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昭總是會覺得,楚暮這樣笑的時候,實在是太好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很清爽,很有個人特色,和她見到的那些討好的笑容都不一樣。
這麼長時間的陪伴,她試問對楚暮也不是沒有一點感情的。
唐昭昭道:「進來吧。」
楚暮是被小廝推進來的,進來後,那小廝就告退了。
整個房間裡,就只留下了唐昭昭和楚暮。
楚暮看著唐昭昭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深情,唐昭昭一時臉頰發燙。
即便她一直都是焦點,但是楚暮這眼神,她也招架不住啊。
她移開了目光,然後就見楚暮身子前傾,靠近了她。
他用手帕將她嘴角的食物擦去。
他的動作太過溫柔,唐昭昭的臉都紅了。
她教養一向很好,要不是楚暮在這位,她真的不會這麼失態。
她自問,自己不是那麼經不住事的人,但是在楚暮面前,還真就是經不住。
那深邃的眼神,這溫柔的動作,還有這十分符合審美的長相。
最後察覺到自己的眼神太過專注,楚暮連忙低下了頭,繼續吃著飯菜。
一直等到飯菜吃完了,楚暮便拍了拍手,候在門外的小廝和丫鬟都進來了。
丫鬟收拾殘局,小廝就站在了楚暮身後。
「那你先忙著,我就先離開這裡了。」
他的動作是那麼優雅得體,那最後一眼更是深情無比。
她腦海中想要共度餘生的人已經有了模板。
她淡淡點頭,讓自己顯得波瀾不驚一些。
說實話,在最開始見到楚暮的人,她只能看到他身上陰鬱的氣質,還有十分漂亮的外在。
以及被人欺負時,楚暮那眼裡的灰暗與無助。
她在救了楚暮的時候,能夠看到楚暮眼裡燃起了光亮,似乎從未想過,在他最難的時候,會有人挺身而出。
之後,在她遇到危險的無數次,幾乎都是楚暮解決了困境。
楚暮這個人,是真的挺讓她意外的。
可是她不懂,為什麼楚暮明明有這樣的本事,又任由江府的那些人肆意欺凌他呢?
還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那麼多的傷,一看就知道這傷的時日不淺。
但是一想,大概是楚暮之前寄人籬下,所以便不敢報復吧,否則他的日子只會越發的不好過。
他們在這個地方歇息了一段時間,就回到了京城。
剛走到半路,她的兩個哥哥就已經在前方等著了。
看到她後,他們策馬朝著她奔來。
「你總算是回來了,皇兄已經在宮裡備了酒宴,為你接風洗塵呢。」
唐昭昭笑道:「皇兄真是的,不用那麼客氣。」
唐禮和唐鈺兩個人都笑了:「你這一次出去歷練了這麼久,大家都想你了。」
楚暮此時掀開了馬車帘子,朝著兩人行了個半禮。
唐禮和唐鈺沒有說什麼,然後就被他們身邊的侍從呵斥。
「大膽,見到皇子還如此怠慢。」
楚暮似乎有些詫異唐禮和唐鈺的身份,他飛快地掃了一眼唐昭昭,然後又移開視線,想要強撐著起來。
「抱歉,兩位皇子,我一介廢人,實在是難以站立。」
唐禮和唐鈺點點頭:「那就免了吧,其實我們一貫不喜歡這樣的禮儀。」
唐昭昭和唐禮唐鈺騎著馬走在了前方,他們本就是三胞胎,自然有許多的話要說。
一路上,都是三人的歡聲笑語。
等到了城門口後,就見到城門旁的馬上騎著一個人,此人面如冠玉,一雙桃花眼裡盛滿了風流。
「翰林院修撰陶海參見公主殿下。」
唐昭昭挑眉:「你不是叫藍海嗎?」
陶海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總得有個諢名不是?」
唐昭昭撇撇嘴,懶得說話。
唐禮湊到唐昭昭耳邊:「這可是陶明軒陶太傅家的庶長子,是今年的新科狀元。」
唐昭昭的眉頭皺得更深:「怎麼我沒有見過她。」
畢竟他們幾個人,其實都是師承陶太傅的,若是說陶海是陶明軒的孩子,那麼他們肯定能碰面。
唐禮笑道:「他自幼就外出遊學了,聽說因是林姨娘的孩子,但是林姨娘不受寵愛,所以對這孩子也沒如何上心。」
唐昭昭點點頭,大致知道了。
她當即就和兩個哥哥一起回了皇宮,自然將楚暮也帶著去了。
在參加晚宴前,唐昭昭讓人給楚暮送了合身的衣服,又讓人好好將他梳洗打扮妥帖,之後她才穿著宮裝去找了楚暮。
不得不說,打扮過後的楚暮更加帥氣,她就沒有見過比他更帥的人。
除了父皇。
她看了看楚暮的雙腿,然後道:「你今天就好好的跟著我,說不定我可以求我母后,治療好你的腿疾。」
這話一出口,就見楚暮眼睛一亮。
「昭昭,真的嗎?」
唐昭昭點頭:「我母后的醫術,那是整個天下都知道的,就連神醫谷的人都來這裡求學,當然,我母后都教了。」
