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陸凡同樣是用驚人的速度制住邪豹妖,救了六妹。閱讀
不過,王鐵十分肯定,這一次陸凡的速度更快了,根本沒人發現他是如何移到親信的身側?
「他究竟是哪個村的武者,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怪不得敢頂撞八品武者的珂長老。」王鐵無比震驚地喃喃著。
六妹眼中的震驚之意已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驚喜。
「若是東爺爺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樂壞的。」她一邊驚喜地嘀咕著,一邊伸長脖子向村內望去,心裡頭也有些奇怪。
村口發生了衝突,東族長為何還沒現身呢?
「你究竟還打不打?若是不打,我可要走了。」陸凡的聲音再次響起。
對方是長老,若是沒先動手,他也不好明目張胆地殺了對方,畢竟他還要藉助東崖村,前去參加祖神祭祀大典。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殺我東崖村的族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珂長老面色扭曲,驚怒交加。剛才陸凡的速度幾乎都快要比得上他了,這讓他萬分震驚。
陸凡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武者,完全是普通人的模樣,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呢?
當然,他好歹是八品武者,絕不可能被陸凡嚇倒。
「廢話少說,你究竟打還是不打?」陸凡滿臉不耐煩。
「打,當然要打。今日本長老一定要殺了你!」珂長老壓下心中的震驚,戾聲喝道,小眼中再次迸出可怕的凶芒與殺機,雙拳也在一瞬間握起,準備親自動手,滅了陸凡。
陸凡嘴角微揚,心中暗喜。
他巴不得對方出手。
只要對方先出手,他就有理由幹掉對方。
殺了這個傢伙後,東崖村內的不穩定因素就能徹底清除,他也能安心地藉助東崖村,前去參加祭祀大典。
「別再愣著了,你可是堂堂八品武者,若是在一名普通人面前畏首畏尾,定會被族人笑掉大牙。」他目光微閃,再次刺激道。
「轟……!」
「本長老定要撕碎你!」
珂長老聽了後,果然暴跳如雷,小眼中的殺機瞬間濃郁到極點,額頭上、雙拳上,全都是迅速凸起的猙獰青筋。
雙拳「呼」地一聲揚起,就要朝陸凡轟去。
「不……不好了,族長被西崖村的人害……害死了!」
突然,柵欄外響起一道悽厲的喊聲,一連串凌亂的腳步聲緊跟著傳來。
四周的族人們大吃一驚,再也顧不上陸凡與珂長老,急忙向村外望去。
「那個老傢伙果然死了!」在場的族人中,就只有珂長老並未露出半分驚訝之色,小眼中陰芒一閃,反而露出一抹驚喜。
他迅速放下拳頭,第一個朝村外衝去。
衝出十幾米遠後,又停了下來,轉過頭,朝陸凡惡狠狠地喝了一句。
「小子,等本長老處理完要事後,再來弄死你。」
不等陸凡回答,他迅速迴轉過身,繼續向村外衝去。
他那百餘名手下,急忙跟上。
「不可能,東爺爺有族長令牌護身,絕不可能被人害死!」六妹面色煞白,同樣在向村外衝去,嘴裡不停地發出無法置信的喃喃聲。
不過,她已經聽出,剛才那道悽厲喊聲是族長最忠心的貼身護衛——劉誠叔。
劉誠是五品武者,也是村中的老人。
他護衛了族長大半輩子,忠心耿耿,絕不可能胡亂謠傳族長的死訊,正因為這一點,才讓六妹無比恐慌。
王鐵也深知這一點。
他帶著其它族人緊跟在六妹身後,焦急不安地向村外衝去。
陸凡雖然是外來者,但同樣覺得此事非常蹊蹺。
六妹已經告訴過他,族長令牌擁有強大的防護能力,足以能抵擋九品武者的攻擊,還能抵禦一切毒物,只要佩戴上令牌,外人根本傷害不了。
東族長又如何會被人害死呢?
他並不清楚劉誠的底細,但從六妹等人無比焦急不安的表情中,他感覺到事情的嚴重。
東族長是他參加祖神祭祀大典的關鍵,若是真的被西崖村害死,那可就麻煩了。
他急忙衝上前,抓住六名珂長老的手下,強行命令他們抬起洛靈三人,隨後朝村外趕去……。
村外百餘米之處。
「劉誠叔,究竟是怎麼回事?」六妹雙眼泛紅,無比緊張地問道。
在她面前站著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
老者正是東族長的貼身護衛劉誠。
他身上穿著粗布衣袍,幾乎被鮮血浸透,也布滿被撕裂的口子,身上、胳膊上,傷痕累累。
尤其是右臂那道大口子,幾乎快要將整條胳膊斬斷了。
嚴重的傷勢,再加上一路奔逃,讓他精疲力竭,面色慘白如紙,氣息更是萎靡到極點。
六妹的焦急聲音才剛落下,他就堅持不住,「撲通」一聲跌倒在地,昏了過去。
眾人嚇了一跳,更加焦急不安起來。
「劉誠叔!」
「劉誠叔,你怎麼樣了?」
「快……快端一碗邪妖熱血來!」
「……!」
忙活了半柱香後,劉誠終於醒來。
王鐵單膝跪地,扶著他,六妹也蹲在一旁,其它族人環繞四周,全都緊張不安地看著他。
「劉誠,你快說,東族長究竟死了沒有……?不,本長老的意思,東族長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珂長老也是一臉緊張之色,第一時間催促道。
他在意的是東族長是否真的死了,而不是對方如何死的。由於太過著急,他不小心將真實想法問出,隨即急忙頓住,換了一句。
六妹與王鐵面色一沉,同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過,情況緊急,他們只是瞪了一眼,便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劉誠身上。
陸凡站在一旁,仔細地聽著。
劉誠喘了幾口粗氣後,虛弱的聲音響起。
「……今日一早,東族長帶著我們,前去南崖村參加祖神祭祀大典即將召開的商討事宜。
剛開始時,一切都很正常,東族長與其它三名族長像以往一樣,一起進入議事大廳,商討大典事宜,我與百餘名護衛守在議事大廳外的空地上,其它三個村子的護衛也守在空地上。
沒想到,還未過十息時間,議事大廳內突然傳出三道痛苦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