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現在很困難,他現在有很多問題在身上,而且還是在末日的情況下,艱難的保持著自己現在的國家形體,人們都想要讓這個國家儘可能的不要先有更大的困難呢,在這個國家的人里,有很多還是想要繼續年輕一代的教育的,所以即便是已經很困難了,他們依舊省下來了很多資源,讓一些學生去繼續進行學業。
就這樣一個情況裡面,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秦狩對於這一件事情回去之後感覺鬱悶了很多,有一股氣在胸口裡面吐不出來,但是他又覺得自己一定要想一些什麼,又或者一定要寫一些什麼。
思來想去,他想到了自己的國家,他想自己的國家現在應該也會有這樣的人,明明是工人農民或者是其他底層普通人員的家庭子弟上來的人,但是在上來之後一下子就有了這種不好的氣息。
「那些普通的工人,還有農民及其他家庭成員的子弟,在這樣的學校裡面進行教育學習,與其說是受教育,倒不如說是在受資.產階級的奴化。」秦狩。突然又想到了這樣一段話,這一段話是當年一位導師說的。
「我已是舉人 那些窮酸的秀才不過一群螻蟻」像這樣的話當年已經出來了,本來應該早就消失的,可是現在居然還有,而且在別的那些國家裡面有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在這個國家裡面也有。
秦狩有一些苦悶,他只好一邊寫著這些東西,一邊自己思考,系統提醒他說可以快速的幫他記錄一下,但是他拒絕了他選擇自己動手去寫這些東西。
而這個時候他又注意到了自己旁邊的一本書,這本書是這個國家的一個人送給他的,是見證著兩個國家擁有同樣性質的一本書,翻開這一本書他發現是龍國那邊翻譯過來的,現在又翻譯回了中文。
「一個凍僵的老戰士,倚靠一棵光禿禿的樹幹坐著,一動也不動,好似一尊塑像。他渾身都落滿了雪,可以看出鎮定、自然的神情,卻一時無法辨認面目。半截帶紙卷的旱菸還夾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間,煙火已被風雪打熄。他微微向前伸出手來,好像要向戰友借火。單薄破舊的衣服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將軍的臉上頓時陰雲密布,嘴角邊的肌肉明顯地抽動了一下,驀然轉過頭向身邊的人吼道:「叫軍需處長來!老子 」一陣風雪吞沒了他的話。他紅著眼睛,像一頭髮怒的獅子,樣子十分可怕。
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人走開……
「聽見沒有?警衛員!快叫軍需處長跑步過來!」將軍兩腮的肌肉大幅度地抖動著,不知是由於冷,還是由於憤怒。
這時候,有人小聲告訴將軍:「他就是軍需處長……」
將軍愣住了,久久地站在雪地里。雪花無聲地落在他的臉上,溶化成閃爍的淚珠,他的眼睛濕潤了。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緩緩地舉起了右手,舉至齊眉處,向那位與雲中山化為一體的軍需處長敬了一個軍禮。
風更狂了,雪更大了。大雪很快覆蓋了軍需處長的身體,他變成了一座晶瑩的豐碑。將軍什麼話也沒有說,大步地走進了漫天的風雪之中。他聽見無數沉重而又堅定的腳步聲,那聲音似乎在告訴人們:如果勝利不屬於這樣的隊伍,還會屬於誰呢?」
看著這樣一篇文段,他心裏面也算是明白了一點點了,雖然自己現在有點苦悶,但是從前的一些社會的經歷仿佛一下子又回來了。
是啊,自己以前不是早就看到了這樣的形象還有情況了嗎?為什麼現在又如此的不懂了呢?也有可能是自己對於現在人們發展太過理想了吧,以至於一下子都接受不了這樣的情況。
這是很恐怖的事情,他現在就必須得要先記錄好情況,現在對於現在的事情來講初步已經可以這樣記錄了。
「對於現在的這些人,我想說你想要追求更好的物質生活是沒有錯的,想要不受苦也是沒有錯,因為苦難本來就不是什麼值得讚揚的事情。可是如果有的人認為那些工人或者是農民之類的其他普通人員是很低等的或者是很骯髒的、是讓人覺得沒面子就不對了。一方面有的人因為投機取巧或者是短暫利用了自己知識方面的優越成果,得到了比別人更多的利益還有金錢,但另一方面又會因為別人的金錢還有富裕程度不夠就抱怨,或者是唾罵別人懶惰或者是不思進取,這樣也是不對的。如果這種情況下還要跟這些工人或者是農民劃清界限的話,那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了,因為這些人是養活了世界上大部分人的,而且連那些所謂高高在上的人,包括那些領導都是靠他們才可以生活下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應該才是最值得表揚的,可是有的人卻瞧不起他們,應該說是有很多人都鄙夷的看待他們,甚至都是直接高高在上的看待他們,反而要去拖罵和討厭這一類人群。教育應該是促進社會的階級流動,還有帶動人類進步的方式,不是應該現在成為一部分人用來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工具。教育也應該是服務於社會生產的。」
