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間內。
兩人還沒悄悄話,化妝老師就已經進屋了。
面對白語柔漂亮的臉蛋,她不禁感嘆道:
「這錢真好賺!」
只是稍微做了做髮型,塗了塗眼影,在抹上口紅……
「搞定!」
隨著化妝老師的最後一筆,那張剛剛還在通紅的小臉蛋,瞬間變得高貴、冷艷起來。
等到她走後,白語柔拿起手機,擺出剪刀手的造型自拍了兩張,發在了眾樂里:
「#加油!練習生#,今天還在努力營業中哦,等到下班,在回家吃弟弟做的大餐!(小狗叼花)(圖片)(圖片)」
「手機快沒內存了,但我還是將這兩張照片保存了下來,兄弟們我做的對嗎?」
「白總好美!」
「誰家好人早上10點直播綜藝啊?」
——「多掙點錢唄,白天直播,晚上錄播。」
「多少彩禮能娶白老師這樣的?」
——「一分不要!因為我會在夢裡與白老師結芬」
——「要點臉!明明是我!」
「我看那聞所未聞的弟弟也是風韻猶存啊!(小狗流口水)」
「啥時候安排弟弟和我們見一次面啊!」
「想看!」
「想看+1」
秦安很少出現在大眾的視野里,甚至是一張圖片都沒有,但白語柔的粉絲,還有娛樂圈跟她關係不錯的幾個朋友都知道。
在某些節目裡,只要一提到秦安,白語柔就止不住嘴的說他。
這就導致眾人除了沒見過真人之外,其他關於秦安的事他們了解的一清二楚,比如她在某節目裡說:
「弟弟有強迫症,每次都有把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
「他最依賴我了,都快成姐寶男了。」
「我弟弟做飯很好吃的!」
「我們不是親姐弟,也不是表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青梅竹馬!」
「我們不住在一起,弟弟有自己的事業。」
「……」
然後每次她去秦安家裡,秦安就會挾食物以令姐姐,逼她刪掉那些謠言。
白語柔放下手機,繼續兩人剛剛還沒說完的悄悄話:
「我之前聽過小安唱歌,嗓音不錯,之前還想讓他來當歌手呢!」
「可惜他以不能再給姐姐做飯為由果斷拒絕了。」
白語柔惋惜地說道。
孟曉:「……」
那明明是你拒絕的吧!
「晚上去吃飯一定要撬開他的嘴,竟敢瞞著姐姐我!」
「得了吧,你還沒被小安威脅夠啊?」
「那……那我可以吃完在撬!」
白語柔猛地想起秦安威脅她的場景,微微縮了縮頭壯膽般地說道。
10點整。
後台的工作人員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將頭伸進化妝室,對著白語柔說道:
「白老師,舞台那邊開始錄製了,您可以上去了。」
「知道了」
白語柔點了點頭回答道。
但仿佛是想到了什麼,邊走邊拿起手機和秦安打字道:
風雨欲柔:「要不要在舞台上給你宣傳宣傳?」
愛扎針的小孩:「?導演能讓嗎」
「這個綜藝導演我認識,而且在節目裡提起你的《蘭亭序》肯定對節目也有好處。「
」畢竟可是剛剛上過熱搜,拿下聆聽推薦榜第一的歌誒!」
——「你上的什麼綜藝?」
「......」
「淡了,感情淡了,姐姐什麼工作都不知道,剛剛還在眾樂上發的!(要你何用.jpg)」
——「……」
——「哎呀!剛給姐姐寫好的歌掉地上了,可惜了,會被誰撿走呢(疑惑表情)」
「!!!」
「《加油!練習生》當一天導師,先不聊了,我馬上要去舞台了,等回家和你細聊(小狗叼花)」
秦安坐在電腦椅上,看著自己姐姐發來的信息,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白語柔無論多大,都跟小孩一樣。
幼稚的可愛。
話說回來,目前的幾首曲子裡,就只有《風月》挺適合她的。
在她簡短的演唱生涯中一共就出過兩首歌。
其中一首唱的比較嫵媚,嗓音妖嬈。
正好和風月匹配。
說干就干。
先弄曲,在抄詞。
……
「她、僅僅出道一年,用兩首歌,就榮獲華語樂壇金獎提名,被譽為華語天籟之音!」
「她、只演繹了一部影視劇,就獲得了最佳女配角獎項!」
「她就是今天的特邀導師……」
主持人此時停頓住,吊足了觀眾們的胃口。
然後大聲對著觀眾席說道:
「歡迎!白雨柔!」
BGM響起。
白語柔身著紫色抹胸長裙從後台走了出來。
而此時台下的觀眾通過主持人的描述,也都知道了是白語柔。
在看到她走出來後,緊跟著BGM大聲地尖叫了起來:
「哦哦哦哦哦哦!!!」
「腦婆!腦婆!我愛你!」
線下的觀眾徹底瘋狂,線上的觀眾卻很「理智」:
「不愧是華國娛樂圈四美之一!」
「你說的對,但是我覺得只有白總是最美的。」
「你!放!屁!」
「明明是我們家柳如煙最美!!!」
「啊啊啊啊啊啊!白總好美!」
「哼!不及我家羅彥半分!」
「別引戰了!她倆是好閨蜜好嗎?」
「看來白語柔最近沒去弟弟家吃飯,比上次瘦了許多。」
白語柔此時正站在台上,燈光照在她身上顯得比平時更白一些,抬起那張冷艷卻帶有些嬌媚的小臉,微笑著對台下的觀眾說道:
「觀眾朋友們晚上好,我是今天的特邀導師,白語柔。」
聲音好似毒蛇般繞過麥克風,一口口咬在他們心口上。
聞言,台下的觀眾又是一陣呼喊。
因為是直播,秦安也在弄完詞曲之後趕過來觀看。
【我也來欣賞欣賞你們世界的練習生】
系統好似找到了什麼有趣的事。
「那讓你失望了,聽我姐說,每當有練習生的節目邀請她時,都會以平時更高的價格報上去。」
【為什麼?】
「因為太折磨了。」
【能有我原來世界的折磨?】
「我哪知道你世界的練習生啥樣?」
兩人(?)結束了對話。
在現場的白語柔已經坐到了臨時導師的位子上了。
神情有些微妙。
默默在心裡祈求:
「別來抽象的!別來抽象的!」
但嘴角的勉強的微笑沒有停止,畢竟錢都給了。
主持人見白語柔落座,站在原地對著麥克風大喊:
「有請一號選手!」
「張狂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