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許之是被人從總統套房中拖出來的!
「此時已晚,為何非要在此時離開?」他不走,他不要走!
他用他那龐大的身軀,使勁兒的往下墜。
拖拽之人的手都快斷了,「不行啊,快走啊,少將軍都發話了,必須走!」
代白心中也一百個不情願,他都快愛上這裡了,不!他不要走!
「你們還是將話說明白吧,不然他不會走的。」他指向已經躺在地上的任許知。
「自然是出事了,不然怎會如此急?少將軍懷疑我們行蹤暴露了!下令必須連夜撤離!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了?
蘇公公暗自思索:難道皇帝的人追來了?不對啊,算算時日,皇帝的人不可能這麼快才對。
不管這一次追過來的是不是皇帝派來的人,他都要藉機此做些什麼。
他趁眾人與任許之拉扯之際,將手伸向身後,指尖在門框側面,特別不起眼的地方,釘入一根針。
他以為此事做的隱秘,結果......
「滋滋滋滋!嘭!!!!」
門框側面半隱藏的燈,伴隨著一聲爆破,瞬間著了火!
「有刺客!」有人大吼一聲,「撤!快走!!」
「嘭!」又一聲伴隨著火光的爆破聲傳來,電線短路了,緊接著整個走廊的燈都滅了!
四周瞬間變得漆黑,只有線路自燃迸出來的火花四濺散發出光線來!
蘇公公只覺得胳膊一燙,他反應極快,雖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他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他伸手撈起地上還未反應過來的任許之,又拽著代白,向從窗戶一躍而下!
火星蹦躂到了地面,地毯隨之也燃燒了起來,不多時整個走廊便已濃煙滾滾!
「啊!走水了!走水了!快跑啊!」
好在這一層就幾間總統套,除了任許之他們,也沒誰敗家來住這戶型。
所以也沒什麼人員傷亡。
「叮鈴鈴!」火警鈴聲自動響起,電梯系統自動關閉,原本下樓的途徑被封。
朔方軍的人更害怕了,他們慌不擇路向各個地方跑去!
噴淋系統自動啟動,不多時,火勢便得以控制,好在這裡都滅火系統足夠智能,主要建築材料也多位防火的,所以除了這條走廊部分物件損毀,其他房間內部,並沒有這次意外有所損壞。
罪魁蘇公公,第一時間就跑了,其他人也早就不見蹤影,返回來接應的人,見著火了也跑的跟兔子似的。
司瀟瀟聽聞此事後,也是調取了高清錄像,反覆看了許多次,又親自到現場分析,才找到癥結所在!
往電燈里插針!瘋了吧!
這得多缺心眼的人能幹出這種事兒來?
她手持一張照片,對旅店工作人員說到:「都記住了嗎?就是這個胖子!下次再來,讓他賠!」
至於為何讓那胖子賠,而不是讓往燈線里戳繡花針的乾巴瘦老頭賠,那自然是這些天總統套房的消費,都是那個胖子支付的啊!
那瘦子,哪裡有銀子賠!
「都記住了啊!不把著火損壞的東西賠償了,就拒絕他們在度假村消費!」
她就不信了,這麼好的度假村,還不能把他們的魂兒勾回來!
穆交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在寒風中苦苦守候而不得的一見的瀟瀟,竟然被一根繡花針給引出來。
......
唐縣。
「新任縣令到!」
唐縣令攜所有還在衙門裡任職的衙役們,開門迎接!
多處都已結絲的衙門,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衙役們內心是既激動又忐忑,不知道這位新上任的老爺,將會如何安置他們!
唐縣領暗自咬牙,怎麼來的這麼突然!
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提前給!
來的如此快,那大牢里關著許多人,他也還未來得及拿到贖銀!
如今除了平頂山送來的東西,他身上一共就二百兩白銀,與孑然一身也無區別。
他兢兢業業了許多年,難道他就要這麼離開嗎!
好不甘心!
新老爺走過眾人之時,突然駐足:「為防衙門之事成為民間談資,還是將大門關上吧!」
大門被緩緩關閉。
聚在門前看熱鬧的百姓,也只能掃興離開。
任許知覺得有些奇怪,按理來說,新官上任,這派頭可是要拿的足足的!
讓越多的百姓知曉越好!
怎的這位新來的老爺如此低調?低調的有些可疑!
他有所懷疑的看著對方,怎的對方就像是側臉長了眼睛似的,突然轉過來看向自己,嚇得唐縣領趕緊低頭。
「正堂在何處?」
「在這邊,老爺請......」唐縣領仍低著頭,手引向的一個方向。
「嗯,讓所有人都過來見我!」
這是新老爺要過一過這裡現有的人了。
以任許知為首等人,一路引著新老爺來到大堂。
「拜見縣令大人!」
新任縣令看著眼前的一群人,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開口問道:「哦?人都來齊了?」
一名老者恭敬地回答道:「回老爺,都在此處了。」
新任縣令微微皺起眉頭,他注意到許多人身上都帶著傷痕。他不禁疑惑地問道:「怎麼這麼多人受了傷?」
這時,前任縣令唐縣領站出來說道:「哈哈,此事就說來話長了。」
新任縣令語氣嚴肅地回應道:「那便長話短說!既然將來是我手底下的兵,我便要對他們負責!」
這句話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震驚和感動,他們紛紛看向新任縣令,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一名衙役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激動地喊道:「回老爺,我們苦啊!我們第一次受傷是在半年前……」他開始講述自己受傷的經歷,聲音充滿了委屈和痛苦。
其他衙役也紛紛附和,一個接一個地訴說著自己的遭遇。
他們的話語如同一股洪流,傾瀉而出,讓人感受到他們所承受的苦難和不公。
整個場面變得十分悲壯,仿佛每一個人的故事都是一段沉重的歷史。
新任縣令靜靜地聽著,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最後,除了前任縣令唐縣領外,其他人都跪倒在地哭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