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黑子慌裡慌張地走了進來,「三少終於走了,他說什麼了啊?」
「欺人太甚......」霍明遠氣得狠狠踹了一腳面前的茶几,暴怒道,「他霍司寒簡直欺人太甚了!」
「二爺,您別動怒,我很謹慎的,通過這個人,還查不到您的頭上......」黑子看了一眼地上男人的那雙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著就很疼!
「查不到他都敢這麼耀武揚威的,對我的公司和狗下手,要是查到了,現在躺在這裡的人,不就是我了嗎!」霍明遠怒吼道,「你以為他今天來幹嘛的?就是來警告我的!你以為他還非得找到證據才敢動我嗎!他霍司寒是什麼人,什麼時候有他不敢動的人,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了!」
「二爺,老太太顧念親情,三少他再怎麼樣,也不敢明著動您的......」
「你是聽不懂人話對不對?他不是不敢,而是不屑!老太太護得了我一時,可是將來她兩腿一蹬走了呢?到時候我還不是得仰人鼻息夾著尾巴做人才能有一條活路?」霍明遠跌坐回沙發上,咬著牙道,「而且他不敢明著動,他敢暗中動啊,我的公司,我的狗,他全都動了!
我就不懂了,老太太就算不讓我當掌權人,可霍家又不是只有一個老三,憑什麼就讓他掌權!他這種生來冷血六親不認的貨色,倒是能把霍氏集團做大做好,可是到時候,霍家的人都要被他殺個精光了!」
「二爺,不至於,就算他三少下得了手,可咱們也不是就坐以待斃的啊,我們好好籌劃,就算不能反擊,但是最起碼得做到自保。」黑子寬慰道。
「你說得沒錯......」霍明遠雙手攥緊成拳,臉色鐵青,「我們不僅要自保,還要反擊,反正這幾年我們暗地裡也沒少陰他,梁子早就結下了,等到徹底翻臉的那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這些年無論我對他做了什麼,他明面上都沒跟我翻過臉,這次我不過就是想找人把他那個女人帶回來,看看究竟是什麼貨色的女人才能讓他留在身邊,沒想到人還沒見著,他就先跳腳了,反常,太反常了......」
黑子眼珠子一轉:「二爺的意思是,三少對這女人格外上心?那我們更要想辦法把人弄回來看看的,如果可以收買為我們所用,那搞死三少,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霍明遠抬手,狠狠打了一下他的腦袋,「你有沒有腦子!他都親自來警告了,你還敢亂來?他今天動我的公司和狗,只是客氣一下,潛台詞就是你再敢亂碰我的東西就別怪我不客氣,我還上趕著找死是吧?」
黑子一臉委屈,「二爺說的是,是我太魯莽了......」
「行了行了,對付老三,是你這種腦袋能想得出好主意的嗎?我不指望你。」
「那二爺,這個人怎麼辦?」
「能怎麼辦?你不是說他不可能供出我嗎?」
「這是肯定的,他根本不知道是誰花錢雇的自己,三少不可能查得出實質證據證明是咱們做的。」
「那就沒必要管他了,老三要在我這折磨他們給我看,那就如他的意,這個包廂給他。」
「那二爺,要不您這陣子先別住這裡,免得看到了膈應......」
霍明遠抬手又是在他頭上狠狠敲了一下,「你是豬腦子嗎?我現在走了不在這住,不就代表我心虛了嗎!」
「是是是!」黑子狠狠抽自己的嘴巴子,「是我沒腦子,淨給二爺出餿主意。」
「趕緊走趕緊走。」霍明遠嫌棄地站起身,「一大早就讓我見血,害得我早餐都吃不下了,去給我找兩個女人來,我心煩,需要開心一下。」
「是。」
......
霍司寒走出會所,依然上了那輛低調的黑色賓利。
「主子。」駕駛座上的是夜影,嗓音如鬼魅般瘮人,「其實不需要這麼麻煩,我可以直接殺了二爺。」
「我想殺他,需要等到現在?」霍司寒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冷然道,「霍家歷代掌權人,向來是有制衡之術的,說白了,就是需要有一個隨時能取代他的人,制衡他的行動,不讓掌權人脫離全部掌控。」
夜影懂了,「主子的意思是說,二爺就是制衡你的那個人。」
「放眼整個霍家,也就霍明遠有這個野心,所以他自然是不二人選。」
夜影道,「主子是不會受任何人制衡的。」
「這是自然,但是現在,就算沒了霍明遠,也會有第二個人站出來試圖制衡我,所以霍明遠留著,還有用。」
「我懂了。」夜影發動引擎,「我送主子回公司?」
「回家。」
「......是。」
雲抒在家躺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果然等到霍司寒回家了,還給她買了小區門口那家她愛吃的蛋糕。
「謝謝霍先生,」雲抒毫不吝嗇地在他臉上用力親了一口,「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剛想說是點外賣呢,還是自己下樓買呢,你就買回來了。」
「外面熱,不要出去曬太陽,免得頭暈。」
「嗯,你下午沒事了吧?可以在家休息了嗎?」
「在家陪著霍太太。」
「那我們是看書呢還是睡覺呢?」
霍司寒:「......都行。」
雲抒認真思考了一番,道,「那就睡覺吧,好不容易休息,咱們要多補覺。」
男人眸光深了深,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再這麼每天抱著她睡,能看不能碰,早晚會憋瘋的。
可是現在突然再近一步的話,會嚇到她。
只能循序漸進,找機會讓她知道,她的丈夫身心健康,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
雲抒在家跟霍司寒膩歪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便準時出門去劇組開工。
一到劇組,章濤便迎了上來,關切地問道,「雲抒,你怎麼請了兩天假?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前天發生的事情,雲抒自然不可能到處宣揚,頷首道,「謝謝章導關心,前天有點頭疼,就請假了,不好意思,耽誤拍攝進度了。」
「沒事,你的身體要緊。」
章濤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一個年輕傲慢的女人嗓音,「早就聽聞這個劇組的副導演偏愛一個女演員,沒想到還真是這樣的,演員要是隨便有個頭疼腦熱的就請假,國產劇早晚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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