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一個勁的搖頭,想要拒絕,溫稚卻已經坐在了它的背上:「皮皮蝦我們走!」
「???」皮皮。♔✌ 69รħuЖ.Ⓒㄖ𝔪 💢🍮
皮皮傻了:「我啥時候成皮皮蝦了?難道主人給我改名字了?」
「皮皮」本就不聰明的腦袋還在思考,溫稚卻抓著它的兩隻耳朵沖了出去,皮皮不想跑,可奈何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啊!
「哼哼……哼哼……」皮皮,「打咩!打咩啊!」
皮皮內心拒絕運動,身體卻很誠實,不受控制的帶著溫稚在本就狹小的房間裡面繞圈跑了起來,繞著玻璃柱子,一圈又一圈。
溫稚發出快樂的笑聲:「皮皮……跑起來!再跑一圈!再跑一圈!嘻嘻嘻嘻……」
一旁,「溫格」滿臉慈愛的看著在房間裡愉快玩耍的溫稚和皮皮,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笑意。
溫格的目光忽然停在了房間中央那張人臉面具上。
溫格能感覺到,那張人臉面具具備威脅,只是由於她和皮皮都只是溫稚的想像物,不算是活著的「生物」,所以,面具的蠱惑根本影響不到她和皮皮。
至於溫稚,人臉面具的蠱惑更不可能影響溫稚,只因溫稚本性童真,天真無邪,就算是聽到那些蠱惑的低語,她也很難明白低語裡表達的意思。
這也算是「童真」帶給溫稚獨一無二的好處。
……
盧旺國選中者費里和蘇丹國選中者麥倫這邊。
費里和麥倫已經完全失控,兩人被人臉面具蠱惑,因為爭搶面具不禁打了起來。
「麥倫,我的好兄弟,你是要殺了我嗎?它是我的命啊!快把它給我,它是屬於我的!」
「費里,你放棄吧!它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帶它出去,它只想跟我融合在一起!」
「就當我求你,把它讓給我行嗎?我一分鐘不戴渾身難受!」
「不行,失去它,我已經不能呼吸了。」
「決一死戰吧,贏的人才配擁有它!」
「來吧!」
費里和麥倫忽然同時鬆開了人臉面具,放棄了面具的爭搶權,選擇了用更為原始的方式爭奪人臉面具。
當然,這一切的發展有些出乎人臉面具的意料。
它的本意是蠱惑其中一個人,讓其成為它操縱的傀儡,沒想到兩人的意志居然同時崩潰,兩個人同時都有了想要得到它的欲望。
不過,兩人的生死決戰人臉面具倒是很有興趣。
只有決戰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得到它!
地面上,人臉面具的表情快速切換著,一會崩潰,一會興奮,一會悲痛,一會又大笑……
房間裡,麥倫和費里已經完全扭打在了一起,兩個人就像是生死仇敵一樣,都瘋狂的往死揍著對方。
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腳,我還是一拳,你高抬腿,我過肩摔……
大概打了二十多分鐘,亢奮的兩人仍舊是完全不知疲倦,都想置對方於死地,直到,兩人都快要爬不起來。
觀戰中,人臉面具臉上的表情已經定格成了似笑非笑的尷尬模樣,因為它發現,這場戰鬥根本不會有贏家,戰鬥的結局只會兩敗俱傷。
這又一次出乎了人臉面具的意料。
要是兩人繼續再打下去,兩人的結局都是死,這樣一來,它想要操控其中一人的想法完全落空,它也只能繼續待在這裡。
人臉面具再也笑不出來。
為了使自己的報復計劃成功實現,它不得不暫時放棄對兩人的精神控制,兩人只有活著,它也才有機會。
隨著耳邊的蠱惑之語消失,大腦逐漸恢復清醒和理智,費里和麥倫幾乎是一瞬間同時躺倒在了地上。
兩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費里懵逼道:「怎……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渾身像是散架了一樣,我的腰子好疼,我倆好像幹了一仗?」
「我們……我們好像是打了一架吧……我的頭好疼,我也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隱約記得我們是因為想要爭搶什麼東西打起來了。」麥倫捂著腦袋。
費里道:「好累……我現在渾身都開始疼了,手指都懶得動了。你是真下死手啊,麥倫兄弟!我跟你心連心,你跟我玩腦筋,你專攻我腰子啊混蛋!」
「你……你也沒好到哪去,去哪學的陰招,已經快碎了……」麥倫控制不住的流淚,感覺蛋疼。
「麥倫兄弟,你先別哭,你說,我們會這樣會不會是因為那張該死的面具?」
「我也不想哭,可你懂男人才明白的痛嗎?待會讓我給你補上一腳,我想你就明白了。」
「麥倫兄弟,我們可是一起玩過屎的交情,我覺得,朋友之間不應該這麼斤斤計較,雖然我知道你不對,但我也沒錯。」
「……」麥倫忽然抓狂了,「敢情全是我的錯對吧?」
「不可否認,你這樣理解完全正確。」
「……」
費里一句話,直接把麥倫干沉默了。
見麥倫沉默,費里換上一種輕快的語氣:「麥倫兄弟,你怎麼不說話了?咱倆研究研究,咱倆到底是不是被那玩意給影響了?」
麥倫嘆氣:「唉……這還用猜嗎,這裡除了你我,也就只有它,不是它還能有誰?」
「我就知道!一定是它在搞鬼!」費里現在火氣很大:「麥倫兄弟,你放心,等我躺會兒,待會兒就幫你給它一點顏色看看!」
「你認真的?」
「認真的!」
「那祝你好運。」
「呃……你,我是想說,你要一起嗎?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一起給它一點顏色。」
「我看完全沒這個必要,相信你一個人就能搞定這件事情。」
「麥倫兄弟,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是第一個願意相信我的人,真令我感動。」
「……」麥倫。
麥倫內心:「神啊,救救我,好想逃離這裡……」
在冰涼的地面上不知道躺了多久,費里和麥倫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兩人身上都帶著傷,兩人都有些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
「麥倫兄弟,你的傷真不怪我,我剛才也是不受控制,你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使用那種下三濫的陰招!」
「你覺得,你的狡辯會比我的傷更有說服力嗎?」
「呃……呵呵……我忽然覺得蘇曉大佬說得對,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