只是,母后的條件就是,讓這些神醫入世救人,而不是像以前一樣隱世了。
也正是因為這些神醫入世,所以許多疑難雜症,還有許多平頭百姓才得以被救治。
提起裴姝兒,唐昭昭一臉的驕傲,她母后真是一位了不得的偉人。
裴姝兒甚至還開辦了專門的醫學堂,她和地方官員挑選出有醫學天賦的人來學習醫術。
然後這些人學成後,又到當地去開辦醫館,或者是醫學堂分部,就是因為大夫的數量多了,大家治病的成本也降低了。
醫術在大唐得到了普及,也解決了許多人的就業和治病問題。
現在的裴姝兒,即便已經是太后了,但是在大家心裡的地位,卻是比唐崇這個當今聖上還要高。
至於唐瓚這個年輕的太上皇也沒有歇著,該做什麼還是做,他一直都在興建基礎建設,所以整個大唐的基礎建設都是走在世界前列的。
一些來進貢的國家看了大唐的建設,對大唐也更加的敬佩,一點反心都不敢有了。
什麼叫做國富民強,這就叫。
而且,再看看大唐的那些精兵強將,真是腦子有水了才敢再打大唐的主意。
見楚暮良久沒有說話,唐昭昭忽然問道:「怎麼了?」
楚暮笑著搖頭,手嘗試著拉住了唐昭昭的手。
「昭昭,有你真好,就是因為有你,我的人生才開始慢慢的變好的,不再像以前一樣一團糟了。」
唐昭昭心裡生出了一點心疼來,她還記得楚暮之前的傷勢,那麼重。
聽楚暮說,他的腿也是被江家人廢了的,由此,她對楚暮又多了一些憐惜。
「你放心,你一定可以站起來的。」
晚宴上,是由唐昭昭親自將楚暮推到了晚宴上的,大家看著楚暮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如果說,之前對楚暮大家就只是有些好奇的話,那麼現在又多了一些慎重。
唐昭昭作為一個自小在蜜罐里泡大的小姑娘,我行我素慣了,還很少會對人這麼溫柔。
而且,她推人到晚宴上,這本來就說明了她對這人的重視。
坐在首位上的裴姝兒和唐瓚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笑來。
若是在現代,那麼唐昭昭這年紀還在上學呢,但是現在,唐昭昭已經懂事了。
她的眼裡有了溫和和包容。
唐瓚又仔細地看了看楚暮的臉。
「我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那種感覺是熟悉,但是他記憶力好,他敢保證,他沒有見過楚暮。
裴姝兒道:「怎麼了?」
唐瓚搖頭:「沒什麼,大概就只是長得相似吧。」
裴姝兒笑著點頭,然後給唐瓚夾了一筷子菜。
「你快嘗嘗吧,這道菜,是我親自做的。」
唐瓚眼睛一亮,笑道:「難得太后下廚。」
「廚藝依舊是那麼好。」
裴姝兒掩唇輕笑:「看,你又哄我高興了。」
唐瓚湊到裴姝兒耳邊,笑著道:「夫人這就高興了嗎?為夫晚上還準備了驚喜呢,保證你更加高興。」
裴姝兒一愣:「當真?」
唐瓚挑眉笑,這個時候,裴姝兒就察覺到了唐瓚身上的那一抹邪氣了。
她扶額,就不該對唐瓚有什麼期待。
「注意影響,這麼多小輩看著呢。」
唐瓚輕笑一聲,然後道:「你在想什麼?我說的驚喜自然是驚喜。」
裴姝兒不說話了,唐瓚湊的更近了一些。
「怎麼,難道太后想的是別的什麼?」
裴姝兒瞪了唐瓚一眼,冷哼道:「沒有,我想的自然是驚喜。」
唐瓚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
「裴姝兒,我發現了,你現在越來越不正經了。」
裴姝兒翻了個白眼,桃花眼斜睨了唐瓚一眼,這一眼裡有著為威勢,也有著一點媚意。
「唐瓚,你想清楚再說話。」
唐瓚喉結滾動一下,聲音啞了啞。
「是,太后娘娘。」
唐昭昭看自己母后和父皇感情這麼好,高興的同時也有些羨慕。
父母成親那麼多年,從未爭吵過,頂多就是拌嘴,但是大多都是自己父皇在逗自己母后。
而且平日裡,要是有了什麼好東西,父皇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母后,而不是他們這些子女。
有的時候,母后隨口一提的話,父皇都會記在心裡,然後在不經意間就給了母后一個很大的驚喜。
而且,兩人自始至終都只有彼此。
真正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她常以母后和父皇的標準來要求愛情,然後便會發現,現在的男子大多都是三妻四妾,外面甚至還養著外室。
而一些位高權重的女人,也會豢養男寵,她就會難免有些失望。
果然,母后和父皇這種愛情,始終還是少見。
太皇太后和無上皇倒是兩個人,沒有妾室,可是年輕時候那也是有的。
