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軒等人,齊齊行禮。
左相陳道生,吹鬍子瞪眼,頗為生氣。
若是給他,便是大功一件。
沒成想,被冠軍侯他們捷足先登了。
這誰受得了?
小皇帝看向滿朝文武。
「若是查出是誰所為,朕絕不姑息。」
小皇帝聲音漸冷,擲地有聲。
陸景軒與冠軍侯等人,相視一眼。
「請陛下放心,我等會儘快找出幕後真兇。」
「好。」
小皇帝頷首微笑,令得左相更生氣了。
隨即,小皇帝便讓眾臣退下了。
陸景軒來到了冠軍侯府邸。
那清河郡主與霍水仙,遠遠看著。
尤其清河郡主,露出了一抹賞心悅目之感。
「這陸景軒,真是一表人才。」
清河郡主,輕聲呢喃道。
一旁,霍水仙嘻嘻一笑,便道:「是啊,誰能想到,這陸景軒,迷了你的眼。」
清河郡主,俏臉微紅。
她不禁輕哼道:「你不也是?」
霍水仙搖頭道:「那是你,可不是我。」
清河郡主臉更紅了。
她直接撲了過去,撓起了霍水仙的痒痒。
霍水仙格格笑著。
而冠軍侯與燕王,一起沉聲道:「景軒,多謝你了。」
「若非你,陛下恐怕將會受傷。」
回想起昨晚之事,燕王與冠軍侯,著實有些驚顫。
若不是他們恰巧趕到,那些刺客便會與金吾衛,攻陷御書房。
到時候,陛下就危險了。
也幸好他們趕到,穩定了戰局。
陸景軒輕抿口茶,便道:「王爺,侯爺,你們以為,此事是誰所為?」
冠軍侯與燕王,相視一眼。
「莫不是左相?」
冠軍侯一下子便想到了左相。
燕王神色一怔,搖頭道:「吾看,並非是左相。」
「若不是左相,那又是誰?」
冠軍侯與燕王,齊齊向陸景軒看去。
「景軒,你意下如何?」
陸景軒神色一怔,便想了一下。
「吾以為,這行刺之人,並非左相他們,而是另有其人。」
「景軒,不知是誰?」
冠軍侯與燕王,盡皆神色緊張的問道。
是誰膽敢做出如此之事?
「不急,吾已經讓二餅去調查了。」
陸景軒輕抿口茶,又道:「等二餅回來,一問便知。」
冠軍侯與燕王,相視一眼。
「既然如此,那就等二餅歸來便好。」
「正有此意。」
很快,陸景軒等人,便等來了二餅。
二餅踏入冠軍侯府,恭敬行禮。
「參見王爺,參見侯爺,參見世子。」
二餅一一行禮道。
陸景軒朝他看去,便道:「二餅,不必多禮,事情如何?」
「世子,我跟蹤那黑衣人,跑到了城外的一座莊園,我看出,這莊園中,還有不少黑衣人,他們與我大乾不同,吾以為,他們便是一群東夷刺客。」
東夷刺客?
冠軍侯與燕王相視一眼,二人盡皆明白了。
「哼,這東夷刺客,真是可惡。」
「難不成,是他們行刺了陛下?」
一想到此,冠軍侯與燕王,便一陣生氣。
二人相視一眼,又向陸景軒看去。
陸景軒沉吟道:「不可能只有東夷刺客吧?」
二餅聞言,急忙行刺道:「世子,奴才還見到了那為首的黑衣刺客,他喬裝打扮,便去了太師府!」
轟!
這一下,冠軍侯、燕王與陸景軒,盡皆不淡定了。
誰?
太師府?
難不成,此次皇宮行刺,與太師府有關?
燕王臉色微變,不禁哼道:「當真是太師府嗎?」
他露出了一抹驚色。
那冠軍侯亦是臉色微變。
他不禁哼道:「若真是太師府,那就將太師府拿下!」
冠軍侯便站了起來。
陸景軒一笑,便搖頭道:「侯爺,不急。」
不急?
冠軍侯人都蒙懵了。
「景軒,這還不急?」
他不知該說什麼了。
燕王頗有深意的一笑。
「景軒,莫非你已經有了謀劃?」
冠軍侯一怔,便不再問了。
陸景軒笑了笑,便道:「吾等只知道此次行刺,是東夷與太師府所為,但是,證據呢?」
「沒有證據,那太師府一口咬定沒有行刺,該當如何?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冠軍侯與燕王相視一眼,齊齊點頭。
他們頓覺陸景軒言之有理。
燕王沉吟,便又道:「景軒,你意下如何?」
陸景軒輕抿口茶,將茶碗放下。
「先把莊園中的東夷,一網打盡。」
「而後,再強搜太師府!」
「那莊園之中,定然還有未曾銷毀的證據!」
陸景軒目光灼灼,朝二人看去。
冠軍侯與燕王,齊齊點頭。
「景軒,所言極是。」
二人又想到一事,便道:「景軒,那吾等便去拿下那莊園!」
「不急,這莊園,便交給吾了。」
陸景軒拍拍胸膛,笑了笑。
「交給你了?」
冠軍侯與燕王神色一怔。
「景軒,那莊園中,還有東夷,你若是前去,太危險了。」
「吾跟二餅山去,便將他們一網打盡。」
陸景軒沉聲一笑。
冠軍侯與燕王,相視一眼。
「景軒,那還是太危險了。」
他們盡皆看向了陸景軒。
陸景軒又笑了笑,便道:「不危險,一點都不危險,拿下他們,易如反掌。」
二餅踏上一步,拍拍胸膛。
「請王爺與侯爺放心,我二餅便可將他們一網打盡。」
冠軍侯與燕王,相視一眼,又道:「景軒,那吾二人,該當如何?」
陸景軒又是一笑,便道:「侯爺,王爺,你們便如此如此。」
當即,陸景軒便把事情,說了一遍。
冠軍侯與燕王,齊聲道:「好,吾等明白了。」
陸景軒看看天色,便道:「事不宜遲,吾與二餅先回去了。」
「好。」
冠軍侯與燕王,站起身來,便送陸景軒離開。
看著陸景軒離開的背影。
那冠軍侯與燕王,不禁露出欣喜之色。
「不愧是景軒啊,真是厲害了。」
「這一次,定能揪出幕後黑手。」
「那太師,當真作出如此之事?」
冠軍侯與燕王,盡皆無語了。
而在左相府邸。
聽到管家的稟報,左相陷入了沉思。
「既然如此,你去定山王府埋伏,若是陸景軒有什麼動靜,便一五一十的告知於吾!」
「是,老爺!」
管家答應一聲,屁顛屁顛而去了。
左相陳道生,凝視著遠處,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