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一邊乾飯,一邊隨意的問道:
「哦,你能教我什麼?你的劍術還不一定比我好呢,呼吸法我也已經學了。」
桑島慈悟郎強壓下額頭的青筋!
耐下心來解釋道:
「呼吸法共分為「水」、「雷」、「炎」、「岩」、「風」五大基本流派!」
「其他由五大流派衍生出的呼吸法就不說了,跟你現在沒關係。」
「而你現在所使用的,正是五大基本流派之一的水之呼吸!」
「相較於其他呼吸法,水之呼吸最為柔和,也最容易入門,是使用者最多的呼吸法。」
「嗯,所以呢?」九條橘皺著眉頭問道。
桑島慈悟郎看向橘認真的問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真的適合水之呼吸嗎?」
此時的橘也回過味來了,開口問道:
「老爺子你的意思是,我不適合使用水之呼吸嗎?」
桑島慈悟郎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說道:「呼吸法你才學了多久,老夫都用了幾十年了!」
「剛剛我就發現,在你使用水之呼吸時,你吸入的「氣」並不能通過水之呼吸,完美的融入到身體中!」
九條橘點了點頭,關於這點他自己也感受到了。
而且通過對照桑島慈悟郎使用呼吸法時的狀態,橘發現水之呼吸對自己的加強,確實沒有到達理想中的狀態。
桑島慈悟郎跟著又說道:
「況且練習水之呼吸的人,老夫也認識很多,他們使用水之呼吸的感覺,跟你可不一樣。」
「所以老夫敢肯定,你不適合練水之呼吸!」
「而你之所以能夠看一遍就學會,不適合自己的水之呼吸,不過是因為水之呼吸入門最簡單,比較容易學罷了。」
「還有一點點的天才。」當然這句話桑島慈悟郎只放在了心裡,並沒有說出來。
「所以你要教我雷之呼吸的使用方法嗎?」九條橘放下手中筷子,看向桑島慈悟郎問道。
桑島慈悟郎雙手懷抱在胸前,十分自得的說道:
「小子,雷之呼吸法可是現存所有呼吸法中,對於速度與爆發,提升最大的呼吸法!」
「況且雷之呼吸法,可不像水之呼吸法那麼容易學。」
「對於使用者身體素質,以及控制力的要求都極高,因此也極難修煉。」
「而一旦掌握了雷之呼吸,出招的速度會變的非常快,超高速的突擊,甚至會在周圍產生轟鳴的雷聲!」
「小子,你想學嗎?想學的話,我可以.」
沒待桑島慈悟郎把話說完,只見九條橘長長的「呼」出一口空氣。
將肺部的氣體全部排空,緊跟著又深吸一口。
「吸.」
隨著空氣的吸入,只見九條橘的周圍,竟然憑空生出了一道道,若隱若現的金黃色電芒!
一頭黑色長髮無風自動,周身散發出了一股驚人的氣勢!
橘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狀態,點了點頭,確實比使用水之呼吸時感覺舒服多了。
「納尼!!!」
桑島慈悟郎見狀,只驚的倒抽一口涼氣!
「雷之呼吸是嗎?老爺子,我已經學會了。」九條橘攤了攤手,略顯得意的說道。
「你就看我用了一次,你就學會了嗎?」桑島慈悟郎瞪著一雙大眼珠子,看向九條橘驚道。
橘搖了搖頭,解釋道:
「那倒不是,我看了很久了,從昨天晚上你出現在我面前開始,老爺子你忘了我跟你說的通透世界嗎?」
「你的身體在我的面前,沒有秘密.」
「你的呼吸方式也很特別,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就是雷之呼吸吧!」
「不過你很厲害,你竟然二十四小時都在維持著這種呼吸方式,比昨天那個小子強多了。」
「而且你說的也沒錯,雷之呼吸確實比水之呼吸難一點。」
聽完九條橘的解釋,桑島慈悟郎目瞪口呆,久久無言。
.
過了好一會兒,九條橘放下了手中第十八個空碗,看向桑島慈悟郎問道:
「老爺子,我吃飽了,你不吃飯嗎?」
「啊.」回過神來的桑島慈悟郎,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看向九條橘說道:
「少年,加入鬼殺隊吧!你就是雷之呼吸最好的繼承者!」
「只要你願意加入鬼殺隊,老夫願意把畢生使用呼吸法的經驗,都傳授給你!」
「要知道,學會這種呼吸方式,只是第一步,你後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要想達到全集中呼吸-常中你還要做到.」
沒等桑島慈悟郎說完,九條橘直接便打斷道:
「好的,我願意加入鬼殺隊。」
「對了,我再跟您確認一下,你們鬼殺隊是食宿全包,而且還有高額工資對吧?」
「關於這點,非常重要!請您務必全面且詳細的,將鬼殺隊的福利待遇,告訴在下!」
「非常感謝!」
說著九條橘還起身對著桑島慈悟郎鞠了一躬。
桑島慈悟郎:「.」
此時的桑島慈悟郎,終於是注意到了九條橘面前,高高壘起的空碗。
(九條橘:都是練武之人,吃的多一點,很正常吧?)
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桑島慈悟郎平復了一下自己複雜的心情後,將自己知道的鬼殺隊待遇告知了九條橘。
當然桑島慈悟郎他說的是,柱級隊員的待遇!
九條橘:「斯國一!!」
「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鬼殺隊的一員!」
「我與惡鬼不共戴天!」
「誰也不能阻止我去斬殺惡鬼!」
桑島慈悟郎:「.」
揉了揉腦瓜子的桑島慈悟郎,起身便朝著廚房的隱部工作人員說道:「麻煩幫老夫來一份豬排蓋飯!」
這名隱部人員,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看向桑島慈悟郎說道:
「鳴柱大人,廚房今天做出來的早飯已經被吃光了,請您稍等片刻,第二鍋飯馬上就好。」
聽聞此言的桑島慈悟郎,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了九條橘。
這個早早就起床,幹了全隊人早飯的罪魁禍首!
九條橘撓了撓頭羞澀的笑了笑,看著餓肚子的桑島慈悟郎解釋道:
「昨天晚上沒怎麼吃飽,然後又打了一架,所以今天早上吃的是稍微有點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