她正想著,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
是楚暮。
楚暮眉眼溫柔:「你想要的愛情,我都可以給你。」
唐昭昭臉頰一紅,察覺到周圍有人看過來時,連忙將手抽了回來。
「我」
她不得不承認,她的心,因為這句話狠狠的跳了一下。
整個席間,她都沒有說什麼話,等到宴會中途,就被裴姝兒叫到了近前。
唐昭昭也有好些話想要對自己母后說,高高興興的提著裙子坐了過去。
裴姝兒笑道:「這一路上,可有遇到什麼好玩的事情,跟母后講講。」
裴姝兒語氣溫和,唐昭昭感覺有說不完的話想要跟她說。
「我這一路歷練,確實是看到了不少好玩的事情。一路上也結識了許多的俠義之士,他們都對我挺好的。」
裴姝兒道:「那這一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兇險的事情呢?」
從小,唐昭昭就感覺自己跟母親的關係更像朋友一些,母親在她的面前也沒有什麼架子,她無論做什麼事情,只要不害人害己,母后都會支持的。
所以這事情,她也沒覺得有什麼好瞞著母后的。
「還真的遇到了一些事情,我有幾次被山匪給綁了,然後都被楚暮給救了。」
「母后,你不知道,楚暮這個人可聰明了,這一路上多虧了有他,我才能化險為夷,同時也是因為他,這一路上的山匪才少了許多。」
裴姝兒又看了楚暮一眼,楚暮行了個禮。
裴姝兒笑道:「你將人家帶到家宴上來,是不是對他有什麼想法?」
楚暮臉頰一紅,連忙搖頭:「沒有,只是這一路上我們都是一起結伴的,他初到皇宮,若是將他一個人丟著,我怕他不適應。」
裴姝兒道:「聽說他雙腿廢了,站不起來?」
說到這個,唐昭昭當即就行了個全禮。
「母后,我知道你醫術好,你可以將他的腿給治好嗎?」
裴姝兒看唐昭昭這樣鄭重,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娘親為何要救他呢?」
她的眼神,沉靜地看著唐昭昭的眼睛,似乎想要通過她的眼睛,看到點不一樣的東西。
唐昭昭道:「我因為他救過我。」
楚暮道:「公主殿下也救過在下。」
裴姝兒笑了,這兩人還挺有意思。
「楚暮,你過來哀家這裡。」
一直到了近前,楚暮臉上才有些震驚。
他之前一直以為裴姝兒看著年輕,是因為他隔得遠,所以看不見她臉上的細紋,可是當他走近後,他才發現,她臉上是真的沒有細紋。
像是個少女一般的滑嫩肌膚。
甚至於,整個皇室,但凡上了年紀的人,看上去都比實際年齡要年輕的多得多。
就說無上皇和太皇太后,這兩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對中年夫妻,誰能想到,他們居然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了。
這大概,就是難得的第一個如此長壽的皇室了。
一般來說,一個皇室甚至連太上皇都不會出現,因為皇帝只有駕崩了,才會有下一個皇帝即位。
但是這個皇室,因為唐瓚是開國皇帝,唐沛忠又是開國皇帝的爹,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知,大唐皇室是有怎樣的秘方。
楚暮的眼中急速地閃過一抹亮光。
裴姝兒將楚暮引到屏風後,抬手為楚暮把了把脈,然後又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
說實話,這腿部的傷時間太久了,若是一般人是真的難以醫治了,但是她的話,她不僅有逆天醫術,甚至還有靈泉水。
她道:「若是信得過我的話,那麼我可以為你醫治,但是需要開刀。」
聽到裴姝兒這樣說,楚暮臉上露出了驚喜來。
「在下多謝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裴姝兒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唐昭昭,沒有說話。
此時就此定下,家宴繼續,唐昭昭的幾個兄長還有爺奶都想跟她好好說說話。
而角落裡,陶海在那裡一個人喝酒,一開始只是垂著頭喝,到了後來,他看一眼唐昭昭,喝一口酒。
唐禮和唐鈺這兩個人走了過來和他碰了碰杯。
「沒想到啊,我妹妹會喜歡這樣的一個人。」
唐鈺十分不滿:「我看這個人啊,不行,給我的感覺太陰沉了,只怕妹妹將他招為駙馬後,日後的日子不會安心。」
唐禮道:「此子心機深沉,我妹妹不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兩個人將手一左一右地搭在了陶海的肩膀上。
