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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慘遭滅口

2024-08-14 19:51:32 作者: 鷗鷺忘機
  沒想到南昭倒是很心細,看著我說道:「北姐姐若是有心想要把這個人要回去的話,我可以明天把他給你送過來。」

  我心大喜,急忙點頭道:「這樣就太好了,你是知道的,我現在一聽到相府的人和事就特別的動情。」

  「我當然明白。」南昭看著燦然一笑,說道。

  這真可稱得上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在李家坳苦苦等待的這幾天,終是有了結果。

  等南昭把那順兒送了來時,發現我並不怎麼相熟,想必是近兩年才進相府伺候的。

  目的已達成,我即刻便帶著順兒回了我休養的莊子上。

  聽說人被嚇破了膽子,什麼人都不會相信,也不會說出心裡的實話來。

  我看這順兒就是一個。

  幸好在莊子上看到這麼多在相府相熟的人,尤其是看到洪伯也在的時候。

  那備受驚嚇的順兒,才算是有些穩下神來。

  看他神思終是清醒,我便把他叫到面前。

  不用等我問什麼,順兒先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姐,老爺和夫人不是因為相府走水死的,而是有人殺了他們……」他看著坐在面前的我,大聲哭訴。

  「可是,這些我都不敢說,就因為我口不擇言在外邊說漏了嘴,結果就有人要來殺我,小姐,我是真的怕了!」

  我身形一歪,如遭晴空霹靂一般,雖然我一直都在查證阿爹阿娘離奇去世這件事,但是那畢竟只是推論,只是前世時奶娘的一面之詞。

  到如今,終是有人親眼目睹親口證實,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騰的站起身目眥欲裂,兩隻手猛的抓住順兒的前襟:「是誰,到底是誰殺了我阿爹阿娘?」

  「那晚,我看到是端……」順兒剛剛把這幾個字說出口。

  忽然聽到「嗖」「砰」的兩聲怪響。

  ……

  我抓著順兒的衣襟的手,不知怎地隨著他的身體顫了一顫。

  順兒的那張臉一霎時變得慘白,望著我的眼神里充滿著驚恐和絕望,喉頭髮出幾聲混沌的額額聲過後,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

  我驚駭異常,不知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再仔細看向已然倒在地上的順兒……卻發現此時在他的後背上赫然插著一柄冰冷的利劍!

  有人殺了順兒,有人殺了他!就在我要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就在他要說出兇手名字的時候,有人竟然出手殺了他……

  「小姐,小心!」意識到危險的阿莫,這時已飛快的擋在了我的面前,把目光緊緊的盯向了門口。

  我也望向門口,眼睛裡全是血一般的顏色,那是憤怒,癲狂,甚至是要嗜血的模樣。

  「是誰!是誰!」我嘶喊。

  就在屋子的門口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個人。

  陰冷,孤絕,風姿如玉寒氣逼人。

  一雙漆黑冰冷的眸子,正慢慢的環視著屋裡眾人。

  正是我那許久未見的夫君定遠將軍慕容尚!

  是他,又是他!

  我先是慘笑了一聲,忽覺得洶湧怒火直衝頭頂,我一把推開擋在我面前,看著那人正在發楞的阿莫,踉蹌撲上前去。

  「慕容尚!是你!你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我嘶啞著嗓子吼道。

  他沒有回答,而是看了我兩眼,神色一凝。

  半晌才冷聲道:「我還想要問你,北汐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哈哈哈!」我冷笑出聲:「慕容尚,你明明是知道了我要幹什麼,你才及時出手殺死了順兒對不對?我明白了,你是做賊心虛,你就是殺害我阿爹阿娘的兇手,是你害怕順兒把你說出來所以才殺人滅口!」

  無邊的悲憤,霎時間讓我變得瘋狂,真的是慕容尚,一定是他。

  他果真早就已經知道,我在偷偷讓阿莫調查殺害我阿爹阿娘的兇手,是他一直在派人偷偷的跟蹤阿莫,然後先行一步殺人滅口。

  阿莫能夠一直留在我身邊,也只不過是他的一步棋。

  目的當然是想要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麼,怎麼做。

  好一個奸詐狡猾的男人。


  我的夫君,我前世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竟然把我當傻瓜一樣的玩弄在股掌之中。

  不對,我本身就是傻瓜,如世人傳說的那般,我真的太傻了……

  巨大的屈辱和仇恨,讓我紅了眼。

  我猛地抬手從發間拔下一根玉簪,揮動手臂,用力的朝著慕容尚的胸前刺了過去……

  身後傳來了一陣驚呼聲,這裡所有的人也許誰都沒有想到我會有如此瘋狂的舉動。

  全都呆了……

  那閃著寒光的玉簪,終究還是沒能近的了他的身,他的反應比誰都要迅疾,砰的一下便抓住了那要落在他胸口上的手。

  眼神冷極如千年寒冰般:「北汐顏!我之所以這樣做,只為留你一條命!」

  我真是沒有聽過比這更可笑的笑話了!

