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打我。」
周海現在感覺十分的悲傷。
前腳剛被公主打,然後過來這裡,又被那個小子打了一頓,原本以為親哥過來了可以撐腰。
結果倒好,又被打了一頓。
周戰冷哼一聲,一巴掌拍在其腦袋上,「你是真不知道他是誰啊?讓你少去勾欄聽曲你不聽。」
「自證之戰沒去看啊?」
聽到此話,周海心中一動。
隨後,頭皮發麻。
「難道……」
「沒錯,他殺了郭志宏,所以,你覺得我打得過?」
周戰不屑地說道。
他再次說道:「你也不用擔心,會有機會的,等天榜試煉,到時候隊長還有火女都會參加,其它的妖孽都會出關。」
「鎮魔關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夠驚動所有天榜高手。」
聽到此話,周海眼前一亮,看向陳風包廂所在處除了怨恨之外,還多了一抹敬畏。
包廂之中。
「那周海現在估計被嚇破膽了吧,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修煉的?」
寧王目光炯炯地看向陳風,十分好奇。
「自然是有師父指點,我師父乃是世外高人,不過他老人家已經前往仙界,估計要過一段時間才回來。」
陳風笑了笑,平靜地說道。
同時,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這自然是他的說辭,為了避免他人覬覦他的傳承。
聽到此話,寧王卻也不懷疑,只有仙人,才能夠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弟子。
能夠自由進出仙界的,那就不是一般的仙人了。
一瞬間,看向陳風的目光多了一抹不同。
「你剛才說你會算命,能不能幫我算一下?」
寧王此時,才有了這個念頭。
自由進出仙界的,恐怕國師與穀神都要忌憚。
這樣的人,他自然要交好。
「你是想算你的女兒吧,我觀你的子女宮,應該是有一女。」
「只是比較稀薄,說明你們之間的聯繫非常的淡。」
陳風輕聲說道。
其它的一些細節,則是通過推斷而來的。
寧王在鎮魔關的地位並不算低,而且還是皇族,自然不存在資源或者其它的擔憂。
眉宇之處也沒有銳氣,這表明對方在修煉之上也沒有過度追求。
寧王手中的杯子抖了一下,看向陳風的目光多了一抹不同。
語氣也有些激動起來,「能找到嗎?」
陳風搖了搖頭,「短期恐怕不行。」
「實不相瞞,寧某與妻子恩愛有加,早年鎮守邊邊疆,只留下一個妻子一人在府中。」
「我在與魔族一次血戰之後,我力斬魔族,也留下了病根,只好提前回府。
沒想到,卻是撞到了那個賤人與她師兄在我們的婚房當中苟且。」
寧王一臉苦澀,臉上還帶著一絲怨恨。
「那時候重傷在身,被她師兄重傷,傷到了根基,這也是為何這些年遲遲無法突破到入仙境。」
陳風聽著卻是有些不是滋味。
一個將士,為了鎮魔關所有百姓鎮守邊關,回到家中卻發現自己的妻子跟人偷情。
還被暗算,這該是何等的悲哀。
「所以,你殺了她?」
陳風好奇地問道。
「不,我動不了她,她是羅剎宮的弟子,地位比皇族還要高,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二人離去。」
「皇上,也只是對他們進行了狠狠的譴責。」
「後來,寧某為了改變心情,外出散心,遇到一女子與其兩情相悅,這才不小心有了子嗣。」
「只可惜她不願與我來這裡,我也沒有遇到過那個女子,直到一個月前,我收到了我送她的信物,當中有我們的信物。」
「她說……」
寧王的心情變得十分的激動,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她有了我們的孩子,但是被人追殺,我派人出去找,找了很久,找不到。」
「寧某從來不信命的,只是想得一點安慰,抱歉。」
寧王眸子通紅,很快收斂了情緒,一臉歉意。
被戴了綠帽子,還差點被情夫所殺,好不容易有個女兒,女兒也下落不明。
陳風想不到還有比這更慘的了。
他安慰了幾句,然後想到拜託對方幫忙解決寧溪入學的事。
「寧王,你與你女兒之間現在聯繫很淡,但我看還是會有機會的。」
陳風認真地說道。
……
離開包廂。
從儲物戒當中拿出了地圖,翻找了一陣,手輕輕點在某個地方。
鎮魔關地域十分的寬闊,每一個分部底下擁有的城市多大數千個。
這一次,陳風要去的則是大興城。
屬於分部的一個中型城市,規模中等。
剛抵達,陳風便遇到幾波匪徒,被他瞬間解決。
除了這些匪徒之外,還有幾個被剝皮的屍體。
從身形來看,應該是孩童。
他不是一個聖人,但是遇到這樣的事,不做點什麼他自己過不了心中那一道坎。
就在他前腳剛走,後腳一名穿著紅色長裙,戴著黑色三角巾的女子停在屍體前。
「都是一劍斃命,是個高手,至少也是天級!」
女子輕聲暗道,然後同樣看到了孩童的屍體。
「這些該死的匪徒,真是該死!」
將孩童屍體安葬結束,然後同樣往陳風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看到新鮮的腳印,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該死的,不會是那個方向還有其它的婦孺吧。」
女子的身影再次加快,只是她的速度哪裡比得上陳風,被甩開一大截。
「汪汪!」
剛一靠近,便有一頭兩米高的大犬不斷狂吠。
這是一種低階獸犬,多數是用來看管犯人的。
隨著他的腳步聲靠近,屋內響起了陣陣的哭泣聲與摩挲地板的聲音。
似乎有人因為害怕在不斷地往後縮。
除了老舊家具的發霉的味道,還有淡淡的尿騷味,這裡的環境十分的糟糕。
許多女童縮在角落當中,像嗚咽的小狗一樣,畏懼地看著眼前的大人。
身上幾乎都沾了污穢,有一兩個,目光已經呆滯,陳風嘆了口氣,顯然已經被嚇傻了。
陳風走了過去,目光帶著一抹柔和。
「你們不要害怕,我現在就放你們出來,我不會害你們的。」
「一會,我會用水球術,就是用水給你們洗澡……」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一道精光一閃而逝,陳風眉頭一挑。
有人刺殺!
「誰!」
「哼,你這匪徒,真是該死,連小孩都下得去手!」
紅色的身影一劍刺向陳風要害,當看到陳風眸子之中的平靜與清澈之時,下意識地偏移了幾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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