「陶海,你要不要加把勁,雖然我們不願意妹妹嫁人,但是比起楚暮,我們還是更相信你一點。」
唐昭昭是沒有見過陶海,但是兄弟倆和陶海見過數次,而且自小就已經相識了。
之後也一直都有書信往來。
陶海道:「公主殿下什麼性子,你們比我了解。」
唐鈺道:「我看妹妹對這個楚暮,頂多是有點好感而已,你要是加把勁的話,沒準可以將妹妹給拿下。」
陶海道:「怎麼加把勁?」
兩兄弟對視一眼:「我們會幫你的。」
這話一出口,陶海眼睛一亮,嘴角不動聲色地勾了勾。
從這天開始,楚暮就被唐昭昭推到了裴姝兒那裡開始治療。
裴姝兒這裡,還有一些學子圍觀,這個之前也詢問過楚暮,得到了楚暮的同意之後,她才這樣做。
若是楚暮不同意,那麼裴姝兒是決計不會這樣做的。
一開始,是唐昭昭推著楚暮來這裡的,唐昭昭也會打打雜,在旁邊看看學習一下怎麼護理。
裴姝兒一開始覺得新奇,後面見唐昭昭漸漸的上手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但是,過了不過五天時間,唐昭昭就總是被唐禮和唐鈺拉到了外面去玩。
巧合的是,每次陶海都是在的。
他們先是放風箏,這風箏是陶海做出來的,和普通風箏的不同點在於,它可以載人飛。
唐昭昭看到這風箏時,也有些詫異。
「萬一突然掉下來了,怎麼辦?」
陶海笑道:「不會的,首先,風箏即便下落,但是它面積大,也是可以緩解下落的趨勢的。若是情況不對,那麼風箏的後背上還有一個大降落傘,到時候只要按了那個按鈕,就可以保證安全了。」
這話一出口,唐昭昭就有些躍躍欲試了。
陶海笑道:「你第一次試驗,一定沒有坐過這個,不如就讓我來載你?」
唐昭昭道:「好。」
她本就是不拘小節的性子,他們家裡人都是這樣的人,不在乎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可是到了風箏上時,她發現她還是太年輕了。
這風箏飛的高度,遠超她的想像。
輕功是絕對飛不到這樣的高度的。
她有點恐高了。
陶海在她身後道:「唐昭昭,你要是害怕的話,那麼你就抱緊我吧。」
唐昭昭吞咽了一下口水:「我我不怕。」
陶海湊近了唐昭昭,然後伸出手抱住了她。
「怎麼樣,還怕嗎?」
身後的身子太暖和了,而且有一個人在這樣的高空和自己相互依靠,唐昭昭覺得沒有那麼可怕了。
陶海輕笑,是那種磁性悅耳的嗓音,就在唐昭昭的耳邊。
「昭昭,你不妨看看下面,看看這大好河山。」
唐昭昭睜開了眼,看到下面縮小了的農田,還有剛建起來的樓房時,眼睛不由的發亮。
陶海朝著下面喊:「再往前。」
等到這風箏再往前飛的時候,唐昭昭看到的就是下面的一大片花海。
更重要的是,這花海還成了一個昭字。
唐昭昭愣了一下,就聽到陶海在她身後輕笑道:「喜歡嗎?我知道今日是你的生辰,這是我送給你的生辰禮。」
這昭字,即便是在天空中看,都覺得大,若是在地面上的話,更是大的無法想像。
「這你弄了多久?」
陶海笑道:「如果說算上播種的時間的話,怎麼都是三個月。要是再算上這研究製作風箏的時間的話,那麼有一年了。」
唐昭昭挑眉:「你為什麼送我這麼重的禮?」
陶海輕笑,然後在她的耳朵上印下了一個吻,語氣說不出的風流。
「因為,我心悅於你。」
如果只是話的話,那麼唐昭昭不會有任何異樣,奈何她還被親了。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唐昭昭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耳朵幾乎是立馬就紅了。
她長這麼大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輕薄她。
偏偏這個陶海還壞得很,湊到唐昭昭耳邊輕笑。
「昭昭這耳朵就紅了,是也喜歡我嗎?」
唐昭昭轉過頭瞪了陶海一眼。
「陶海,我是公主!你這個登徒子竟然敢輕薄我,你等著,等我落地後,我就讓皇兄將你發配到邊疆去!」
她都快氣哭了,她心裡想的明明是楚暮,但是卻被陶海給親了。
這是什麼浪蕩子!
她這輩子,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陶海輕笑:「是嗎?那也得等我們下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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