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是何雨柱想太多了。
「咱們這福利院一共四層樓,何兄弟都看過了,沒什麼問題吧?」
「保安大哥說笑了,這福利院年代久遠,照顧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孤兒,我是早就聽說過的,怎麼會有問題呢。」
「只不過孩子們暑假要來做志願者,我這個做大哥的呢,有些瞎操心罷了……」
何雨柱做出一番自嘲的模樣,邁步便要下樓去。
卻沒有注意到,站在身後的保安,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眼底閃過了一絲讓人恐懼的狠戾……
……
「現在怎麼辦啊,又是一無所獲。」
出了福利院之後,學生們的情緒都有些低落。
而何雨柱,也並不打算把閻解放的事告訴他們。畢竟他們都還只是高一的學生,倘若那福利院真有什麼問題,涉及危險的話,他也不希望這幫學生平白牽涉進來。
反正他們要找的邢蕾並不在這裡,何雨柱便道:
「你們說的邢蕾,失蹤之前,是跟一幫社會青年混到一起了?你們可還記得對方是怎樣的人麼?這麼找也不是個辦法,不如找到那幫人問問情況,說不定有線索。」
學生們一聽,會想對望了兩眼,卻都嘆氣道:
「說起那幫人,何大哥你也見過,就是趙九龍他們啊!」
「就是他們?」
聽得這話,何雨柱也有些驚訝。
趙九龍那幫人,他是見過的,也跟他們交過手。那伙人雖然不是他何雨柱的對手,但看起來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兒。
畢竟,何雨柱能打得過他們,也是因為系統加持。
實際上,那幫人真動起手來,還是挺狠的。
可邢蕾,這樣一個同學口中品學兼優的好孩子,即便因為家庭原因,一時墮落了,也總不能一出校門兒就結識上那麼一幫人……
邢瑤瑤等人似乎看出了何雨柱的想法,便又解釋說:
「何大哥,不瞞你說,其實我們都是跟趙九龍那幫人一起長大的。他們混社會之前,也上過幾年學,只是後來不念了。邢蕾也是,在這之前就認識他們,所以她離校之後,就自然二人的找到他們,跟著他們去酒吧、迪廳等地方,放鬆自己……只是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天,人就失蹤了。」
「那你們可找趙九龍他們問過?」
「昨天就是在問的。」
高雲從嘆了口氣,又道,「哪知道,他們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之前上學時候的樣子,一個個的凶神惡煞,絲毫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還對瑤瑤動手動腳的,說什麼讓瑤瑤陪他,他就告訴我們邢蕾的下落。何大哥你說,我們哪能一個人沒找到,再看著瑤瑤羊入虎口啊!」
何雨柱聽罷,卻道:
「這麼說,他們知道邢蕾的下落?」
高雲從卻滿不在乎的翻了翻眼皮兒,道:「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總之,我們不能讓瑤瑤被他們騙去就是了!」
一番話畢,眾人愣了片刻,又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無奈搖頭,道:
「所以,今晚我得再去一趟紐曼迪廳,親自幫你們問問邢蕾的下落咯?」
……
夜色籠罩下來。
五彩斑斕的霓虹燈次第閃爍,伴隨著熱烈躁動的音樂,帶動著人身上每一個細胞,都跟著活躍起來。
一幫學生大搖大擺的進入迪廳。
這回,他們沒用那些紋身貼紙偽裝自己,也沒有花什麼濃烈的煙燻妝。
跟在何雨柱身後,他們只覺得安全感十足!
很快,幾雙眼睛便發現了,此刻正在一張桌前跟一幫兄弟們喝酒划拳的趙九龍。
「何大哥……」邢瑤瑤扯了扯何雨柱的衣角。
何雨柱便點了點頭,指著附近一個空桌道:
「你們在這兒坐著等我,不要隨意走動,我先去試探試探。你們若遇到特殊情況,及時喊我。」
一幫學生聽了,都點點頭答應。
何雨柱方獨自往趙九龍那邊去。
一杯酒下肚,彼時,趙九龍正心不甘情不願的破口大罵:
「娘的,要不是昨天晚上狀態不好,我非把那個男的打得滿地找牙不可!靠,老子的腿現在還疼呢!我他娘的以為他有多厲害,上醫院一看,不過是個脫臼而已!有本事把老子腿打斷啊,我他奶奶的,別讓我再見著他,否則,見他一次我……」
說得正歡,但見眼前的小兄弟們,表情都逐漸發生了變化,趙九龍也漸漸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不大對頭。
慢慢回過頭來,他更是被站在眼前的何雨柱嚇了一大跳!
「啊!你,你……」
「趙老弟,是在說我嘛?」
「是,是,啊,不不不……我,我沒有……」
何雨柱呵呵一笑,乾脆直接繞過旁邊被嚇傻了的小弟,徑直走到趙九龍身邊坐下。
拿起桌上一瓶酒,順手起開道:
「沒說我是吧?沒說我就好,趙老弟,咱們不打不相識,是吧!說起來,我還有事兒想讓你幫忙呢,你若在怪我的話,我倒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讓,讓我幫忙……」
趙九龍的腳,還在隱隱作痛,此刻一陣緊迫感襲來,他哪裡還敢反抗什麼,只能端起酒杯,陪笑道:
「不,不知大哥有什麼事?」
「不必客氣,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何平。我這人嘛,生來是喜好和平的,若非情況特殊,輕易不會出手。九龍老弟,我這回過來,就是誠心誠意跟你交個朋友。這片兒你熟,我跟你打聽個人,沒問題吧?」
「就,就打聽個人?何,何大哥你儘管說吧,只要我趙九龍認識的,指定不瞞著你!」
「爽快!我就喜歡爽快人!」
何雨柱呵呵一笑,方道,「邢蕾,認識吧?這姑娘前幾天就失蹤了,再沒上學,九龍老弟若是知道她的下落,不妨告知一二。畢竟她一個姑娘家的,一個人在外頭混,也不安全不是?」
聽了這話,趙九龍先是一愣,方道:
「何大哥,是那幫學生讓你來找邢蕾的?」
「沒錯。」
何雨柱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可否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