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擁有的!
因此,冉秋葉忙來到那為首的人面前,道:
「這位領導,您別誤會,我們是昨天剛結婚,屋子裡的東西……」
「秋葉,不用跟他們解釋。」
不過幾分鐘的工夫,何雨柱便再次打開了房門,一臉自信的來到這群人面前,一手攬過冉秋葉,一面盯著二大爺道:
「二大爺,這打壓走資派,是上頭的意思,安你說你帶人上我這兒幹嘛?我家什麼情況,你還不知道麼?窮得叮噹響,好容易遭到個媳婦,你還帶人來搜我家?」
「少囉嗦,你家窮?你家窮不窮,自有領導發話!領導您看……」
二大爺諂媚的樣子,在這一瞬間表露無遺。
何雨柱也懶得跟他多說,只聳了聳肩,又沖那位「領導」道:
「這位,您要帶人搜我也不攔著,畢竟這是您的工作,不過提前跟您提個醒,我跟這二大爺一個院住著,曾親耳聽他說過,他看不上您這份工作,他還說您們都只是跑腿兒的狗腿子!所以,他就忽悠著您,在這做無用功胡亂跑腿兒呢!否則,就我家這窮樣兒,明眼人都知道沒什麼可搜的,他幹嘛還帶您來,明顯是耍弄您呢!」
這話,那位「紅色袖標」自然是不信的,畢竟幾分鐘前,他們還在婁曉娥的箱子裡,搜到了許多金條呢!
而一旁的二大爺,更加氣急敗壞,道:
「傻柱你胡說什麼,我何曾說過這樣的話?你以為這樣挑撥幾句,領導就不帶人搜了嗎?」
「領導,您確定要搜?」
看著那「紅色袖標」一臉不容置喙的模樣,何雨柱方才無奈聳了聳肩,
「那好吧!我只是給領導提個醒,二大爺你有沒有說過這種話,你自己心裡清楚。領導,您想搜就請便吧!」
說著,何雨柱往邊上一讓,就把一眾早已準備好的「紅色袖標」放進了家門。
然而,當那一眾叫囂著的人進門後,卻不約而同地停住了腳步。
這家裡,這真是家徒四壁,空空如也啊!
除了一桌一椅,一張床,剩下的便是三面空白的牆壁了!
這根本沒什麼好搜的啊!
為首那個「紅色袖標」也是一臉狐疑,來到床前彎下.身子一看,床底下也是空空,根本不像許大茂家那樣,放了好幾個紅木大箱子。
「哎,這,這怎麼……」
二大爺跟著進門,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要知道,頭天何雨柱結婚的時候,這家裡還裝飾的十分華麗呢!
怎麼一宿工夫,家用電器就全沒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跟著進屋道:「怎麼樣領導,我說我家沒什麼可搜的吧!二大爺他就是糊弄您、故意逗您四處跑腿兒呢!您看就我這窮樣兒,能娶上媳婦已經是燒高香了,哪裡還有什麼餘糧余錢啊!」
聽了這話,為首那個「紅色袖標」臉色已經沉了下來。
顯而易見,這個何雨柱家裡確實是什麼都沒有的。二大爺跟他一個院兒住著,能不知道他家是這種情況?
饒是這樣,二大爺還非得帶他們來何雨柱家轉一圈,無非就是看他頭天娶了媳婦,故意來噁心人的!
而自己,也成了二大爺手裡的槍了!
「劉海中,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紅色袖標」越想越氣,怒喝了一聲二大爺的全名,暴躁地推門而去!
這一刻,二大爺才徹底慌了!
本來想著在人前好好表現表現,也趁這個機會上位。沒想到弄巧成拙,還惹惱了上面派來的人,這回可要糟了!
可這何雨柱家,不應該啊……
眼珠子四下看了一遍,何雨柱家裡確實是完全空了,這怎麼可能啊!
頭天晚上,所有人都喝的十分警醒,唯獨他劉海中為了今天在領導面前表現,時刻醒著神。
這何雨柱洞房之後,就拉燈睡了,根本沒見他往外運送東西啊……
「二大爺,您看完了嗎?我跟我老婆要出門逛街,得鎖門了,勞駕您向外挪挪步子?」
何雨柱才懶得等他,只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將他趕出了家門。
反正這二大爺怎麼也不會想明白的!
彼時,站在門口的冉秋葉,卻還是一臉懵的狀態——幾分鐘前起床的時候,家裡還是什麼都有呢!
「雨柱,這,這究竟怎麼回事兒啊,咱家的東西呢?」
東西都丟了,就算不被「紅色袖標」收走,她也心疼啊!
除了家用電器之外,床底下還有兩個她陪嫁的紅木箱子呢!
「別急,別急。」
何雨柱微微一笑,只讓冉秋葉進屋來,又關上房門,方在心底里默念,將所有東西又從系統空間裡取出來了。
看著眼前變戲法兒似得,一樣樣東西憑空出現,冉秋葉使勁兒揉了揉雙眼,完全不敢相信。臉上,也充滿了驚喜。
「雨柱,你這是什麼把戲,好厲害啊!」
「厲害吧!」
何雨柱笑眯眯的看著冉秋葉,享受著她對自己的崇拜,又道,
「不瞞你說,我小時候曾在街邊兒遇到個變戲法的大爺,那老爺子看我有眼緣,便傳我了這個障眼法,還說平日不可亂用,只能以備不時之需。我聽他說的煞有介事,也不敢違背,就一直沒在人前表現過。沒想到關鍵時候,還真派上了用場。」
其實,何雨柱也不是有心隱瞞,只不過他覺得,對冉秋葉來說,穿越、系統空間什麼的,還不如戲法兒來的更讓人明白。
反正都差不多嘛!
冉秋葉聽罷,果然完全信了,也是禁不住佩服:
「看來,那位傳你技法的老爺子,肯定是預料到這些事兒了,才讓你平日不要表現的。」
何雨柱也跟著點點頭:
「沒錯,我也這麼想。不過,我看現在這發展境況,恐怕且得鬧上一陣子,這障眼法以後可能的經常用呢!這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可別往外說去。」
冉秋葉聽了忙點頭答應,心裡卻不由得擔心起來。
婁曉娥家已經被冠上了「大資本家」的罪名,她的父母雖然「資本」不大,但做衣裳貿易也賺了些小錢,這時候很難不被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