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孩子跑過來,站在旁邊,看著那野雞野兔,更是饞的要命。記住本站域名
杜雲從包里口袋裡抓出酸棗子遞給他們。
「沒什麼好東西,拿著解解饞。」
「多謝杜哥。」
一群孩子歡喜的接過酸棗子,在旁邊爭吵不休,就為了能多分一個酸棗子。
原本心中不爽的鄰居見此,露出欣喜的笑容。
杜雲能將珍貴的酸棗子分給孩子,比讓他們吃到更加高興。
張大哥笑罵道「行了,你個臭小子,知道你抓了不少獵物,別在這裡饞我們了,快給我滾回去吧。」
「行,那諸位我就先回去,你們也不用羨慕,這是我打的獵物,你們也可以打,只要有本事,野豬也能扛回家。」
眾人忍不住心動,這話撩的他們心動,若是能扛頭野豬回家,家裡一年都不缺肉食。
但猶豫了下,眾人就放棄這個打算。
若獵物那麼好打,他們哪會等到現在,早跑回去打獵。
事實是他們花上幾天時間跑去打獵,更大的可能是一無收穫,灰溜溜從山裡返回。
將野雞收拾乾淨,晚上就吃了燉野雞肉。
雞毛杜雲也沒有扔,而是收拾起來,好歹還能賣錢。
特別是後面那幾根長長的野雞翎,更是清洗乾淨放在旁邊,當做裝飾品。
這是他打獵的證明,家裡擺上幾十根,誰敢說他不是好獵人。
第二天,杜雲沒有休息,前往扎鋼廠。
他給李副廠長的藉口是進山打獵,總得給他看一下收穫。
提著獵物在扎鋼廠工人羨慕的目光中,進入扎鋼廠,賣給食堂。
隨後杜雲來到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喊道「廠長,這幾天我抓了三隻野兔四隻野雞還有兩個大甲魚,已經送到食堂,今天你不搞個招待?」
「說什麼呢,我是這種人嗎。」
「廠長教訓的是,我專門留了一隻大甲魚一隻野雞,晚上咱們嘗嘗?
你別看甲魚沒肉,這可是滋補之物。
我還專門帶了捆藥材,與甲魚一起燉,晚上咱們來個食療,保證回家之後讓你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快樂。」
「真的?」
一提這個,李副廠長頓時來了興趣,他本身就是好色之徒,要不然也不會跟劉嵐攪和在一起。
對這種事情更加關注。
若是能延長時間,那比什麼都好。
「我是醫生,專門學習過這方面的知識。」
不提醫生還好,提到醫生,李副廠長反而有些疑慮。
杜雲剛從學校畢業,一個病人還沒接觸過,這種連實習都沒開始的醫生,醫術能有多高明?
「這玩意能行嗎?」
「這是我從古代著名醫書千金方中找到的食補秘方,療效極佳,就連皇帝都用這個秘方進補。」
李副廠長這才相信的確能行,對秘方的效果更加期待。
畢竟這是皇帝都用過的配方,效果一定很好。
卻不知,這純粹就是杜雲胡說。
誰讓千金方名氣夠大,很多人都聽說過。
至於其中到底有什麼秘方,外行誰知道,我說裡面有食補秘方,他就有食補秘方。
不相信,你就給我拿千金方過來,一條條查找。
至於皇帝使用,那更是扯淡。
但架不住人家相信。
約定晚上一起吃飯,杜雲就提著串麻雀前往衛生室。
裡面有幾個人正在聊天,見他過來很是納悶。
杜雲笑著道「大家好,我是杜雲,今天新來的實習醫生。」
「你就是杜雲,我聽李副廠長提起過,我叫羅明,是這裡的大夫,這是蔣平東,也是醫生,這兩位是張莉、蘇顏,這裡的護士,咱們以後就是同事。」
「羅大夫好。」
聊了兩句,幾個人的目光就全都看向麻雀那邊,這麼一串肉,實在太過惹眼。
但杜雲不說,他們也不好意思問。
只是心中有個不切實際的猜想,期盼著杜雲能分他們幾個。
吊了半天的胃口,杜雲像是才剛剛想起來,將麻雀提著晃了晃,笑著說道「瞧我這記性,別看我是醫生,但我更擅長的是打獵,你看這是我這兩天的收穫。」
「太棒了,你這收穫,誰看了都得羨慕。」
幾人更是驚訝,沒想到杜雲能一下子收穫這麼多,看著忍不住直吞口水。
可沒辦法這是杜雲的收穫,他們羨慕,也只能是羨慕。
「閒著沒事,正好沒有病人,要不然咱們將麻雀褪毛煮了,好好搓一頓。」
四人齊齊咽了口唾沫,羅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怎麼好意思,還是算了,你拿回去吃也是一頓美食。」
剛說完他心中就懊悔不已,他怎麼嘴賤說這種話,萬一杜雲真的拿回去,他能後悔死。
「沒什麼,我初來乍到不知帶什麼禮物好,就借著這門手藝,請幾位吃一頓,順帶熟悉熟悉。」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還能欺負新人一樣……」
說是埋怨,其實一個個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不用杜雲出手,已經有人搶過麻雀燒水褪毛。
杜雲想要幫忙,羅明直接拒絕。
「讓他們弄就行,你過來我給你好好介紹一下咱們這裡。」
「對,用不著你幫忙,快去吧。」
杜雲聳聳肩,跟著羅明一起了解情況。
初入衛生室,他已經成為裡面最靚的仔。
誰讓他會打獵,能請眾人吃,這樣的人誰不喜歡。
甚至羅明話里話外暗示,不用他怎麼幹活,你閒著沒事隨意在廠里閒逛。
目的嘛,當然是想讓他多打幾隻麻雀,給同事分分,只要能打幾隻麻雀,讓他們解解饞,工作不工作那都是小事。
還沒開始工作呢,同事已經不讓他工作,杜雲也是無奈。
參觀完衛生室兩人出來,剩下三人,早弄了個小鍋,躲在衛生室後面偷摸煮麻雀湯。
杜雲阻止道「別都熬湯,燒烤著吃味道更棒,我還專門帶了鹽,咱們烤幾隻嘗嘗。噴香的烤麻雀,比熬湯喝更好。」
四人連連點頭,又找了幾個樹枝,將一部分麻雀串起來燒烤。
留下蔣平東看守衛生室,有人來的時候通風報信。
他們則躲在衛生室後面烤麻雀,上面是熬的麻雀湯,下面是樹枝烤麻雀。
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說是看守,但蔣平東哪裡坐得住,一會過來一趟,一會過來一趟,就差一直待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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