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本來不想讓陳遠帆繼續說下去了,可是陳遠帆覺得自己還可以再說一會兒。
「怎麼和你說呢,當我聽到這些對話的時候,我的仇人是因為工作得罪的,我誓死保護的地方竟然為了把我培養成一副冷血無情的利刃,竟然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要讓我的妻子喪命在別人的手裡。」
原來是陳遠帆有一次在想要去辭去自己的職務的時候,找到上司的辦公室,當他剛想要進去的時候,結果裡面就傳來了別人談話的聲音,甚至有關內容是關於自己的。
「你不是說只要讓陳遠帆失去了妻子,妻子死在那些人的手裡,陳遠帆就能夠會替自己的妻子報仇嗎?為什麼沒有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反而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陳遠帆可以確定說這句話的人就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信任的上司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按照道理來說,一個正常人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會消沉一段時間,隨後就會變得異常的冷靜,應該會去和那些匪徒拼命,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算計他了。」
「現在怎麼辦才好,現在他一直消沉,我們這麼多年的培養可就要白費了,一直以為他能夠成為我們手裡面最豐潤的一把利刃,可是沒有想到結果還是讓我失望了。」
「大人您先別失望呀,我相信他一定能夠誠實信心將那些綁匪視為自己一生中的仇敵的,只要您再安慰安慰一下,開導開導他,說不定他就能夠徹底可以了。」
陳遠帆聽到這些對話的時候,基本上都感覺自己的人生的希望都已經被徹底崩塌。
以為他們是真心真意的為自己好,也是覺得這些是他們的不小心的失誤,這些天他一直都在為他們找藉口,。
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全部是他們安排好的,這對於陳遠帆來說是比致命更加打擊的一個話語。
「這就是我全部的精力,是不是感覺有些很好笑?」陳遠帆說著說著就笑了。
或許是在嘲笑自己吧。
「我覺得這件事情並不好笑,我只是覺得你的手掌他們處理這件事情的辦法有些問題。」
「或許他們覺得你是一個好名字,可以將你培養成一個無情的殺人的機器,可是他的死後卻忘記了你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你的故事還沒有說完,請你繼續說下去吧,我想要聽完你究竟經歷了什麼事情?」
雖然他聽到這句話之後,將自己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我選了一個好天氣,在一個別人都找不到我的地方放了一架木倉。」
上司覺得說的這些話也是有些道理的,於是每一天都去安慰消沉中的陳遠帆。
如果這要是再陳遠帆沒有知道自己之前所有的事情的話,陳遠帆一定會非常感動的,而且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快速成長起來,變成他們所說的那個樣子,
可是此時此刻的陳遠帆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沒有辦法原諒。
上司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才好了,此時此刻的陳遠帆就像是一個廢人一樣,不管做什麼也沒有精神,甚至做什麼事情都拿不起萬分的精神來。
「後天有很多新學員就會來了,你作為一個前輩,難道不應該去迎接他們嗎?我想他們一定非常想要見到你的,對於這些新學員來說,你就是他們的男神,我想他們一定非常樂意和你交流一下。」
這讓他聽到這句話之後,依舊處在一種比較頹廢的狀態之中。
「還是算了吧,我並不對這些事情感興趣,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陪在我自己的妻子的身邊,因為對於我妻子來說,我只有陪著她,她才能夠最安心,所以你們去吧。」
接下來的兩天,上司一直都在來勸他,可是陳遠帆還是拒絕了。
「既然他不想要參加,那就讓他先冷靜的淡定一會吧,到時候就對外宣稱他去出去處理公務了,等到他願意見這些學子了,再說他完成之後回來了。」
兩個人商量了這件事情。
上司決定等因為這是目前為止唯一的辦法了,這些新學員有不少的好苗子,其中有一大半的人都是衝著陳遠帆來到這裡的。
時間很快就到了,當上司正在講台上慷慨激昂的聊天的時候,陳遠帆早就已經出現在了遠方,他已經架起來了狙擊木倉。
當上司剛要站起來的時候,陳遠帆直接對著他的腳就打了一槍,場面瞬間就慌亂了起來,當指導員下意識的想要去保護手掌的時候,指導員的手竟然也中了一木倉。
場面瞬間就失控了,很多人趕緊慌忙逃竄,他們將上司放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他們要保證他們的絕對安全。
新學員也被嚇到了,有很多都利用自己的關係立刻從這裡退了出去了,他們想要找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他們體內的東西已經取出來了,只需要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當上司們養傷的時候,陳遠帆已經可以去看望他們了。
「射手一定是精準的,我能夠無誤的打到你的手上,所以我妻子在你們的精密的計劃之中是嗎?」
上司和指導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陳遠帆。
「你在說什麼我們怎麼聽不懂呀,難道我們都是你打的嗎?」上司繼續問道。
「那日你們的說話我都已經聽見了。」
而上司們沒有任何的防守,現在陳遠帆一旦動手,所有的事情就有已經結束了的。