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杜雲打開門,愜意的伸了個懶腰。記住本站域名
嗅著那清新的空氣,心中感慨不已,你能在四九城嗅到這麼清新的空氣?你能看到那湛藍的天空?
杜雲能,並且時常看到。
因為這是六三年,四九城的環境還沒有受到破壞,二環以外全是農村。
現在的環境真是讓人喜歡。
怪不得以後會追求綠水青山,說什麼金山銀山,不如綠水青山。
杜雲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他本來自於幾十年後,不知為何,本來正在家中睡覺,一覺醒來就來到這個時代,穿越到同名同姓,同樣叫杜雲的一個少年身上。
母親生他時難產而死,父親也死在戰場上,無父無母身世悽慘。
然而在這個時代,無父無母的人不在少數,他只是其中的一員而已。
但他以前父母雙全,連兒女都有了,忽然來到這裡,他以前的父母怎麼辦?以前的家庭怎麼辦?
杜雲自哀自怨幾天,就無奈接受事實,振奮精神開始新的生活。
不同意他能怎麼辦,回不去啊!
正如那句話說的,人生就像那啥,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下來享受。
杜雲表示他已經躺平,你愛咋滴咋滴。
再說人的幸福都是對比出來的,而他現在居住在一個大雜院,有兩間房,相比很多家庭一家人擠在一間屋內,要寬裕的多。
自身更是即將畢業的中專生,在這年代大小也算個人才,足以讓他過得不錯。
杜雲在確定所處的年代,已經回不去,之後就開始埋頭學醫,誰讓他中專學的就是醫術。
這是以前那個杜雲的人設,他不能崩。
現在對間諜之類的抓的很嚴,稍有風吹草動都會引起群眾關注。
相比現在百姓的警惕性,朝陽群眾都是小弟。
你一個學醫的,一學好幾年,眼看著快要畢業,忽然轉行跑去干其他工作,擺明有問題,不被抓起來嚴刑拷打審問才怪。
可問題是他雖然接受了原主的記憶,自己卻終究沒有經歷過。
真要形容的話,更像是看電影一般走馬觀花,將他從小到大的經歷觀看一遍。
知道是知道,但一樣米養百樣人,一部相同的電影,各人有各人的理解。
他對醫術並沒有了解多少,面對一個月後的畢業考試,根本就沒辦法通過。
當時他整個人都麻爪了,不畢業如何就業。
沒辦法,學古人頭懸樑錐刺股,想盡辦法學習。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或許是經過兩個靈魂的融合,他的記憶力大增,學習能力出眾。
還算不錯,這一個月除了去學校,在家裡一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心一意惡補功課。
不求能成為醫科聖手,比肩華佗張仲景,至少得讓他能將證件考下來。
要不然不能說沒人要,但那是專業與不專業的區別。
同樣的實習,工資級別給你往下調兩級,日後想升遷,同樣是個困難。
就在昨天終於通過考試將證件考下來,成為一名合格的醫生,至少是有證的。
失去外部壓力,杜雲方才有空打量這個家裡,一共兩間房,幾十平米,一間用來居住,另一間則是客廳。
至於廚房,當然是在外面。
家門口就是個地鍋,炒菜做飯燒水都在那裡。
院裡各戶人家同樣如此。
本來家裡就沒多少空,你再弄個廚房,連個住的地方都沒了。
這也是現在鄰里關係密切的原因,洗衣做飯都在一個院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缺點東西抬頭就能問人借。
哪怕不開口,你看到鄰居缺點油鹽醬醋,能不給借用一下?
不可能。
反過來你有事情,鄰居也會主動幫忙。
處過來,處過去,關係能不好嗎。
這要擱以後,一家一套房,洗衣做飯幹什麼都在房內,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一回鄰居很正常。
住在一起十幾年,不知對門鄰居是誰的也不在少數。
鄰里關係能好才怪。
咕嚕嚕感覺肚子有些餓,杜雲揉揉肚子,開始做飯。
牆角有一口半人高的大誥,裝的是糧食。
然而打開蓋子,裡面只有薄薄的一層苞米麵,大概五六斤的樣子。
這年月買東西都得要票,糧食更是按人頭髮放。
他的糧食定量是三十二斤。
其中有二十五斤苞米麵和高粱米之類的粗糧,細糧只有七斤,兩斤米,五斤面。
聽著三十二斤夠吃的,二零年的人均糧食消耗量不過二十五斤,三十二斤還要超出七斤呢。
實則不是那麼回事,這時候的人都缺油水,一頓吃七八個饅頭的不在少數。
後來之所以人們吃的少,那是有更多可供選擇,肉類,蛋類,再加上各種零食,你一個月能吃多少肉?幾隻雞鴨?多少瓜果蔬菜?
這些極大的減少了主食的消耗。
這點糧食對他一個年方十八的棒小伙來說,也就能讓他餓不死。
就這點吃的怎麼能行,杜雲一面做飯,一面開始思考吃食的問題。
身為幾十年後過來的人,習慣了大魚大肉烤串啤酒,忽然來到六十年代,別說烤串啤酒,連窩窩頭你都吃不飽,誰受得了,總得想辦法弄點肉食。
一群喜鵲在樹上喳喳叫個不停,瞬間讓杜雲有了想法。
喜鵲是一種很常見的鳥。在中國是吉祥的象徵,自古有畫鵲兆喜的風俗。
人們也認為聽到喜鵲叫聲會帶來好運。
可杜雲心中卻只有一個字——肉!!!
管你喜慶不喜慶,吉祥不吉祥,他現在只想吃肉。
實在是被靠的難受。
習慣了大魚大肉,突然變成天天窩窩頭大白菜,他現在看什麼都是肉。
或許到了彈弓王出手的時候。
彈弓在小時候不過是玩具,很多人都用它打過麻雀打過斑鳩。
一般情況下,成績慘不忍睹,幾天下來沒一點收穫,漸漸也就成了真正的玩具,而沒有人想到打獵改善生活。
但他當初對於彈弓卻有一定的天賦,更為了吃上一口肉,認真練習過一段時間。
不僅打過斑鳩麻雀,上初中的時候更是打過幾次野兔、野雞,狠狠改善了幾次伙食。
當自己打的野雞被做成叫花雞那一刻,那股香味他至今難忘。
說不得他這次就要重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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