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啊!」雪加尼趕緊把烏普推走了,趕緊往外跑,但他的臉已經完全羞紅了...卻被門檻絆了一下。
「老闆小心......」全助理好心提醒。
烏普依依不捨地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卻一發暴擊干暈了過去。
「班條治安官,土井治安員,桃奶奶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們幾個,回店!」久良拉著暈過去的烏普,先是給那幾位道了個歉,然後就讓我們一起回去了....
..........又過了兩天,平安無事發生。
「所以迪波說的「逃」不是說經理你去逃避的問題了,而是去幫桃奶奶收果園的桃子了啊。」羅可搬著貨物,說道。
「我怎麼可能做那麼沒情沒意的事情,作為經理當然是會和大家同甘共苦啊」
「共什麼苦,連客卿都幫忙搬東西,你都不捨得動一動。」久良又是一拳。
「都過了好幾天也沒什麼動靜,」
「對了店長,偷東西那件事,真的沒事了嗎?」羅可好奇地問。
「放心,班條在冽克鎮也是個說一不二的傢伙,應該是沒問題了。」
「我知道尼尼是戀舊的。」烏普在一旁感動,然後久良撇去一個吃醋的目光。
「那我放心了,感覺好久都沒像這樣開心地一起幹活。」羅可邊說邊往門外走去。
「我這兩天擔心地得,總有一種還是被鏈銬住的幻覺.....」
下一刻,他打開門,一雙手銬出現在他的腕間....
「幻覺又出現了....」
抬頭望去,三隻大狗進入店裡,一隻薩摩耶,一隻哈士奇,一隻阿拉斯加,我的眼睛一下亮起。
「我靠,雪橇三傻!」我不禁脫口而出。
「非門,另一個。」好似領頭的阿拉斯加對著旁邊叫非門的哈士奇說了一聲,然後那哈士奇盯向我們,久良和烏普緊張地咽下口水,我...流下口水。
下一刻,一雙手銬「咔」的一聲,鎖住了我的右手....
「......」我吃驚地望向他。
「另一個是胡狼,蠢貨!你還拷上熊族了!你這腦子拿來當肥料都嫌沒營養!」薩摩耶頂著最和善的臉,罵最髒的話。
「呵呵呵,沒事沒事。」
我打了個響指,拷住右手的手銬就自動打開了,那隻哈士奇非常震驚,但還是強忍住去尋找迪波。
扭頭看向久良和烏普,他良默契指向了一旁的迪波,好了,都被拷住了。
「正式介紹一下,我是望面組伯恩山北部總局的侍谷。」
「這位是雪,這位是非門。」
侍谷介紹著他們,雪張開他的手打招呼,我飛上前握住他的手。
「你好你好,我是客卿符時。」我笑嘻嘻,他的肉墊簡直是絕了,粉粉的,軟軟的,嘿嘿。
雪額頭青筋微起,想給我一點教訓,而被我輕鬆按下,讓他更加遺憾,他只好抽出手。
「抱歉,你有點冒犯了。」
「哦,抱歉抱歉。」
侍谷見我收回手,輕咳兩聲繼續說道。
「我們接到投訴,冽克鎮治安局的班條和土井兩位治安員在一起盜竊案中存在徇私枉法的行為。」
「現在兩人已經被停職接受進一步調查。」
「這起盜竊案也將由我們三個人接手重新進行調查,按規定,需要將嫌疑人迪波以及相關同案人羅可帶回治安局審訊,希望你們諒解配合。」
他說完這一大番話,就直接將羅可和迪波帶走了,久良急忙上去詢問。
「等等,我,我們能不能跟你們一起去....」
卻被侍谷拒絕,擋住了去路。
「抱歉。無關人員不能參加調查。」
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被帶走,自己卻無能為力。
他們沒走出幾步,一隻信鳥就飛了過來。
「鴻雁達提醒您,您有新的郵件。」
然後將信封叼給久良,回頭一看,那隻哈士奇已經流著口水過來了...然後被雪飛躍摁住,得以逃出生天。
「總部...確認關店...通知...」久良念出一些字眼,聲音不斷顫抖,身子也在隨著頻率一起抖。
我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站著,看著不可置信的小久,再看看被迫簽下高利貸的拉泰,我知道這是他們必須經歷的,但,做了這麼久的旁觀者....我難道就只能看著他們難受嗎?
在烏普吃下通知,轉身留下帥氣的背影后,我輕輕拍了下久良的肩膀。
「小久,我出去一趟,晚上不要留我的飯了...」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出去...你...別做傻事....」久良剛想罵一下我,可看到我志在必得的眼神,還是將心中的不滿壓了下去,給了我一個好的祝福。
「不會,很快就能解決了...」
我轉身離開原地,久良停留在原地了一下,還是進了店裡。
我見他們都進到店裡了,索性帶上面具,換回了【爖】的形態,懸停在半空中。
「那麼...接下來,就由我來當主角了...各位...」
黑影閃過,我閃現到了治安局屋頂,開啟感知,聽取著一舉一動。
「真的可以讓我走嗎?」
「根據監視蟲的錄像和現場人員的口供,你和這起盜竊案無關,可以離開了。」
「那我的朋友迪波...」
「他的盜竊案事實清楚,需要暫時關押在湮罪所等候量刑。」
「抱歉,事實就是事實,你的證詞我們也記下了,或許量罪官會酌情考慮輕判。你先回去吧。」
「喲,小浣熊。」
「管好你的小手手,我剁下過99隻浣熊小偷的手哦。」
「希望湊百那隻,不屬於你哦。」
聽到這話,我的心情有些不滿,沒注意泄露了點氣息,立刻被樓下幾人察覺。
「誰在上面!」
「呵呵呵,一齣好戲,不是嗎?」
我輕輕降落到門口,收起翅膀,張開雙手道,他們兩人見到我,好奇地打量起來。
「能在白天見到墨鳶閣下,真是我們的榮幸。」侍谷微微彎腰示意,雪也低下了頭,畢竟,可能在整個伯恩山都是我的傳說,有好有壞。
「不用行禮,我只是路過,當我不存在就好。」我走過去,順路摸了摸羅可的頭,走到他們兩個身邊。
想了想,默默伸出右手,對著雪,在他疑惑時,我喊出一句神奇的咒語。
「手手。」
「汪!.....唉!」
他下意識蹲下,將手放在了我的手上,身後白色的尾巴還不斷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