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大事,我已經解決了,你別擔心。記住本站域名」
「你這丫頭,就是這點不好,報喜不報憂,我也不多問,只是你有需要我幫助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
「嗯,謝謝陶姐。」
......
雲抒在陶燁家待了大半天,等鐘點工來把大門清理乾淨,又找人來裝好監控,吃了晚飯後,才離開去了醫院。
雲老夫人已經回來了,就躺在原來的病房裡,雲抒見她安然無恙,這才安下心來。
主治醫生來病房跟雲抒見了一面,解釋並道歉。
雲抒也理解,雲長山畢竟是直系親屬,他要給雲老夫人轉院是合乎情理的,沒人敢阻攔。
主治醫生表示下次有這種情況一定會第一時間給雲抒打電話。
雲抒送走了主治醫生,來到病床旁坐下,握住雲老夫人蒼老乾枯的手,放在了臉頰上。
「奶奶,」女孩溫柔地叫著她,「對不起啊,是我沒有保護好您,才讓您受折騰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您的,等我紅了賺了錢,就專門請兩個保鏢來保護您,絕對不會讓人把您帶走了。」
窗外的天已經黑了,病房裡亮著一盞暖光燈,打在兩個人的身上,只是在這充滿消毒藥水的環境裡,帶不來一絲一毫的暖意。
「奶奶,」雲抒握著雲老夫人的手,把頭靠在她的身上,繼續自言自語地開口道,「我最近遇到一個男人,我對他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對鄧安宇,都沒什麼感覺的,可是對他......我們牽過手,抱過,親過......那不是親,是接吻,我們接吻過,還抱在一起在同一張床上睡過......我覺得我並沒有討厭他,里里說,跟一個男人有過這麼多親密的舉動還不抗拒的話,就是喜歡上他了。
可是我很迷茫,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是喜歡,我覺得我是喜歡鄧安宇的,小時候第一次見到他,我就喜歡上他了呀,可是里里說我的身體很抗拒鄧安宇,對他並不是真的喜歡,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樣子的才算是喜歡一個人......」
雲抒吸了吸鼻子,道,「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昨晚發生了一件事,讓我明白了,我跟他,可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我們在面對和處理一件事情的時候,行為方式有著很大的分歧,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三觀不合吧,所以我不會喜歡他的,因為兩個人必須是三觀一致,才會聊得來,才能手牽著手,一起走向未來。
而且現在的我,也沒什麼資格喜歡別人,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呢,就不想著連累別人下水啦。」
雲抒笑著,眼底卻氤氳起了霧氣,「可是奶奶,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一整天心情都不好,滿腦子都是他,怎麼趕也趕不走,這究竟是為什麼啊?
他雖然欺負我,可是我沒有想要像對鄧安宇一樣報復他,我就是覺得心裡好難過,我不想跟他吵架,我想像之前一樣跟他相處,雖然我在他面前,腦子好像就不夠用了,但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很開心也很放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奶奶,您醒來吧好不好?給我出出主意,我真的很迷茫也很害怕......」
......
孫媽在壹號公館等了一晚上,誰都沒等到。
第二天早上她進房間再三確認,霍司寒和雲抒果真是一夜未歸!
孫媽有點不放心,想要給雲抒打電話,但想起女孩那冰冷不悅的眼神,莫名有點心慌。
這小姑娘看著嬌美柔弱,但是氣場一點都不弱,生起氣來的時候,還怪嚇人的。
她猶豫了一番,還是沒敢打電話出去,先去買菜了。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多鐘,還是沒有一個人回來,孫媽這才給莊恆打了電話。
「孫媽......」莊恆帶著哭腔的嗓音傳來,「我快死了,三少真的瘋了,他昨晚在集團加班,整個集團都在作陪啊,大家都不敢下班,連前台都沒回去,現在大家都是處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態,我真的不行了......」
「先生一直在加班?」孫媽擔憂的道,「那他的身體能扛得住嗎?」
「三少跟打了雞血似的,狀態那叫一個不知疲憊,可是我總覺得他是在逃避什麼......」
「肯定是想讓自己忙碌起來,免得想起太太唄,」孫媽嘆氣道,「這小兩口吵架也太可怕了,都不回家,這什麼時候能和好啊......」
「你說什麼?」莊恆捕捉到了重點,「太太不在家?」
「是啊,她昨天下午出門了,一直沒回來,太太挺凶的,我怕問她什麼時候回來,會惹她心情不好,所以不敢打電話問......」
「這可不是小事啊,我得去跟三少匯報一下。」
「......不會觸霉頭嗎?」
「三少這麼重視太太,這事如果不匯報,才是真的觸霉頭,不跟你說了,我現在就去。」
「那你小心點啊。」
「嗯。」
......
莊恆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外,做了足夠的心理建設,才鼓起勇氣敲門。
「進。」門內傳來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
莊恆敲門走了進去,望向坐在辦公桌後翻著文件的霍司寒。
男人的頭上還貼著醫用紗布,俊美的臉陰沉如水。
莊恆有點眼花了,感覺自家主子這會兒就像是張著血盆大口等著他上前送死的食人花。
莊恆硬著頭皮匯報導,「三少,孫媽打來電話,說太太自從昨天下午出去後,就一直沒有回家......」
「你說什麼?」男人翻閱文件的指尖一頓,抬眸看著他,深邃冷沉的眼底帶著嗜血的暴戾,「這麼重要的事情,現在才匯報?」
莊恆急忙頷首,「對不起三少!」
他就知道會是這個後果!
霍司寒拿出手機,想給雲抒打電話,指尖停留在她的名字上時,突然停住了。
男人重新望向面前站著的莊恆,「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給太太打電話,問問人在哪裡?」
莊恆立刻道,「是。」
電話還沒接通,霍司寒又道,「開免提。」
「是。」莊恆照做。
電話接通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起,傳來女孩甜美的聲音,「你好,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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