。
「吆喝,我父親還有說我有好的地方,這真是難得,哈哈哈。」我聽著都跟個笑話一樣。
雨澤說:「少爺你快去吧,大少爺和二少爺都榜上有名,老爺不待見你,也因你至今沒有功名,再說你騎射真的無人可及。」
「這平常子弟,一般家裡沒有馬,有馬的氏族子弟,也都喜歡求考功名。」蘇然繼續娓娓道來:「我是愛好使然,將來還是要科舉出仕為正道,你騎射真的無人匹敵。」
這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弄得我,今天本來就心累,罷了罷了。
揮揮手:「好了,我去就是了,殿試那日蘇然兄叫上我去就是了,別回頭考的不好笑話我就行了,還有就是千萬不要告訴我父親。」
眾人一笑而散,我也倒在床上,瞬間進入夢鄉。
飄飄然就進來古畫卷,然後飄飄然進入孤城城主之位。
每日抽空我都會,進入孤城學習點技藝,各山的山主都對我很是尊敬。
每日也都會去孤城的主城,自己的殿宇中,小狐狸告訴我,城主之位就是全城靈氣最高之地。
每日調息打坐在城主之位上,就可以功力大增。
那日剛才古畫出來,來到院子裡面喝茶賞花,覺得今日這花是開的分外清新脫俗,可是這茶?
「阿念,這茶今日怎麼這般苦澀難喝?」我呸了一口:「難道用的不是山泉水?」
阿念應聲來到:「公子,這茶都是我給烹煮的,別的丫鬟我都不讓動的,並不和往日有所不同。」
又喝了一口,竟然從杯中喝出來一個圓的丸子,放到手中,竟是個扁豆大小的蠟丸。
把蠟丸掰開,裡面寫著觀天閣前古亭一見!
細思極恐,匆匆燒掉字條,即刻出發,誰能進入我相爺府投入這顆蠟丸?
不多時,轎子就來到了觀天閣古亭,我沒有騎馬就是怕為外人所見。
踱著方步,打量著周邊各條小路,額頭都細細的沁出一層汗珠,天氣並不熱。
亭子裡,人似乎早就到了,只見宏熙帶著侍衛早早候著了。
當下心裡還是放下了些,畢竟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事情來找我。
「三公子怕是忘了咱們的約定了吧?難不成想獨吞了項王藏寶圖不成?」宏熙聲音不大,可是全是殺氣。
身後的侍衛一觸即發。
「那怎麼會?靈鴿還在你們手上,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裝可憐開始:「那位仙人說受傷嚴重,需要回洞府修養,九月初九之前定會來京都會晤。」
「哦,你不會故意拖延時間吧?」宏熙斜著眼睛看著我。
我一臉真誠加弱小:「我哪有那個膽子,這整個京都誰不知道我三公子膽小如鼠?容我些時日,我也想早早接回靈鴿。」
「哈哈,諒你也不敢,那日的茶我已經下毒,想必我的手段你也知道了。」
宏熙瞥了一眼我:「一個月內不服解藥,你就會暴斃而亡,而且還查不出何種毒發身亡。」
離九月初九正好不到一個月,那我們就九月初九見。
我一路回府中,在轎子中各種咒罵宏熙,但是也心生一計。
回到府衙,趕緊去妹妹那裡拿到了琉璃盞,回到房中,關好房門。
依照行川所教之方法:
「孟行川、孟行川、孟行川快來救我!」我儘量口齒清晰。
話音剛落,孟行川就已經在我眼前,穿著一件綠色盤龍紋的長衫,甚是仙氣飄飄。
腰間還掛著一隻翠綠色的玉笛,玉笛上掛著羊脂玉的掛墜,似乎是個玉兔。
「怎麼了,這還不到九月初九,就想我了。」行川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我把趙王府事情和盤托出。
行川趕緊給琉璃盞灌入水後念咒:「趕緊喝了。」
我接過行川給的解藥一口而盡,內心瞬間踏實了。
我說過幾日我就要去參加兵部的武舉科試,與趙王府的恩恩怨怨,都是因為行川兄你才起的紛爭。
第一個是想辦法找到項王藏寶圖,這圖如何證明不是我們偷盜的。
第二是如何擺脫這趙王府的牽絆,救出我丫鬟靈鴿,我順利科舉不被打擾。
行川兄說:「你放心,此事都因我而起,這幾日,我安排一下,等你考試的時候我必來。」
說完又一溜煙不見了。我只能踏實在家練武,準備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