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圳和封念便分頭去查找相關的訊息。Google搜索
直到夕陽西下,魏圳等人這才又重新碰面,他們約在了騎樓附近的一家小餐館裡頭。
陳宇川先點了一些吃食,然後才開口說道,「我問了之前騎樓裡頭的幾戶租戶,他們都是住在七樓,那天晚上,的確看到了一隊鬼從樓道經過,前頭有鬼差押著,而那些鬼,都帶著腳銬,他們還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腳銬的聲響。」
待陳宇川說完之後,魏圳這才接著說道,「吳勇一被問起那天晚上的遭遇,還是十分害怕,他說那晚雖然他喝了酒,可是還是清楚地看到了閻王殿。那時他還看到了裡頭有鬼差。而且他感受到了熱浪襲來,他差點以為自己離世了。」
如果只有一個人看見,那有可能是這人看錯或者撒謊,可是有那麼多租戶親眼所見,那就證明這是真的。
眾人的臉色忽然有些嚴肅,氣氛也有些凝重,因為只有離世之人,才能到達閻王殿,可這騎樓內的人明明都還好好的,這騎樓卻能連接閻王殿,根本就是異象叢生。
「臨城,自古也被稱為閻城,原因就是臨城經常能連接閻王殿,可這是因為臨城的地理環境導致的;這座騎樓無端端能與閻王殿連接,或許不是意外。」封念查了大半天的資料,發覺這騎樓無論從地理位置上,還是從其他方面來看,都不可能會與閻王殿有關。
魏圳和陳宇川明白了封念的說法,既然不是意外,那便是人為。
此時,小餐館的老闆走了過來,「幾位,你們吃好了嗎?我們店要關門了。」
陳宇川的筷子才剛拿起來,桌上的菜還不曾動過,他又跑了大半天,氣就不打一處來,「老闆,哪裡有人像你這樣做生意,我們都沒有吃上一口。」
「幾位,實在對不住,只是這天快黑了,我們也不想啊;要不,這頓飯我就不收錢了。」這小餐館是騎樓附近僅剩下的一間賣吃食的店了,其他的店鋪早就關門了。
「宇川,」魏圳出言提醒了陳宇川,示意他不要與老闆為難,「老闆,您可曾聽過騎樓附近的其他傳聞?」
見到魏圳和顏悅色,老闆這才開口說道,「其實啊,這騎樓早在二十幾年前,就發生過怪事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知道的人不多,這才沒人注意。」
老闆的話,讓魏圳和封念兩人對視了一眼,二十幾年前就發生過怪事,可為何姜衛剛等人都不曾提起過。
魏圳示意陳宇川給老闆般張椅子過來,請了老闆倒了杯酒。
或許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什麼生意,老闆喝了一口酒之後,便將自己知道的,發生在二十幾年前的騎樓怪事告訴給了魏圳等人知道。
二十幾年前的一個清晨,騎樓內發出了一聲驚呼聲,不少人被睡夢中驚醒。
待眾人趕到驚呼聲發生的地址之時,只見電梯門打開著,裡面竟然有一人呆在裡面。只是那人早已沒了氣息,而且雙眼睜得大大的,臉上十分驚恐,應該是被嚇死的。
「那有沒有查到緣由?」陳宇川是個急性子,自然等不得聽老闆慢悠悠地道來。
「聽聞後來是有人幫忙處理了,騎樓這才又平安無事;只是沒有想到啊,這騎樓又出了怪事。」老闆重重地嘆了口氣,他對這座騎樓的感情很深,自是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夠了解騎樓,只是這接二連三發生的怪事,讓人望而卻步啊。
此時,天空最後的一抹陽光收盡,天色暗了下來。老闆這才急匆匆地起身,幫著魏圳等人把桌上的菜餚打包。原本老闆不願意收取飯錢,還是魏圳執意給了之後,眾人這才離開了小餐館。
魏圳轉身對封念說道,「我原本打算今晚去騎樓探一探,可現在還是先把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查清楚再說。」
封念沒有執著,她知道魏圳的話不無道理,現在這座騎樓內的謎團是越來越多了,「我這邊也聯繫一下姜衛剛,看看他到底知不知情。」
很快,封念從姜衛剛那裡得到了一點訊息。
騎樓發生有人在電梯內被嚇死的怪事時,姜衛剛還不是這騎樓的所有者,是他父親,所以他知道的事情也並不多,他一時之間也沒想到那怪事,所以就不曾對封念言明。但封念一問起,他還是將他知道的都告訴給了封念知道。
據說,當年那人是活生生被嚇死在電梯裡頭的,後來,才查到是因為那人在電梯開啟之時,見到了一具早已死去多時的屍體,這才被嚇身亡。只是那被嚇死之人也死狀恐怖。
姜衛剛也僅僅只知道這麼多的情況而已,具體的細節,他還需要再去問一問,看看是否還有當年的知情人在。
就這樣,眾人只能確定一件事情,那便是二十多年前,騎樓內的確發生過有人嚇死在電梯內的事情,可是具體的細節,卻無人知曉。
天亮之後,眾人又再一次碰面。只是眾人的精神都不大好,昨晚他們都幾乎一夜未眠,在搜尋關於騎樓那二十多年的事情。
雖然姜衛剛能提供的訊息並不多,可封念還是將二十多年前的報紙都找了一遍,可當年報紙上也只是寥寥數話而已,根本就沒有具體的細節記錄。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封念用手指叩了叩桌面,距離徐建平失蹤已經是第五天了,要是這孩子真的去了閻王殿,那麼他們就必須趕在第七天之前把他帶回來,否則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別猶豫了,我們今晚就探一探騎樓吧。」魏圳也知道時間急迫,他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不管如何,他們總歸還是要試一試。總不能放任徐建平一直呆在閻王殿內。
封念點了點頭,其實就算魏圳不說,她也準備這麼做,只是今晚要多幾分小心而已。可他們還沒有找到這騎樓能連接閻王殿的線索,今晚一探,也極有可能無功而返。
陳宇川望著魏圳和封念兩人神情凝重,「好了,別再想了,還是好好回去補個眠,我們今晚在碰頭?」
夜裡,騎樓周圍靜悄悄的,只有魏圳,陳宇川和封念三人在街上走動。
自從騎樓發生怪事後,這四周的人都搬走了,更不會有人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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