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待會兒想去哪吃跟我說,帶你去」,宋楚頤摸摸她腦袋,雖然他覺得這種東西吃了不健康,不過偶爾一頓也無所謂。
「噢,對了,還有一樣」,長晴抬起手說:「以後在家裡,我說什麼,你都不能忤逆我,不能欺負我,我所說的欺負和你認為的欺負肯定是有所區別的,但必須以我的欺負為主導,我認為你欺負就是欺負了」。
宋楚頤腦仁兒有點疼了,「你剛才不是說請你吃頓夜宵就勉強和好了嗎,晴寶,說話要算話啊」。
「我又不是男子漢,憑什麼要說話算話啊」,長晴滿不在乎的說:「你現在是不想答應我了是吧,我也沒有提很過分的要求啊,難道你別欺負我這麼簡單的都做不到嗎,還是你說的我是你心裡頭的寶都是坑人的,做人啊不要只知道說,要付諸行動你知道嗎,我又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
宋楚頤心裡默默嘀咕,你可不就是一個常常蠻不講理的人嗎。
「你為什麼不說話了,你這是不相信我說的嗎,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長晴哼哼的轉到一邊去。
「別,我相信」,宋楚頤忙把她身體轉過來,「我當然不會欺負你,至於不忤逆,這是在建立你提出的建議沒有蠻不講理的基礎上」。
「那你就說錯了」,長晴又說:「我們做女人的不能在外面蠻不講理就算了,難道在家裡對老公都不能偶爾蠻不講理嗎,這是我們女人的特權,你這是在阻止我使用女人的特權嗎」。
宋楚頤痛苦的張了張嘴巴,雖然一向知道她能說,萬萬沒想到現在更能說了,不愧是當主持人的,「好,你說什麼都對,你的特權想怎麼使用都行」。
他的想法是反正老婆是個紙老虎,先哄好了,在柔情蜜意一番,至於其它的等以後再說。
長晴聽著滿意的連連點頭,「就是應該有這種覺悟」。
宋楚頤見她沒生氣了,立即探過身子親吻老婆粉嫩粉嫩的嘴唇,這幾天想的實在煞是辛苦。
「別鬧,放映了」,長晴推開他。
宋楚頤笑眯眯的一隻手臂搭他身後,另一隻撫摸著她小手,偶爾放在唇邊親一親。
……。
不遠處的陸輕靄偷瞅了他們眼,笑著對宋楚朗道:「他們好像和好了」。
「嗯」,宋楚朗睨她眼,「以後少在朋友圈裡發,免得人家眼紅」。
「我看你不是怕人家眼紅,是自己不好意思吧」,陸輕靄刮刮他鼻子,「叔叔,我的腦子腦容量有限,記住的東西也有限,而且隨著年紀增長也會忘的越多,我怕有一天會覺得你對我不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去翻一翻以前對我的好,我想起來了,又能繼續愛你了」。
宋楚朗烏黑深邃的眸久久落在她臉上,裡面仿佛有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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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份後,陸輕靄參加考研初試,考試的地點不在北城,但離北城不遠,她在那邊考了兩天,考完最後一門科目出來時,宋楚朗的車在外面等著。
「考的怎麼樣」?門一打開,宋楚朗就看到她心情愉悅的小臉。
「學霸出馬,那當然是不錯的」,陸輕靄得意洋洋的說:「我這些日子可是天天看書,看的頭昏眼花,考不過就不用混了」。
宋楚朗笑笑,看著她略顯憔悴的臉道:「確實是挺賣力的,想吃什麼,帶你去吃」。
陸輕靄最近確實是憋的厲害了,一聽到終於可以放肆的吃喝整雙眼睛都明亮了,「我什麼都想吃」,頓了頓,忽然嘿嘿的上下打量他,表情很邪惡,「連你也想吃了」。
宋楚朗眼眸眯了眯,這些時日他知道她讀書累,也沒去打攪她,兩人基本上也是一星期一到兩次,不過這根本滿足不了他,這會兒聽到她這麼赤果果的勾搭,道:「既然你這麼想吃我,不如先找個安靜的地方,在車裡就讓你吃個夠」?
「我才不要在車裡吃」,陸輕靄頓時想起上回在車裡被長晴抓住的羞窘畫面,再也鼓不起那樣的勇氣了,「先去吃晚飯吧,晚上再吃你,你說我還是該油炸你還是清炒或者燉湯」。
宋楚朗愣了愣,小姑娘的思維真是有些跟不上啊,「這些我都不是很喜歡,不如我們想想該吃中式的或者韓式的、日式的、美式的,你說呢」?
陸輕靄強逼自己不要往邪惡上面想,「有什麼區別嗎」?
「美式的比較重口味,日式的較變態,中式的中規中矩吧,韓式的位於日式和中式之間」,宋楚朗邊按一鍵式啟動邊說。
陸輕靄想到不該想的,滿面通紅的道:「叔叔,一段時間沒有跟你好好的交流,你變得越來越壞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噢,我在遊輪上面隨便勾搭你一下你就臉紅,保守的跟什麼一樣,你說你最近背著我是不是看了什麼」。
「沒看什麼」,宋楚朗看著車前道:「只是以前沒怎麼留意這些,現在出去吃飯應酬,稍微留意一點,很多男人私底下都說這種事,聽多了就記住了」。
「你平時都是跟一群男色狼應酬嘛」,陸輕靄翻了個白眼,「你們應酬的時候該不會是經常叫女人陪著嘛」。
「我沒這方面的習慣,業內的人都知道我規矩,也不敢給我叫」,宋楚朗蹙眉,面露反感。
「不過我還是要盯緊你,免得你被別的女人叼走了」,陸輕靄突然使勁抱住他胳膊,「回去我要把你撐的飽飽的,來一頓油膩的大餐給你吃」。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抖,咬牙切齒道:「老實點,我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