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夢娜你下去拿錢。」劉耀祖想了一會,叫夢娜下去又提了兩百萬上來。
「劉總,以後多多合作呀。」陸維把所有的錢都收了起來。
「希望陸先生儘快安排。」
「當然,一會就去。」
第二天傍晚劉耀祖就收到了恐龍從監獄裡傳來的消息。
消息說魯濱孫說錯話得罪了大眼同,被大眼同的人打成重傷被保外就醫了。
劉耀祖那個高興啊,果然收錢辦事,還加量,是個講究人。
「夢娜,再派人叫恐龍等魯濱孫好了一定要把他搞定。」劉耀祖吩咐道。
此時的魯斌孫正在醫院和陸維見面。
「魯濱孫先生想來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了?」陸維直白的說。
「當然,只要你們實現你說的承諾,我肯定把東西位置告訴你。」魯濱孫還是有點不信,想讓陸維他們先幫他報仇。
「哈哈哈,東西我已經拿到了,你看是不是這個。」陸維把昨天建軍幾個從劉耀祖別墅偷出來的東西給魯濱孫看。
「啊?怎麼可能?」魯濱孫不敢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因為東西就在那。
「放心,雖然東西我拿到了,但是你的仇和你的一千萬我一定給你報,過幾天你就會被釋放,而劉耀祖會因為私設賭場被查,因為反抗逃跑被車撞死。」陸維淡淡的說道。
「我不要那一千萬,我要親手摺磨他。」魯濱孫咬牙說道。
「那一千萬還是你的,劉耀祖會因為逃跑跑進山里了,最後被山裡的猛獸吃掉。」陸維改變了結局。
「好,老了的猛獸也能吃人。」魯濱孫笑道。
「哦,對了,我這有份工作作為養老,你感興趣嗎?」陸維微笑著說道。
隔了兩天正在組織賭局的劉耀祖的酒店突然闖進一群警察,劉耀祖正慌不擇路的時候有一個聲音說
「老闆,後門走。」
劉耀祖一聽,沒多想,跑到後門出去直接上了一輛計程車。
「走,去繞一圈。」劉耀祖沒想走遠,那想先繞一圈再回來看看,證明自己不在場。
只是他沒注意到前排的司機閃爍的眼神,突然劉耀祖感覺越來越困,最後沒意識睡著了。
這輛計程車一直開到新界北一座山上,山上有座鐵皮房子。
計程車停在鐵皮房子前按了幾下喇叭,裡面出來幾個壯漢把車裡的劉耀祖拖進了房子裡。
「嘩」一瓢冷水潑在已經懸掛在樑上的劉耀祖身上。
「咳,咳,咳」劉耀祖被水潑醒。
睜眼一看,不可置信的喊道。
「怎麼是你?」
劉耀祖看到的正是他覺得現在應該正在醫院的魯濱孫。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一個賤賤的聲音從側面傳來。
劉耀祖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吼道:「大圈陸,你不講信用。」
「哈?我都跟你講了,這個事很難辦啊?所以我沒辦啊。」陸維攤手說道。
「可是你收了我的錢。」劉耀祖面色很難看。
「放屁,那是給我大佬收的,他打了魯濱孫,沒再罩著他了,你說的都辦了。」陸維狡辯的說道。
「你」劉耀祖氣的說不出話。
「哦,對了,我給你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正在磨刀的魯濱孫先生呢,馬上就是我們銀河集團的副總裁了,對他客氣點。」陸維指著正在磨刀的魯濱孫說道。
「饒命啊,岳父,我不是故意的。」劉耀祖剛剛光顧著和陸維吵架了,沒注意一旁的魯濱孫已經開始磨刀了。
「啊,你們翁婿多溝通溝通,我先出去了,好好聊哈。」說完陸維推門出去看風景了。
遠遠的鐵皮房不停的傳來慘叫和狂笑。
「神經病,不過跟吉米很配,都是神經病。」陸維看了一眼鐵皮房說道。
魯濱孫很快回到了監獄,又很快在證據充足的情況下,重新被判無罪釋放,還拿回了被劉耀祖搶走的酒店,別墅之類的。
魯濱孫不想在這個傷心之地呆了,就把別墅賣給了一個富豪,把酒店低價賣給了陸維,自己則帶著全部身家搬進了陸維邊上的辦公室。
陸維辦公室
「吉米,這是魯濱孫,你應該知道,以後他就是你副手了,協助你管理整個星河集團,多向他學習。還有成立一個酒店管理公司,由你們商量著來,我就不多插手了。」
「當然知道,魯生,我以前的偶像來著,白手起家的典範。」吉米興奮的握著魯濱孫的手搖個不停。
「李生客氣了,客氣了。」魯濱孫都不太好意思了。
「行了,魯濱孫,叫他吉米就行,你多多幫助他一下,也多多提點我們,生意方面我們確實缺陷太多,你多辛苦一下。」
「放心,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有生之前也只能做這點事了。」魯濱孫點頭說。
「你可拉倒吧,我可聽阿琪說了,你去會所開了一個VIP包房,跟小姐說誰能幫你生孩子就獎勵一千萬,最近天天去,那群小姐沒把你榨乾呀。」陸維翻著白眼說。
這老傢伙可會玩了,一晚上叫了好幾個,還特別喜歡大胸大屁股的,刀疤琪說老傢伙覺得這樣生男的機率大,那群小姐聽到有一千萬,都瘋了。
「哈哈哈,誤會,誤會,監獄呆久了難免放縱。」魯濱孫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過說實話,你要是真想要孩子,我建議你去找一個乾淨的,給錢也好,談情也罷,最終對你孩子的成長還是有利的,要是你老傢伙不再了,我還是能幫你照顧他長大的。」陸維勸到,找小姐生孩子,多不靠譜。
「嗯,說的有道理,多謝了陸維。」魯濱孫想了一下確實是這樣,後來真找了個國外的美女,雖然不知道是金錢的力量還是愛情的力量,真給他生了個混血兒子,可把老傢伙高興死了,老來得子,兒子後來還當過銀河集團很長一段時間的總裁。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最近都累死了,吉米,我會讓小猶太劃給你兩億資金。」陸維把兩個互相吹捧的人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