秦狩寫完了這些之後總算是放鬆了一點,把這些東西給整理好,裝好之後就站起了身來,隨後坐在了床那裡靜靜的想了一下,就又躺到了床上,接著想可能是想的有點痛了吧,一個多小時之後差不多兩個小時了,他才閉上了眼睛,就這樣子他熬夜了兩個多小時。
在第2天醒過來之後,他就吃了一下早餐,就帶著自己的朋友前往了那裡進行了一次和談,指出一開始的初步援助是打算。先援助5個億的勞動積分,隨後再跟進價值7個億的勞動物資。
不過他有一個條件就是必須得要繼續保證好學生們的進步思想,必須得要讓學生們在接受到物質教育的同時,也要有精神層面的教育,再過一段時間他會回來考察,如果考察不合格的話,他將會直接進行一波收回援助的行為。
這是有點強迫人,但是又是需要的,因為如果後一代或者是說現在正在接受著頂尖教育的這一代人,他們的這個思想不達標的話,那麼早晚要把權力交到他們手上的情況下的話後果很有可能會特別嚴重,甚至可能會打著前輩的幌子來搞事情。
不過這會讓他們特別努力的,但有一句話也是這樣說的,「不用相當大的獨立的功夫,誰都沒有辦法在任意嚴重的方面得到真理,誰害怕用大功夫,誰就沒有辦法得到真理。」
在解決了這個地方的初步合約之後,他們打算先回去龍國了,不過就在回去之前他們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國家,而且那個國家就在這個國家的旁邊。
秦狩看了一眼南邊那個方向,那個地方現在怎麼樣了呢?他不清楚。
他看到的那個地方就是——韓.國,這個國家很矛盾。
這個國家首先一方面自己內部的問題就特別大,由於這個國家有著金字塔一樣的絕對階級固化,還有對於底層社會的巨大壓力,所以這個國家的很多人在末日之前都生活得很辛苦,而且當初龍國也有類似的情況,不過幸好龍國後面有人改了過來歷經幾代正人的努力成功扭轉。
但這個國家就很難了,由於在末日之前就有著美國在高層的絕對統治,加上在美.國的下面又有著那些資產階級的財閥的統治,跟財閥互相對抗的政.府方面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那些財閥資本下面,又有著那些明星以及其他娛樂方面的人掌控著這個國家對外輸出的文化與經濟。那些人的下面又有著其他的那些人,可是那些在下面的人卻占著這個國家90%以上的人,而且還非常的掙扎。
對於這個國家,他想去看一下。
秦狩拜託了一下自己的朋友楚生,讓他留在這裡先。
朋友也知道這個傢伙想要幹嘛了,又想回到當年那樣子,在這裡守著一些事情或者是處理原本要留在一些地方處理的事情,秦狩就直接跑出去做事情,或者是直接跑出去玩。
在出發之前他找到了楚生,跟他聊了下。
當時楚生這坐在他的酒店套房裡面,靜靜的看著一本書,秦狩直接敲了敲門得到答應之後就走進去。
此時他的這個朋友還在那裡看書著。秦狩對於自己的這一個朋友,其實感覺還是不錯的,要說他的內在的話,有知識也有知識,有智慧,也有智慧,而且為人也不錯,如果硬要說一點膚淺的話,長得也不矮,也有差不多1米78,而且又有足夠強壯的身體以及英俊的外表,說實話,在這樣的末日情況下面,這樣級別的人已經是非常稀有的人,關鍵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女朋友。
對於自己的話,秦狩覺得就不太一樣了,自己長得又不怎麼好看,而且還挺蠢的,做人也不太會做人的感覺。
看到自己朋友來了之後,楚生。打了一個響指,直接就從系統空間裡面召喚出來了,一杯牛奶擺在了自己朋友旁邊那裡,給自己朋友直接又揮了揮手,一張椅子就這樣子被推了過去。做這些動作除了從系統空間裡面拿本來就有的東西或者是已經換了的東西之外,其實都是要有積分去兌換的,不過對於他們來講現在幾個積分或者是十幾個積分已經不成問題了。
秦狩坐在了椅子那,一邊靜靜的看著自己朋友。
「你總是喜歡亂跑,我都跟你說了,應該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問題。」楚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著面前這個不太安分的朋友說的。
對於自己的這一個朋友,其實他真的總是感覺到有點不太放心。
「不用擔心,畢竟早晚也得要去看一看那邊是什麼樣子」秦狩在那裡看上去一臉輕鬆的說。
其實早就在他想要去之前都已經派遣過高級機器人過去那一邊的人,但是帶回來的情報總是就感覺只能夠拼命的去了解這個地區,他想要自己去親自看一看這個地區是怎麼樣的。
楚生。靜靜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微笑著的朋友,隨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從坐直了的姿勢站起身來。
「喝牛奶了。」楚生拿起來了自己旁邊的另一杯熱牛奶,喝了一口之後擺了擺手勢,讓自己的朋友也喝一口。
秦狩點了點頭,從一種客客氣氣的指示繼續這樣子,拿著那杯牛奶喝了一口,隨後又謹謹慎慎的把那一杯牛奶放回去。
