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昭毫不猶豫的兌換了歸元丸。♘♞ ➅➈ş𝐇𝔲𝓧.ⒸOм 🍮🎄
【999:歸元丸兌換成功,種田積分-5000,總積分2880。物品已放入宿主系統空間。】
陸昭昭用意識看了一眼,果然,在那一平米的空間裡躺著呢。
有了歸元丸,姜宴清就能好起來,等他考取功名,她就能過好日子了。
不過……她得先知道姜宴清值不值得。
姜白氏恨恨的看著陸昭昭,恨不得把她謀害在這山里,可是陸昭昭健步如飛,哪裡像個大家閨秀?
她根本跟不上!
一路上姜白氏都沒找到機會,等回了姜家,就更找不到了。
這會,姜家其他的人都還沒回來,家裡只有姜宴清病在屋子裡。
到了院中,姜白氏的心思就活絡了。
陸昭昭倚著院子的磨盤邊上,緩緩道:「這些金銀花,都搬到我房中去。」
「憑啥?」薑蓉兒瞪圓了眼睛,作勢就要搶。
雖然山里陸昭昭也這麼說,但是現在都到家了,這東西就該有家裡一份兒!
姜白氏也這麼覺得,於是道:「老大媳婦兒,你這些金銀花要是沒我們幫著一起賣,你咋弄去城裡?」
陸昭昭沖她笑的無害:「不勞煩娘費心,你只要知道我不會短了你們的吃喝就好。自然,你們的辛苦費,我也會酌情考慮的。否則,你如何能賺了銀子還我呢?」
姜白氏眼前一黑。
那不還是都要進這個小賤婦的腰包?
陸昭昭也不和她們廢話,一把拽過了姜白氏手裡的筐婁,目光也落在薑蓉兒身上。
薑蓉兒這次明白她的意思了,黑著臉道:「我搬還不行嗎!」
薑蓉兒幫著陸昭昭一起將金銀花都送到了屋子裡。
屋內,姜宴清的咳嗽聲不斷,他正坐在桌前寫什麼東西。
薑蓉兒看到姜宴清,就滿臉嫌棄。要不是大哥娶了這個女人回來,自己哪裡用幹活?
大哥死了就好了,只要大哥死了,這個女人也就得死。
不管是誰,他們倆死一個就行!
「我搬進來了,咱家還沒做飯,大嫂,給我糧食。」薑蓉兒衝著陸昭昭道。
金銀花拿不回來了,那吃的總得要點兒吧!
她不是要當家嗎?
薑蓉兒要的理直氣壯。
陸昭昭看了她一眼,就先把金銀花放在了木板床上。
姜宴清錯愕的看著這三筐金銀花。
現在除了大山裡面,外圍幾乎連能吃的東西都沒了,娘子她這是帶著她們去哪裡找到的?
「大嫂,你可是當家人,總得讓大家吃飽飯吧?」見陸昭昭不理會自己,薑蓉兒也急了。
陸昭昭聞言,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姜宴清身邊,勾起一抹淺笑,狐狸眼往她身上一掃,薑蓉兒立刻就心虛了。
忍不住後退一點兒。
姜宴清遞了一杯水給她。
陸昭昭意外的看著他,姜宴清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模樣,只是比起早上看著更憔悴了些。
喝了美人夫君給的水,陸昭昭便道:「你也知道我當家?我自然不會餓著你們的,但是,不能你要,而是我給。」
如果讓姜家的人養成從她這裡要東西的習慣,日後豈不是管不住了?
她可打算好了,在美人夫君出息起來之前,姜家這些人,都是她現成的奴才!
「你!」薑蓉兒當即想和她拼了。
陸昭昭神色如常,打開柜子,拿了剩下的玉米面,倒了差不多有兩斤出來。
「今晚做餅子吃,我在廚房後的小罈子里看到還有不少豬油,記得用上。」陸昭昭說道。
薑蓉兒聞言,眼睛都直了。
家裡雖然賺的錢不少,可大多數都被娘給了二哥。
不只是病秧子大哥的廩生俸祿,就連爹和三哥在外面幹活兒的錢,也都給二哥了。
說是什麼二哥和其他人都不一樣,得養什麼氣度。
她也不懂,反正就是和大戶人家養公子哥一樣!
氣質養沒養出來,她不知道。但是銀子都沒了!
平時娘背著大哥給她們開小灶的時候,也不敢這麼奢侈啊!
細糧那都是二哥自己吃的,她和其他人一樣,都吃粗糧饃饃。
「愣著幹什麼?一會兒記得喊我和你大哥吃飯。」陸昭昭抬眼看她。
「你,你不會一會兒讓我們交錢買飯吃吧?」薑蓉兒不敢置信,這個周扒皮能這麼捨得……
陸昭昭聞言,笑的更加燦爛:「你如果想的話,我自然高興。」
薑蓉兒嚇壞了,趕緊拿了糧食跑出去了。
姜宴清側頭看著陸昭昭。
他模樣生的好看,桃花眼裡總是滿眼冷漠與對人的懨懨之感。
不過,對著陸昭昭的時候,又有些不同的地方。
陸昭昭感覺他在看自己,便也回望他,有些疑惑:「夫君怎麼了?」
「沒……娘子今日帶著她們去了深山裡?不要信任她們,便是不當這個家,也無妨的。很快,很快我會想辦法改變現狀的。」姜宴清皺著眉頭。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和陸昭昭說這些。
明明只有他自己知道更保險。
他今日抄書之餘,也寫了一封信去京城,等京城那個人接到了他的信,自然會按照他的要求,送銀子出來。
只是這筆錢不能直接到他的手裡,否則會讓他陷入危險之中。
他本不想在這村子裡利用重生便利的。
可他娶了陸昭昭,她待他真誠,所以,他想讓她生活的好一些。
而不是和上一世的陸昭昭一樣,早早便故去了。
只要一想到他夢中夢見的情景,他便有些喘不過氣來。
陸昭昭也很意外,她這美人夫君,還真是鍥而不捨的想養著她啊。
她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本子上,他字體乾淨筆鋒凌厲自稱風骨。
他默寫的似乎是論語?
「夫君身體不好,怎麼還一直抄書?看你臉色比早上還差了。」陸昭昭心疼不已。
這麼下去可不行啊!姜宴清可太清瘦了,她還希望他能壯一些呢!
姜宴清被陸昭昭摸了臉,臉色緋紅,連桃花眼裡都染上了水色。
他連語氣都僵硬起來:「我……娘子讓二弟抄書,他會的,我做的一定比他還好。」
姜宴清找著藉口,他曾謊話連篇,但是對陸昭昭,竟說一個字都困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