  「為了我?為了我你殺了我的爹娘?為了我你避我棄我?為了我你用盡心機把所有知道事情真相的人統統殺掉,為我,你前世竟把我置於死地?」我咬牙切齒,巨大的仇恨讓我周身顫抖。「留我一條命?應是恨不能要了我的命才是!」

  怒極恨極的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掙脫了他那手,再次抬手再刺。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次慕容尚並沒有阻止也沒有躲開,而是任由我手裡的玉簪,狠狠的刺入他的身上。

  血頃刻間濕透了他胸前的衣襟,在青白色的衫上暈開一大片艷紅,甚是醒目。

  等我抽出玉簪欲再刺,卻被湧上來的眾人攔住。

  「慕容尚,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不會放過你!」我在眾人的阻攔中掙扎大叫。

  身形一度如石化般的他,此刻閃著一雙侵染了太多驚詫的眼睛,竟然從嘴角撕出一抹笑來:「到今日為止,我終於還了你一筆人情債。」

  踉蹌了一下身子,他就要離開。

  不過剛走兩步,卻又折返了回來,慘白著臉面色鄭重望著我:「你阿爹阿娘的死,真的不是我所為!還有,我勸你不要自作聰明,那會引來殺身之禍,你最好還是做回以前那個有點呆傻的北汐顏。」

  「慕容尚,你別走,你告訴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到底知道什麼!」我在他身後怒問道。

  可是他只留給我一個倔強背影。

  小順子終是死了,在我不甘心的找過郎中查斷以後,沒有了最後一點希冀,那把劍正正好好刺在他的後心上。

  命人厚葬了他,我又把自己關在了屋裡。

  整整五天,我水米未進,不眠不休。

  小翠見我如此,嚇得直哭,奶娘更是急的要死,可她們哪個不知道我現在的性子,只是無可奈何。

  終於在第六天時候,我慢慢的打開了房門,卻看到了跪了一院子的人。

  阿莫,洪伯,小翠,奶娘……

  看著她們個個關切的神情,我猛地一陣心緒翻滾,栽倒在地。

  等我能夠再次自如的走在莊子外的田野里,已經是幾天以後。

  我身邊除了小翠,阿莫也跟在身後,洪伯則走在了我的一側。

  「小姐,我覺得定遠將軍說的不像是假話……」

  「我知道,你不必說了。」我立時打斷了洪伯的話。

  冷冷說道:「也許我爹阿娘真不是他慕容尚直接害死的,但是他一定已經知道或者已經猜到一些什麼,對於這些他不但沒有站出來幫著我為他們報仇,反而殺了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其心可誅!

  再者他在阻止我查找真相,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原因不過有三,其一,他就是殺我阿爹阿娘的兇手,怕事情敗露乾脆殺人。其二,這個兇手對他來說很重要,不能失去,所以他在袒護那人。其三,就是這個人根本就動不得,要不然我和他都是死路一條。所以,他只有痛下殺手阻止真相浮出水面。」

  洪伯聽我分析的很是合理,便點點頭,沉思半晌又道:「若說是寧遠將軍怕事情敗露殺人滅口,這似乎不甚合理,因為他現在這樣做不是更加讓小姐懷疑到他的身上了嗎?再者也沒有聽說相爺和將軍家有什麼過節,要是有的話相爺也絕對不會把小姐你嫁去慕容家啊!」

  我低了頭沒再說話。

  過了好半晌,我轉身對跟在身後的阿莫說道「你最近出去打探一下,這朝中有沒有姓段的官員,品級低的和沒有多少實權的官員,可以首先排除掉,其餘的報給我。」

  阿莫自是趕緊答應。

  洪伯一聽,道:「小姐,你是在查找那順兒口中那個姓「段」或者姓「端」的人?」

  我默默點頭:「順兒在死之前,剛剛要說出兇手的名字,只可惜沒有說全,只留一個段或者端字,我想就從這個字上開始查吧。」

  秋去冬來,萬物蕭瑟。

  莊子裡的人們自然都很少再外出,有一年中積攢下來的錢糧用著,倒也算是過的安逸。

  但是,那無家可歸又遭遇天災之人,到了這寒冬卻越發缺衣少食,困苦難熬。

  尤其是那些逃難來的流民為了生存,一些人就開始鋌而走險。

  雖然朝廷上開設了粥場,可畢竟也是杯水車薪,聽洪伯說最近四周的莊子裡經常出現流民來打家劫舍的情況。

  人被餓極了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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