這樣看來自己的這個朋友也算是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了,接下來就是要準備去那個國家的時候了。
朝.鮮方面的問題以及在大頭方面處理好了,他們現在也只能夠先提供物資方面的幫助了,具體的事情還得要交給他們自己國家自己的人來管理,他們也不能夠過多干涉這些有主權的國家的。
……
「我首先考慮的就是我的毒.品了」
這句話是這個印 。度邊境大城市的一個第三區域的人說的話,這個人看上去瘦瘦矮矮的,而且眼睛的眼眶明顯凹陷了下去,不過那兩顆眼珠子就像是打了有水一樣,非常的圓潤,而且還抱著青筋,每一次抬起頭看著天空的時候,總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瘋狂。
「有了這個東西之後,我可以去做任何事情,但是如果沒有這個東西的話,那麼我都做不了的,把這個東西給混合在注射器裡面,找到你的靜脈,然後打進去。」
面前的這一個人就這樣,在這夜晚的巷子裡面,拿著一根注射器,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把這根針筒給扎進了靜脈裡面,儘管這幾分鐘裡面陸陸續續的有人在這巷子裡面走來走去,但是這個坐在地上的傢伙就好像是四旁無人一樣繼續進行著他的事情。
朱投看著這個傢伙的樣子微微的皺著眉頭,旁邊范統也是感覺到身上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那個人背靠著那個牆壁,在那裡一直微微的閉著眼睛張開嘴在那裡,只感覺著這注射器的泵進,眼睛閉著的時候,兩個人也只能夠聽到他的呼吸聲還有聞到他的嘴巴裡面微微傳出來的口臭。
隨後這個人終於把整根針筒都給扎了,進去過了幾秒鐘之後,他睜開了雙眼,大口的呼吸了一下自己那空氣。
他抬起頭看著這兩個人一臉微笑的對他們兩個人說的:「這個東西在扎進去之後,很快就會感覺喉嚨有一股涼涼的感覺,腦袋感覺到一股抽動,有一股麻麻的感覺,你的心跳會開始加速,然後你就只想只待在自己的世界。」
朱投看著地上的那一管針筒,還有那亂七八糟的垃圾,以及這一條街道更下面的那一些殘渣碎屑,還有污水,然後又抬頭看著這個人。
「這件事情是有害處。」
那個人聽到面前站著的人這樣說話之後,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我做這件事情已經有30多年了,在現在這個地方,藥劑師是可以直接在藥櫃裡面賣這些東西的。藉助這個事情牟利的那些商家,可是不止有一點。」
兩個人在了解了這件事情之後,紛紛抬起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就目前這個地方來講,每天都會消耗價值120萬美元的藥品,其中大部分都是管制類的藥物。
這個城市到底會花費多少藥品他們也不清楚估計有幾百萬吧,但是他們目前看到的就是有一部分,甚至大部分都是這種東西。
由於這個地方缺少管制,加上很多人都對於這個世界已經產生了失望,還有空洞的感覺,他們就想要依靠這些東西來尋找刺激。
可是就這幾天的情況來看,這兩個人發現的基本上也就只有痛苦還有後悔,咱們很多人都把希望寄託於這些藥物之類的精神類管制物身上,但是很多人在第1次體驗之後就後悔了,因為他們得到的只有更大的空虛還有寂寞,很多人在幾次之後就已經不想要繼續了,但是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們只能夠繼續下去了,因為在幾次之後他們有了更大的空虛還有害怕,也就只能夠依靠這些東西來繼續尋找那些刺激,還有感覺這樣繼續消除前者空虛。
他們又找到了這個巷子的另一個人,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而他身上穿著的正經的衣服,而且還是站著的,看上去似乎比較有精神氣,而且比較成功。
不過他還是在這。
「在我15 16歲的時候,我就喝酒喝上癮了,後面我就吸了大.麻。這個東西我嘗了有幾年之後,我的一個朋友跟我說有更好的東西也就是俗稱的海.洛因。我認為我是一個幸運的人,我擁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加上我接受過良好的教育。」那個人停頓了一下,「所以我一般都是不會去暗地裡面搞那些東西的,我直接就是去找藥劑師去購買那些東西去藥店就可以了,我們這些有頭有臉的人都是去那裡的,可以直接安全正當的買到。」
這兩個人在了解到這個人有心臟問題之後,問他為什麼還要繼續,這樣子,對方只是說自己只不過是在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重複這些事情而已,就讓他感覺到很糾結很苦惱,但是每當有意識脆弱的時候,他又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看一看,去接受那個誘惑。
兩個人也從此更加深刻的明白了誘惑有多麼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