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他是沒有臉拿出來了,哎,現在我再給你一個認輸的機會,要不然可就別怪我了。」貝世廣嘴角掀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冷聲說道。
李航對此,輕笑了一聲,淡然的說道:「認輸?我的字典里從來沒有輸的字。」
語氣堅決,從中還透露著些許的威脅。
貝世廣冷笑著,認為他只是在垂死掙扎罷了。
「好啊,那你怎麼不敢拿出來,讓我們大家看看你做的呢?」貝世廣攤了攤手說道。
李航眉頭一挑,轉身對廚房喊道:「怎麼樣了?端上來啊,別在那裡偷吃了。」
話音剛落,屋內所有人全都一起看向廚房,臉上全都夾雜著疑惑。
就聽到廚房內,於容如急忙應答了一聲,緊接著小碎步跑了出來,手裡端著那盤魚金鱗魚。
「來了,來了。」於容如嘴裡塞的鼓鼓的,還在不斷的咀嚼,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彆扭。
當出來後,於容如發現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她一個人的身上,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嘛啊……」於容如鼓鼓的臉龐上,產生了些許的紅潤。
「你這是在幹什麼呢?」馬博古有些無奈的說著,自然看出來她是在吃東西。
於容如覺得有些尷尬,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李航做的這麼好吃,讓我實在是忍受不住啊,這不是先替你們嘗嘗麼。」
此話一出,餐桌上的人面面相覷,內心詫異。
真的假的?
「容如妹,是不是李航讓你幫忙了啊,他又能做出啥樣來。願賭服輸,找人幫忙算是怎麼回事?」貝世廣更加輕蔑的望向李航,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不是啊,是真的很好吃,你們嘗嘗不就知道了。」於容如當見到貝世廣這樣,內心之中還有一些為李航不忿的狀態。
正說著,於容如端著魚就放到了桌上。
付文山幾人看向桌上的金鱗魚,依然抱有著疑惑,先是聞了聞味道,似乎感覺還不錯。
貝世廣根本連正眼都沒有看向李航做的金鱗魚,也沒有動筷子。
「一個連放什麼佐料都不知道的人,做出來的東西能吃下去嗎?」貝世廣輕蔑的說著。
但是馬博古礙於李航的面子,還是動起了筷子,打算先嘗一嘗再說。
付文山一直抱有著期待,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入嘴裡,細細品嘗起來。
馬博古見後,跟隨著付文山一起,夾了一塊魚肉,放到了嘴裡。
然而就在這兩個人,將魚肉放入嘴裡之後,本來平靜的臉上,頓時產生了複雜之色,眼前一亮。
這味道,這口感,簡直實在是太好吃了啊!
就見這兩個人又快速的咀嚼起來,滿臉的享受之意。
於容如見到這兩個人的模樣後,內心一笑,隨即上前,坐到了位置上,笑著說道:「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們吧,真的很好吃呢。」
付文山嘴裡不斷的咀嚼著,滿意的點點頭,邊說道:「嗯……不錯不錯。」
馬博古沒有說什麼,但也一直在點著頭。
貝世廣見到付文山的評價後,此時一臉的驚異,內心疑惑,剛才吃的時候怎麼沒有這種評價?
難道李航,這個連佐料都不知道在放什麼的人,做的真比自己好吃?
「世廣哥,你也嘗嘗啊,李航做的真的很好吃呢,比你做的強多了。」於容如嘿嘿的笑著。
這句話,卻是讓貝世廣的臉色陰沉了幾分,隨即索性拿起了筷子,嘗嘗李航做的金鱗魚。
「能好吃到哪去……」貝世廣不以為然的說著,李航一個根本一點做菜的技巧的都不會,又能做出什麼好樣來。
然而,就在他吃到金鱗魚後,表情瞬間凝固。
這味道……
貝世廣一雙眼睛快速的眨了眨,心裡掀起驚濤駭浪,這不正是以前他念念不忘的那個味道麼!
竟然又吃到了!
貝世廣的嘴不自覺的動了起來,似乎忘記了此情此景,完全陶醉其中一般。
「怎麼樣?好吃吧?」於容如來到貝世廣近前,繼續問著。
貝世廣回過神來,咽了一口唾液,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曾經那位國際廚神做出來金鱗魚的味道。
會被眼前這個剛成年的小伙給做出來了!
那可是連國家頂級廚師都難以做到的啊,但這個小伙,完全不在話下,做了出來……
這樣一比較下來,他自己做的完全就上不了台面,甚至都無法入口。
這場賭注他輸了,並且輸得非常徹底。
貝世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在回味著金鱗魚的美味,同時,對於李航,一想到剛才對他的態度,就升起了幾分後悔。
這可是廚藝堪比國際廚神存在的人物,剛才還被他如此的詆毀!
要不是李航,恐怕他這一輩子,都再也吃不到曾經的味道。
「我輸了。」貝世廣心服口服的說著,此時對李航的態度,來了一個大轉變,「我確實技不如你,恐怕就連我父親,都不是你的對手。」
這句話說到後面,貝世廣搖頭嘆息了一聲。
甚至讓屋內的人,全都一臉驚奇的看向李航,他們剛才只是認為李航廚藝比貝世廣強,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可是當貝世廣說出,就算是他父親恐怕都不是李航的對手時,著實把幾人嚇了一跳。
那可是國家頂級廚師啊,在國內具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本事自然不用多說。
可就算是這樣,都不比不過一個剛剛成年的年輕人?
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付文山嘴角之上,掀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雙眼之中讚許的望著李航。
內心之中暗想,這小子果然沒有讓他失望,確實是一個奇才,世間僅有啊!
「這麼厲害的麼?」於容如精緻的臉龐之上,變得詫異,一雙美眸散發著精光,盯著李航。
馬博古同樣大感意外,李航竟然這麼逆天……
不過對此,李航此刻站在原地,一臉的平靜,似乎跟他沒有關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