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過得飛快,在這半個月當中蕭瑟一直在調理自己的身體,同時李白也幫助他進行了幾次針灸。
通過這個半個月的調理,蕭瑟的身體已經恢復到巔峰狀態,只要他不作死的透支,後面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如果他透支自己的身體,神仙來了也難救。
「蕭瑟,我再次提醒你,只要你按我說的不透支自己,我就能穩住你的傷勢,如果你不聽,只有死路一條。」
「我……」
蕭瑟剛出口一個我字,還沒有來得及說下面的話,李白伸手拍了拍蕭瑟的肩膀。
「我把你當兄弟,你別想走在我前面,後面我還有很多事要麻煩你呢,千萬不要衝動行事!」
蕭瑟沒有在說話,而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他能夠感受出來李白說的情真意切,他是真的把自己當兄弟。
如此這般的交情,蕭瑟自然不會辜負了李白。
「李兄放心,拼命的事情我不會去做,我只做我該做的事情。」
「至於拼命的事情,就交給李兄你們了。」
李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伸出手和蕭瑟的手握在了一起。
「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去吧,該是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蕭瑟微微點了點頭,帶著雷無桀離開了這裡。
大師兄和司空千落他們,早已經悄悄的潛進了皇宮當中。
而帶他們潛入皇宮的人正是姬雪。
沒有姬雪的帶路,他們不會那麼輕易的就進入皇宮。
在蕭瑟出發的同時,白王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此時的白王,已經不是坐在輪椅上的白王了,他的眼睛通過半個月的治療,已經
恢復光明,現在的白王就是一個健全的人。
眼睛恢復之後,白王也恢復了往日的笑容,不再是一副沉著臉的模樣。
現在的白王一掃往前的陰霾。
「吩咐下去,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不得讓軍隊進入皇宮。」
「是。」
「六弟,我為你擋住外面的駐軍,裡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來人。」
「傳令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可輕舉妄動,接頭暗號以摔杯為號。」
「是。」
吩咐完這件事之後,白王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今天是繼位大典,所有的皇子必須在場,如若不然,白王肯定會親自去阻擋駐軍。
蕭瑟白王和赤王三人,在皇宮的大門口相遇了。
當他們三兄弟同時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都非常有默契的下了馬車。
三兄弟一起朝著皇宮內走去。
在走去皇宮的期間,赤王開口說道:
「二哥六哥,你們敗了。」
面對赤王的挑釁,白王和蕭瑟兩人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兩人彼此交談,根本沒有理會赤王的意思。
赤王見狀,心中不服,這是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就好像一個跳樑小丑一般,在他們面前丟盡了臉。
赤王暗中緊緊的握緊了拳頭,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再次開口說道:
「二哥六哥,你們
放心,等我繼位之後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說完這句話後,赤王高傲的仰著腦袋,等待著蕭瑟和白王求饒。
然而,想像很美好,現實很殘酷,根本沒有出現這樣的畫面。
不過他這句話確實吸引了兩人的目光,蕭瑟和白王兩人同時把目光看向赤王。
「你就這麼自信,父皇會把位置傳給你?」
聽到蕭瑟和白王終於理會自己,雖然跟自己想像的畫面有些差距,但赤王的心中還是美滋滋的。
就怕你們一句不話不說,只要你們說話就有了我說話的機會。
「我當然有自信,你們一個廢人,一個瞎子,怎麼處理國政?」
「只有我這個健全的人,才有資格坐上這個位置,才不會被鄰國的人嘲笑咱們北離。」
赤王還不知道白王的眼睛已經恢復。
現在的白王,一隻手搭在蕭瑟的肩膀上,任由蕭瑟帶著他走。
所以在赤王眼中,白王還是一個瞎子,一個身體有缺陷的不健全的人,吃完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唯一讓他感到有壓力的也就是蕭瑟,但是蕭瑟的身體,據他得到消息,蕭瑟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
用不了多久就會一命嗚呼,這樣的人也根本沒有資格坐在王位上。
所以最終能夠坐上王位的人只有自己!
蕭瑟和白王兩人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二哥,他說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咱們兩個廢人確實沒有資格坐那個位置,看來以後咱們得仰仗這位好弟弟了。」
這句
話聽在赤王的耳中特別悅耳,從他臉上掩飾不住的笑容就可以看出,此時的赤王心中十分舒爽。
「二位兄長放心,我定會好好對待你們,讓你們頤養天年。」
赤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咬著後槽牙說的,由此可見他並非真心。
像他這樣的小人,只會趕盡殺絕,不留後患。
蕭瑟和白王兩人,聽到這句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們兩人現在就像在逗傻子玩兒一樣。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其實我們心裡門兒清。
吃完不由的加快了腳步,把蕭瑟和白王兩人遠遠的甩在身後,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最終的結果。
看著赤王的背影,蕭瑟搖頭嘆息道:
「在此之前我還把他當做一個對手,但是現在他不過是一個小丑,這副夜郎自大的模樣,是怎麼支撐著他走這麼遠的?」
「你有所不知,他能走這麼遠,完全是因為瑾萱的關係,如果不是瑾萱大監相助,他不過是一個廢物。」
「他以為他能算計的過瑾萱大監,殊不知他在瑾萱大監的眼中就是跳樑小丑,一個可以利用的廢物罷了。」
聽完白王的話,蕭瑟微笑著點了點頭。
確實如同白王所說,赤王最終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
瑾萱為何不選其他皇子?
偏偏選上了赤王?
之所以選擇赤王也是有原因的,誰願意去選一個不可控的因素?
「六弟,為兄提前恭喜你了。」
「二哥,此話從何說起?」蕭瑟裝作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