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碰她!」陶燁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衝上前要推人,下一秒,為首的男人便抬手,狠狠打了她一個巴掌。記住本站域名
「啪!」
陶燁直接被打得摔倒在地。
「陶姐!」雲抒眸光一沉,立刻抬手還了那男人一個耳光。
「啪!」
那男人像是完全沒料到自己會挨打,捂著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雲抒。
「老大!」小弟們全圍了上來,「居然敢動手打我們老大,你找死!」
雲抒知道自己寡不敵眾,很難打得過這麼多男人,可他們已經逼近,她不能坐以待斃。
剛要動手,一個低冷如鬼魅般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別碰她。」
布桐一愣,跟在場的人一樣,都順著聲音來源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穿著黑衣黑褲的男人站在那裡,腳上穿著黑色軍靴,頭上戴著鴨舌帽,臉上還有墨鏡和口罩,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男人的個子高高的,不壯,稱得上偏瘦,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神秘冰冷的氣息。
「小子,想路見不平啊?」為首的男人笑了,「看上這小姑娘了?只可惜,是大爺我先看上的,你給我一邊去,不然我打死你。」
「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黑衣男人站著沒動,嗓音聽上去很年輕,卻透著一股瘮人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現在全給我滾,我還能留你們一條命。」
「呵呵......」為首的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冷笑了兩聲,直接抬抬手吩咐小弟,「給我打死他。」
幾個小弟立刻蜂擁而上,雲抒正為黑衣男人擔心,卻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幾下就把那幾個小弟打趴下。
為首的男人直接呆愣住,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推了一下身旁的小弟,「還愣著幹什麼?等著吃飯吶?趕緊抄傢伙上啊!」
「哦哦!」剩下的幾個小弟急忙去車上拿了砍刀來,氣勢洶洶地朝黑衣男人而去。
雲抒不願意連累無辜的人,衝著黑衣男人喊道,「太危險了,你快跑!記得幫我報警!」
夜影:「......」
危險?
這也能叫危險?
幾個小弟仗著自己有刀,自然不會輕易讓他逃跑,舉著刀加快腳步沖了上去。
雲抒嚇壞了,絕對不能連累幫她的人受傷!
擒賊先擒王,只要想辦法控制住這個為首的男人,那些小弟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雲抒悄悄往後退去,正在想著找點什麼武器威脅,卻見那個黑衣男人對那幾把朝他砍來的刀毫不懼色,跟剛剛一樣,幾下子就奪過了一把刀,直接砍在一個男人身上。
雲抒哪裡在現實中見過這麼血腥的畫面,嚇得瞪大了雙眼。
連一旁為首的男人都被嚇了一跳,咒罵道,「媽的,是個狠角色,但是跟老子鬥狠,你還嫩了點,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你祖宗!」
為首的男人說完,直接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把槍,利落地上膛,對著黑衣男人開槍。
說時遲那時快,雲抒一個箭步跑上去,推開了他的手。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直接打在了空中。
雲抒的心臟砰砰狂跳,雙手還在不停顫抖著。
「死女人,給我滾開!」為首的男人手一揚,直接把雲抒推倒在地。
「雲抒!」陶燁爬上前,扶起地上的雲抒,壓低嗓音道,「這裡危險,快上車,我們走!」
「可是那個人在幫我,我不能丟下他不管!」雲抒著急的道。
陶燁一咬牙,「上車,我們帶他一起走!」
「好。」
「砰砰砰!」槍聲不斷在身後響起。
雲抒聽得心驚肉跳,趁亂跑到自己的車旁,剛要上車,身後突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她暗覺不妙,想要回頭看個究竟,還沒轉過頭,突然被人從身後控制住,旋即,口鼻被一條濕毛巾捂住,在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後,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
霍司寒趕到醫院的時候,小金正蜷縮在病房門口的地上,整個人在瑟瑟發抖。
「陶燁呢?」
男人低沉森冷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小金緩緩抬起頭,看見是霍司寒,眼淚直接奔涌而出,「小霍,你終於來了,我好害怕......」
她伸出手,想要去抓霍司寒的手,下一秒,面前的男人突然抬起腳,狠狠踹在她的肩膀上。
「啊!」小金往後倒去,後背重重撞在牆上,哭訴道,「小霍,你怎麼能打我!」
「就憑你,也配碰我?」霍司寒居高臨下地睥睨了她一眼,直接推開一旁的病房門走了進去。
陶燁剛醒過來,看見霍司寒,急忙坐了起來,「雲抒呢?雲抒在哪裡??」
「雲抒不見了,我是來問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陶燁著急的道,「我不知道,我們先是被一輛車撞了,後來又來了幾輛車,車上起碼下來十來個人,他們好像是衝著雲抒來的,像是要把她帶走,結果來了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男人,跟他們打了起來。
那伙人的頭頭身上居然有槍,我和雲抒想上車把那個年輕男人救走,結果又來了幾個人,有一個把雲抒迷暈,我想去救她,結果剛上前就被人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了。
小霍,雲抒是被人帶走了嗎?你趕快想辦法去救她啊!」
霍司寒沒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等走出醫院,莊恆和夜影剛到。
「三少。」
「主子。」
霍司寒吩咐道,「先上車。」
「是。」
三個人上了車,夜影這才匯報導,「對不起主子,是我沒有保護好太太,那伙人有槍,我自顧不暇,搞定他們需要時間,更沒想到還有另一撥人會出現把太太帶走。」
莊恆知道雲抒對霍司寒來說意味著什麼,急忙道,「三少,夜影身上的傷還沒好透,今天能從槍下安然逃脫,已經是萬幸了。」
霍司寒的下顎線條繃得緊緊的,一張俊美的臉陰沉得像是能滴出水來,「我現在不想追究誰的責任,太太必須毫髮無傷地回來,否則,絕不輕饒。」
「是,三少。」莊恆頷首,「事發地點沒有監控,根據夜影的觀察,應該是有三撥人,第一撥是兩個人,直接撞上了太太的車,逼停了她們,後來見有人來圍堵太太,夜影遠遠看見車上的兩個人下車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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