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極品上門2

  奶奶說完這番話後，爹爹如墜冰窖般渾身發涼，心中滿是苦澀與酸楚：自己明明也組建了小家庭，為何不能多替自己考慮一些呢？他自幼便不受待見，爹不疼、娘不愛，一直以來都是被忽視的那一個。為了能讓爹娘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感，他拼命地勞作，但得到的依舊只有冷漠相待。

  這位憨厚樸實的農村男人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一般，整個人失去了往日的精神氣兒，呆愣半晌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原本還圍觀看熱鬧的村民們見狀，也不禁聯想到自家相似的情景，心頭湧起一陣悲涼之意。

  然而此時此刻，大伯和小叔內心卻是暗自竊喜不已，但表面上並未流露出絲毫喜悅之情。只見大伯開口說道：「弟弟啊，你可得多為爹娘著想呀！他們年紀都這麼大了，辛辛苦苦操勞了大半輩子，如今正是需要咱們這些做子女的盡孝之時啊。」小叔緊接著附和道：「是啊二哥！大哥既要照看爹娘，我這不剛成完親嘛，家裡事情也多，也就只能辛苦二哥你啦！」

  鄉親們聽到這兩兄弟如此厚顏無恥的言論，紛紛搖頭嘆息，更替老二感到憤憤不平。

  就在這時，爺爺終於緩緩地從裡屋走了出來。一直以來，奶奶總是沖在前頭，將所有棘手難辦之事處理妥當後，爺爺方才出面充當和事佬。如此一來，所有的惡名便統統由奶奶背負著，而爺爺卻絲毫未受牽連，落得一身好名聲。

  只見爺爺開口說道：「老二呀，讓你去當兵，咱們一家人心裡頭都不好受哇！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嘛，但實在是沒別的法子啦！咱家也是反覆琢磨、權衡利弊之後才下的這個決心吶！你大哥身子骨向來不大強健，將來還得給我們老兩口養老送終呢，自然是去不得；再說你三弟，剛成家還未滿一月哩，你難道狠得下心叫他撇下新婚妻子上前線麼？」

  爹爹聞聽此言，心中不禁一陣酸楚難過，但既然爹娘都已這般講了，自己又豈能推辭不去呢？若真的抗命不遵，豈不成了忤逆不孝之人？且日後怕是也無顏再留於村中立足了。於是他強忍著悲痛應道：「爹娘，你們不必再多言，我去便是了，請二老儘管放心吧。」話音未落，爺爺奶奶頓時喜笑顏開起來。

  我站在旁邊也沒有開口，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就算是說些什麼也改變不了什麼。只是問了爺爺一聲，大概什麼時候去當兵？爺爺說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們現在可以做準備了，畢竟軍營里所需的東西也不少，你們要儘早準備好，老二你去我們也是心疼你的，給你拿5兩銀子去準備東西，也只有這點銀錢，你不要嫌少，畢竟家裡也沒有多少錢，還有一大家子需要養。奶奶不高興了，說「沒有，沒有5兩，家裡哪裡還有錢，」爺爺說「我說拿就拿，你給我閉嘴，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然我就休了你。」奶奶不說話了，連忙去拿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